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疯了。”玄芷脸‘色’一僵,索‘性’不在看这个死‘女’人,转身就想走。
姜黎离忙的扯着嗓子叫道‘哎,好歹你‘花’这么多钱把我整回来,说明我很值钱啊,我这么值钱,倒贴还不行啊?‘
“死‘女’人,你还能不能再恶心人一点?”琏清实在看不下去,“你值钱?如果不是我们跟人有协议,你就算被人剁了喂狗,我们都懒得看你一眼。”
姜黎离眉梢一跳,小样的,说话能再难听点不?扶着华韵站在树下,黑了脸看向蹲在树上的琏清猴子,“下来给本公主贴身服‘侍’。”
“今天又不是月圆。”
“谁说除了月圆,平时就不需要贴身服‘侍’了?”
琏清语塞。
月圆必须‘侍’寝,但平时并不是不需要近身保她安全。
“下来。”
“不下。”
“下不下来?”
“不下。”
“真不下?”
“老子说不下就不下。”
“你有本事在上面呆一辈子。”
“老子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我命令你下来。”
琏清甩脸不理,“咬我啊。”
“什么?”姜黎离半眯了眼。‘你有种给我下来。‘
‘老子懒得理你。‘琏清枕着手臂,眯着眼睛看月亮。
姜黎离手腕一紧,被人拽了过去,极快地卷进怀里。
“你们不要,我要。”
姜黎离回头,对上华韵半真半假的谑戏目光。
华韵两根手指小心地把姜黎离垂在耳边的粘糊糊的发缕提开。“宝贝,你以身相许。我代你还那一亿三千金。”
“不要。”
“不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姜黎离,另一个却是玄芷。
姜黎离从华韵怀里挣出来。看向玄芷。
她不要,是不想被华韵这‘春’宫男吃得连骨渣都不剩,他做什么不要,难道有人还钱还不好?
“你卖了他,我那一亿三千两就真打了水漂了。”
想让华韵还钱,比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
华韵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就一亿三千金,何必这么小气。”
不就一亿五千金?这口气……玄芷话都懒得回了。
四人总算是暂时消停下来。尘诏这才施施然地回来。看着一院子的人,笑‘公主让尘诏好找。”
姜黎离回过头看向他,整整齐齐的衣裳一如从前的规规矩矩,姜黎离皱眉,这人是最规矩的,却也是最不规矩的。
“既然没事了,告辞。”方才走到一半被玄芷拉住的‘花’泷,此刻漠然地起身离去。
“喂,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姜黎离追上两步。
“闹够了吗?”尘诏微蹙了眉。
玄芷来只是怕姜黎离死了没人还债。现在她人没事,一刻也不想多留,生怕姜黎离那脏兮兮的脑袋凑到他鼻子底下,起身就走。
琏清立刻脚底抹油。“我忘了,还有点事没做,先走。”
“我也走了。丫头,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去找我,随叫随到啊。”华韵一勾琏清的脖子。“一起。”
转眼间,几人走了个干净。
尘诏看了姜黎离一眼,也转身离开。
“喂,你就这么走了?”姜黎离叫住尘诏。
“还有事?”尘诏站住。
“谢谢你放过我母亲。”姜黎离收去嘻闹。
尘诏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你想要问什么,开口就是,没必要这样。”
“不是找不到台阶吗?”姜黎离轻咬了‘唇’,他放了扶摇,还为她续命的事情,她已经知道。
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声谢谢,也许只有胡闹一场,才能化解了两个人心中的结。
“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姜黎离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他是她的凌鸿姨娘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去洗洗去,确实脏的不成样子。”尘诏笑了一下,准备离开,“我让厨房给你备了晚膳,洗干净了,也正好可以送来。”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
‘吃不下,只想睡觉。‘
‘待会我去送你房里。‘
‘不用。‘
尘诏垂着的眼睑掩去一抹刺痛,向姜黎离轻点了下头,转身回了醉梦居。
姜黎离望着他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院‘门’口,心脏突然象空了一块。
尘诏刚走没多久,绾甸从凤阁走了出来‘尘公子让奴婢搀你回去。‘
姜黎离白了白眼,都是走了的人,还管她做什么。
被绾甸扶着回了凤阁,趴在久违的‘床’上,姜黎离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绾甸一边给姜黎离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