样的悲剧。”
会上的人也不禁对王敦肃然起敬。
玉尧点了点头,说:“没有一个革命者会想重复。”
罗华是罗莹的堂哥,是南洋派的党员,他家和袁家都在渤泥国,家中有很大的庄园,他自然不主张激进的土改。
“玉尧同志,我觉得不能这样绝对。人的能力有高下,人的贫富除了奸恶和善良的原因,还有个人能力高下、勤劳和懒惰的原因。我们不能主张让那部分更有能力更勤劳的人创造的财富全去分给没有能力和懒惰的人,这是抹杀人的创造力和进取心。追求幸福和富足是人的天性,这种天性激励我们进步,如果整个国家的有能力又勤劳的人所造创的财富随时可以被掠夺,那么所有的人都变成平庸和懒惰的。那么,最后,我们的国家将无才可用。”
大家一想罗华说的也没有错,只觉王敦一派和罗华一派各有各的道理,正不知如何是好。
玉尧最后长叹一声,说:“我总结一下:一、土改势在必行,不土改,我们革命的根基就浅,就没有革命的迫力和气势,就算千难万险也必须执行;二、怎么土改,虽要进一步讨论,既要顾及我们的革命目标,也要不会抹杀中华民族的创造力和进取心;三、关于第二点,我觉得需要分类,分条例,也就是具体的执行标准,而这个标准定成怎么样,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玉尧同志,那么你是让我们先调查吗?”王敦皱了皱眉,身为党中央任命的第一块地盘的省长,王敦准备了一身的劲,不禁有些急了。
玉尧点点头,然后朝会上的同志道:“各位同志,我主张成立两个工作组,一个是调研起草土改标准的工作组,一个是将来按土改标准执行的工作组。标准组我主张让罗华同志来带领,而将来的执行组自然是王敦同志来带领。也就是说罗华同志的工作组有起草按调查情况定标准的权力但没有执行权,王敦同志的工作组有按审核通过的标准的执行权没有起草标准的权力。两个工作组除了组长之外,还要成立工作委员会还要聘请当地人作为顾问团……”
玉尧更加详细地解说了一下:土改是革命的根基,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和战略意义。比如那些结盟的山寨和他们的人民,他们给革命的帮助这么大,除了国民身份要给他们,极现实的就是要分地给他们,让他们看到兴华党是言出必行的。这也可以起到示范作用,未来两广、两江,甚至全国的人民都会支持兴华党。而且,土改关系到税收的稳定,不会让土地荒废,在目前能最大的提高生产力。所以土地必须攻坚,没有逃避的退路。
但是,兴华党对待一些良绅或者罪不至死的乡绅也不能当土匪,必须商量出一个兴华党可以承受的条例对他们进行补偿和政策拉拢,不要抹杀这些人的爱国心和进取心。这类人,就算少,也要要努力一下,不能错杀太多人。
众人也觉得玉尧一下子把解决问题的事情明朗化,也有些政治更成熟的人觉得玉尧的老练,两个小组分工不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危害性。
“玉尧同志,我同意你的建议。”罗华首先表态。
“我也同意。”王敦虽然觉得自己的权力受到限制,甚至很多自己早就准备的东西没用上有些失落,但是他还是适应兴华党的政/治生态的。党会上讨论,民主表决,个人强权别说他了,就是玉尧也不会。
主持会议的章睿说:“那么,现在就表决,同意玉尧同志的建议的请举手。”他一边说,一边自己举起手来。玉尧现在的威望也没有什么人反对,再说他们一时之间又怎么能想出比她更好的方法?
于是,党会中上百个党员代表都举起了手,然后,秘书就写下党中央的记录,会后将会文件方式公示。
玉尧又请了在边缘旁听的黄嘉平和钱学敏分别担任两个工作组的顾问团长,并请他们找一些见识能力的人担任当地事务的顾问。
而黄嘉平和钱学敏两人第一次见到兴华党这样的“上朝”方式不禁都又惊又奇。黄嘉平也就罢了,钱学敏也是见过不少清朝官员的,这兴华党的务实性让他深有体会,他们几乎一句虚伪的官腔都不打,在会上也没有一句对上峰的拍马,直入问题本身。
钱学敏看了看坐在会上的自家的表弟赵俊,他就从黑龙寨来了云南,还带着他刚刚去黑龙寨入了党的儿子钱东来。不过,赵俊是资深党员列席了党会,钱东来没有参加。钱学敏不由得感慨,心叹天真的将变呀!
在云南的革命风风火火的进行着,打仗的打仗,土改的土改,兴办工厂的兴办工厂。
而在华夏大地的另一边,康熙朝堂上康老麻子对着自己两员封疆大吏的首极和玉尧的其中一封信却气得要打人,不,是要杀人。
朝中礼部的一位官员正在读玉尧写的《致满清伪朝廷百官书》。
“清廷的汉臣们,不要再称你们是孔圣门人,明亡于你们这些用着各种嘴炮大义粉饰,内在蝇营狗苟的所谓读书人的手里。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方为大丈夫。你们不是大丈夫,甚至不是人,你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