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斜不是一个傻子,他也知道风正依佐是冤枉的!但是这件事情绝对和风正依佐相关。一想到风正依佐的‘孝敬’总是上海大亨里给的最少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趁着这个机会去警告一下,顺便狠狠地敲风正依佐一笔!那些军队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他们也懂自己的意思,所以他们借搜索之名,实际上是搜刮着珠宝。
这次虽然赚了!但是五太太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他这次不但要自己行动,还要再加上风正依佐,叫他也出来找五太太!如果五太太还是没有被找到的话,那么高斜就要拿风正依佐来泄气!
那风正依佐让下人去收拾了一下这满是狼藉的房间,然后他坐下来继续享受着茶道。周围的下人没人敢打扰他,生怕他会生气,因为现在的风正依佐看似很平静,其实他很危险!
风正依佐忽然他的身边的一个下人说道:“你说这个五太太会是被谁劫持的呢?”
那个下人说道:“属下...属下...”
风正依佐道:“有话直说!”
那个下人说道:“属下猜是杜清翔!因为杜清翔和您有仇。要说上海与您仇怨最大的一定是杜清翔,他自己无法对付您,便想着法子要让市长来对付您!运用政fu的力量。”
风正依佐‘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他轻声说道:“杜清翔...”
杜清翔的楼文大楼,杜清翔的‘私’人办公室里来了一个男人。杜清翔看着窗外,两手叉腰笑了笑。他刚才已经听这个男人说了风正公馆发生的事情。
杜清翔说道:“五太太上午被人劫持了,高斜下午就去了风正公馆。”
那个男人说道:“是!”看样子就像是杜清翔的手下一样,事实上他的主子就是杜清翔,杜清翔养了一群人‘混’在市井之间。秘密监视着风正公馆的一举一动。
杜清翔又道:“但是高斜最后也没有拿人,他的军队里的军人倒是手里拿了不少好东西!以那个老狐狸的‘毛’病,估计是人没拿到。倒是狠狠敲了风正依佐一笔!看来风正依佐心情也不是很好啊!”他说到这里,哈哈大笑。就仿佛风正依佐倒霉。他很开心的样子。
杜清翔又说道:“那个绑匪临走之前说的话,那绝对是故意的!看来是又一个和风正依佐有仇的人下的圈套,这个风正老狗得罪的人还不少!我倒是觉得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加点‘佐料’的话会更好!”
那个男人说道:“请主子明示!”
杜清翔说道:“听说郑南燕总是喜欢独来独往,不知道她的身边又有多少暗藏的保镖啊?”
那个男人一听说“郑南燕”三个字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背后的郑估!上海人都知道郑估深不可测,他太过于神秘。也太过于可怕!杜清翔看那个男人居然有些害怕的样子,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还是被杜清翔捕捉到了。他蹙眉说道:“怎么了?怕了不成?”
那个男人立刻躬身说道:“小的不敢!无论主人叫我做什么事情,小的都会全力以赴!”
杜清翔说道:“姜磊,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而且也是身手最好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制服那郑南燕身边的保镖!这次一定要成功!而且一定要做得干净,滴水不漏!这次我要让风正依佐‘插’翅难逃!”他的眼睛忽然变得很可怕,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样!
那个男人躬身答应道:“是!”
郑南燕是一个‘性’格爽朗的‘女’人,而且她最讨厌的事情便是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一群人跟着自己!所以她遣散了自己身边所有的保镖和下人,她要的就是自由自在。虽然她也知道她的身边可能暗藏着一些父亲布置的保镖。但是她也无所谓了,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何况她也知道那是父亲为自己好!
在上海。也没人敢动她。因为上海人都知道她的父亲是谁!也许在上海没人敢动杜月华,因为动了杜月华的人,就意味着在上海已经无法‘混’下去了!但是如果有人敢动郑南燕的话,那就意味着不止在上海‘混’不下去那么简单!因为郑估的人脉实在太广,遍及全国!也许离开了上海,也依旧会被追杀!
郑南燕此时在‘花’店里挑选着一些白菊‘花’,因为明天就是母亲的忌日,她想要好好挑选一番。这家‘花’店位于上海的郊区,也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但是她每次到了母亲的忌日都会来这里选购白菊‘花’。因为这个‘花’店是母亲以前喜欢的地方。后来这个‘花’店要倒闭了,郑南燕出钱买下了它。并且让这里的老板继续留了下来。
郑南燕开车来到了这家‘花’店,在‘花’店里正挑选着白菊‘花’。她一边选择一边难受着。每次看着白菊‘花’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可是死者已矣,时间一长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只是偶尔会“追思”一下。
这时候‘花’店内又走进来一个男子,那个男子面容儒雅,而那双眼睛却是分外有神!他跟老板说也要挑选一些白菊‘花’。老板带他来到了一旁去挑选白菊‘花’,可是那个男人却看着郑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