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帖子过来,说要拜访华恬。
对找上门来的简夫人,华恬满脸惊愕焦急,一问三不知,只说是一直在想法子,想将简流朱带出来。说是朋友一场,不愿意看到出身清贵的朋友做了别人的丫鬟。
简夫人得到的消息,是切实说了简流朱在华恬这里的。因此对于华恬的说辞,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华恬也不恼,只一味示弱,说她和简流朱曾经是好友,便是后来生了嫌隙,她也断没有害简流朱的心思。说完了又问到底是谁将消息传来的。
简夫人忧心忡忡,疑华恬怨简流朱追逐钟离彻要下死手害简流朱,此刻见华恬不承认,便也不隐瞒,只说是端宜郡主传了话过来的。
华恬听了连忙说端宜郡主对她不怀好意,此举肯定是为了给她找麻烦。说着又拿端宜郡主诬陷钟离彻破了她女儿身,和她生了孩儿的事出来作证。
她说了许多,于情于理上,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在简夫人晕头之际,华恬又提出,若是简夫人不信,可以去问赵秀初和林新晴。
端宜郡主那时诬陷钟离彻,她祖母大长公主又主张钟离彻要休掉华恬,娶端宜郡主,这些事简夫人都是知道的,如今听华恬这么一说,又觉得有些道理。
等三番四次追问也问不到什么,她便果真离开镇国公府,找上赵秀初和林新晴去了。
华恬这边早就和赵秀初和林新晴通气了,说这次一定要改造简流朱,不能让她一错再错。赵秀初和林新晴早就恨不得让华恬出手帮简流朱的,听了华恬的话,没有不同意的。
虽然华恬并未表现出过什么厉害的手段,但是赵秀初和林新晴隐隐约约知道,华家兴旺,还有名满京城的翡翠铺子,都是和华恬有关的。
在她们心中,华恬是很有本事,很值得信任的。
简夫人去了两处,想当然耳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慢慢也就信了简流朱当真是被掳走了。
简流朱已经和简侍郎堂前三击掌,从此再非简家人,便是简夫人有心,也不敢让简府的力量去寻简流朱。更何况简流朱一介女流,未曾出阁,若是被知道叫人掳走了,名声更要雪上加霜。
没有法子救女儿,只能整日担忧,简夫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了。
华恬知道简夫人悲伤得厉害,却还是狠下心来紧紧瞒着。简流朱做出那么多荒唐事,还不是简夫人一再纵容的结果?若叫简夫人知道简流朱的所在,简流朱所谓的劳改,便得无疾而终了。
但是看着简夫人憔悴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华恬动了点手脚,叫简流朱兄长房中妻妾乱了起来。
简夫人疼爱子女,见儿子房中人不大靠谱,便打起心思来整顿,正好转移了注意力。后来那兄长的嫡妻怀了孕,简夫人就更忙了,慢慢地便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细表。
华恬处理了简流朱的事,又想到孙十二小姐,便干脆写了帖子,邀请孙十二小姐到镇国公府上小坐。
她不打算广邀京中贵女,除了邀请孙十二小姐,又将赵秀初和林新晴都请了过来。
到了当日,赵秀初和林新晴早早上门来,等着一起见孙十二娘。
孙十二娘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五六家京中的年轻贵妇。
华恬见了并不诧异,仍旧好生招待。她屋中的丫鬟管事都是十分能干的,将来的客人迎进来,丝毫不显慌乱。
孙十二小姐坐好了,才有些抱歉地笑笑,说道,“我以为是邀请京中许多贵妇,便带了人过来,还请六娘莫要见怪。”
“如何会见怪?大家都是相熟的,来了我还开心呢。”华恬笑着说道,接着话锋一转,
“先前在太师府见面的时候,我便说过要帮你接风洗尘的。因想着你记得,帖子上就没写明,倒是我做事不够细致啦。怪我,怪我!”
孙十二娘听着,脸色一变,正想说什么,华恬却又转脸对她带来那些少妇说话了,“诸位今日来了,千万莫要客气,只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就是。若是有招待不周的,还请莫要见怪。”
说完了专门对着被孙十二娘带来的几个少妇歉疚地笑笑。
那几个少妇脸上都有些发红,冲华恬不好意思地笑笑,心中却有些怨孙十二娘。
既然是约你上门来,专门办的接风洗尘宴,你巴巴的带上我们做什么?倒显得我们没有教养,不请自来了。
孙十二娘大急,她带这些人上门来,也不过是想打华恬个突然,让她屋里因多了人而乱起来,得个管家不力的名头罢了。
她虽出身世家小姐,但自幼长于泉州,并没有见过京中繁华,眼界手段都有些小家子气了。
赵秀初和林新晴这时觑着机会上来,拉着几个少妇说话。彼此都是圈子里经常见面的,很快便愉快起来。
孙十二娘失了先机,再说什么也白搭,只好憋着气与华恬周旋。
之后宾主尽欢,大家都玩得极是尽兴。
那几个少妇告辞的时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