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似乎何太冲发觉到了詹春回来了,立马喝道:“回来了还不给我滚进来,是不是给那姓苏的小子逃走了啊。”
詹春只得进去挨骂,过了一会,几个形容憔悴,年纪不小的人被绳索连在一起进来后堂。
过了一会,忽然詹春从里面出来直接走到他身边道:“张兄,我知道你医术了得,我5师娘不知何故忽然染了怪病,还请你出手帮忙。”
张无忌到底慈心仁厚,虽然明知何太冲和自己爹娘的死有关,还是不忍心看着他的夫人死掉,加上他一路多蒙詹春她们照顾,听他要自己帮忙救人,就点了点头,几人都跟着詹春进了后屋。
何太冲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汉,此刻他面容充满悲切之意,望着床头一个身形肿胀肥大的人。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几名被捆着的医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麻木的站立在门口。
詹春指着张无忌道:“师傅,这就是我说的医师,弟子中了青陀罗花的毒就是他帮我治好的”
张无忌虽然善良,但是眼见着自己的仇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的站立在一边,也不行礼招呼。
何太冲见了他这幅态度皱了皱眉,要不是知道詹春不可能骗自己,光这个年纪他也不信能有什么了得的医术,不过为了自己的爱妾,还是不愿放弃任何可能的机会,就问道:“少年,你会治病么。”
张无忌眼见詹春恳求的目光,不好拒绝点头道:“能。”说着自顾自的拿出一根金针刺入床上病人体内,接着在房子内转了一圈,最后看着窗外的植物似有所得。
黄易是早已清楚内情的了,但是眼见这家伙,随便转两圈就找到了治法,真不愧是胡青牛**出来的大牛。
可惜后世流传下去的中医似乎只有几分皮毛啊,只能治治伤风感冒了,他这么想着,十分吐槽的扫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几个医生,暗道,估计后世的中医都是他们的徒子徒孙吧。
何太冲眼见他似乎真有手段,心里生出一股希望来,喜道:“小兄弟,能救吗?”
张无忌淡淡的道:“救是能救,只是我不想救,詹姑娘,我们走吧,我要走了。”
黄易看他这个表现,翻了个白眼,暗道,也就是猪脚,不然这么个性子还能混成明教教主,真他妈逆天了,眼见他估计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来历了,估计过会就该轮到他喝毒酒了,也不知道如今多了个自己,杨逍那厮还会不会准时出现,心里没底的黄易不愿意多生事端,赶紧站出来打岔道:“哈,何掌门,虽然张兄弟不肯治疗,但是我会啊,不如让我来替你夫人治疗吧。”
虽然黄易不会什么医术,但是这里不是还有几个名医吗,他们怎么说也都是四川、甘肃一带有数的名医,只要自己把病因找出来,还怕这些人不会治病吗,他的目的不过是床底下那两条奇蛇,救人只是顺手而为罢了。
何太冲早就看张无忌那冷淡的态度不爽了,只是需要他治疗自己的爱妾,一直强力忍着,此时见另一个少年也说能治病,虽然有些古怪,但是也不再理会张无忌了,反过来十分热情的对黄易道:“这位小兄弟也会治病?不知我夫人得的是何病?”
黄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嘿,当然,你夫人并非生病,而是中了奇毒。”
“啊,中毒,中的什么毒…”何太冲瞬间怒了。
倒是另几个名医纷纷来了精神,此时不断的出声。
“哦,原来是中毒啊,怪不得脉象如此奇特,只是不知是中了何毒…”
“我早就说是中了毒,你们非得说是,虚热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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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不去管那些名医的争论点头道:“不错是中了毒,你派弟子从这后院花圃中把那几株散发檀香气息的‘灵脂兰’根茎挖出来,然后加入八个鸡蛋,鸡血一碗,捣成浆糊状,再取两截竹筒,一个竹棒来。”
“这…”
何太冲神色一凝,他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乍听黄易说要把那花的根茎挖了,下意识的就舍不得,试探道:“小兄弟,不知这几株花草,和我夫人的疾病…”
那詹春最会揣摩十分的心思了,此时插嘴道:“是啊,黄兄,那几株异花是我师父的好友好不容易从西域带过来送给我师父的,十分的珍贵。”
只有张无忌闪过一丝惊讶的眼神,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给了他两部医书毒经,他知道治疗之法也不是太稀奇。
黄易可不像张无忌那么好说话,你推三阻四的我还不想救呢,救了你小老婆得罪你大老婆,老子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们,弹了弹手指道:“张兄,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我们不如一起走吧。”
何太冲着实喜爱这个五夫人,要不然也不会冒着得罪大房纳为姬妾,此时眼见这小子撒手不管了,顿时着急了,连连朝门口几个弟子喝道:“没听到小兄弟的话吗,快点去准备…”
说完赶紧又来拦着黄易,满脸诚恳的道:“黄兄弟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只要你能救活我夫人,我昆仑派上下感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