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元背着唐强风风火火的一路闯进唐洋的居所,几位洪水旗弟子莫名其妙的,看到他背着昏迷的唐强,都不安的惊问情况。
张根元把唐强放在大厅的椅子上扶着坐好。
李红叶急切的道:“唐叔叔在没,唐强中了阴寒的掌力,命在旦夕,快些请他出来看看。”
正在这时,正室里面忽然一声尖叫:“什么,唐强怎么啦。”话没说完,房里迅速跑出来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
她见到昏迷着的唐强,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对视了一眼,李红叶才道:“伯母,唐强他和黄易切磋武艺,一时不慎中了他阴寒的掌力…”
“啊,我的强儿,你怎么样啦,醒一醒啊,我是你妈…”
这妇女正是唐强的老妈,洪水旗掌旗使的妇人,功夫也十分不弱,伸手去探查脉搏,顿时感觉脉搏已经十分微弱,几乎不能察觉,登时忍不住悲伤放声哀嚎起来。
她一边哭泣不止,一边输入功力试图为唐强压制祛寒疗伤,可惜她虽然年龄大了一截,但是功力却不过是后天八阶,还不如他的儿子,不一会唐强体内的寒毒沿着她手掌传入她体内,瞬时,懂得她手脚冰寒,不住的发抖。
正在这时,院外急速奔了数个身影,唐洋满脸着急的跑了进了,慌忙的问道:“强儿怎么样了。”
“师傅、庄伯伯、闻伯伯、唐伯伯、颜叔叔。”
李红叶是烈火旗辛然的弟子,而张根元则是厚土旗颜垣的弟子,眼看他们都来了,有些畏惧的见礼。
辛然是个瘦高的中年汉子,见到李红叶、张根元在一边,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唐强如何受了伤。”
李红叶低头把事情大概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唐洋听了气得怒目圆睁,鼻息粗大,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忍不住冲动就要去把黄易一掌给劈杀了。
庄铮听的皱眉道:“先替唐强疗伤要紧,其他的过会再说。”
唐洋冷哼了一声,蹲下摸了一把唐强的脉搏,竟然只能感到心头商有一点温热,脸上又阴沉了三分,接替自己的夫人给唐强输入内力,但是黄易历经艰辛在碧水寒潭中练出了的阴寒内力岂是易与的,他以浑厚的内力,率先护住唐强心脉,又极力束缚唐强经脉中流窜的阴寒劲力,可惜效果极其微弱,过不一会,阴寒的内力反而顺着手掌传入他的体内,连带他自己也被阴寒的劲力冻得嘴唇发紫。
“辛兄,强儿所受掌力极其阴寒霸道,我的功力也属阴柔,疗伤效果十分微弱,麻烦你以烈阳掌内力帮强儿他祛除一下体内乱窜的寒毒吧。”唐洋自身功力都用来替唐强抵御寒毒,自身都被寒气冻得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辛然点点头,也不说话,盘膝坐下伸出手掌贴在唐强后背,输入自己所练的炎阳内力替他驱寒疗伤。
辛然虽然炎阳刚猛一类内力,但是却谈不上至阳也谈不上至纯,比起黄易至阴至寒的内力,相差实在太远,但是,唐强毕竟只受了黄易小半的掌力,辛然虽然祛除不了寒毒,以深厚的内力收束唐强经脉中乱窜的阴寒之力还是可以做到的。
过了半响,辛然功力运行到极致,脸颊膨胀充血,汗珠一颗颗从额角滑落,终于把所有的阴寒之力慢慢迫入了丹田内后,缓缓收功吐了一口气息,睁眼看到周围全是关注热切的眼神,他摇了摇头,叹道:“那股内力实在太过阴毒霸道,我的炎阳之力完全无法把它祛除,如今只能以内力把寒毒封在唐强他的丹田之内。”
什么,唐洋脸色阴沉,伸手把了一下脉,感受到唐强体内丹田一股至阴至寒霸道无比的内力被另一股浑厚的炎阳之力给封锁起来,这样一来,别说那股阴寒之力了,练带着唐强本人的内力也封锁了。
果然,辛然稍稍缓了一下,歉疚的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刚才情况危急,唐强被寒毒侵袭,只剩心头一点温热了,若不迅速压制,只怕寒毒攻心之下…另外,自己的内力也不能在用了,否则冲破了我的内力封锁的穴位,只怕寒毒立马狂泻而出散入五脏六腑中,那时,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了”
那个妇人一听,顿时又哀嚎起来:“孩子,我苦命的强儿。”哭着哭着,忽然乖戾的尖叫起来:“是谁,这么恶毒,打伤了我儿子。”
辛然接着又道:“即使如此,情况仍然十分险恶,那寒毒处在丹田中会慢慢壮大,到时候我的内力压制不了之时还是会爆发,所以,还是得及早想法祛毒。”
唐洋听的不是滋味,忽然一巴掌把待客用的实木桌子打车碎屑,喝道:“好个黄易,竟然敢下手如此狠毒,我这就去会会他。”说着忽然站起来径直朝黄易的居室奔去。
庄铮一看他满面阴沉怒气冲冲的出去,皱了皱眉道:“去请杨左使来为唐强治伤,我去看看,别又闹出事来。”
黄易在光明顶混了一年多,五行旗大部分人都对他有印象,刚才唐洋听了李红叶的叙述早已知道个大概了,虽然说是公平较艺输了,但是下手这么阴毒就太过分了。
明教上下向来以义气为重,都是些豪爽义气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