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昱费劲巴拉的谆谆教导下,在烤肉嗞啦作响的勾引下,在大老黑冷嘲热讽的哼哼鼓励下,三娃子和小风的修炼终于走向了正轨,从第二天清晨起,要人性没人性要兽性没兽性的比、学、赶、帮、超活动轰轰烈烈地开始了。讀蕶蕶尐說網
事情是这样开头地:夏昱起的最早,天刚一放亮就起来了,看着昨天还信誓旦旦地吵着要修炼的俩小头都大了。
三娃子现在睡成了猪哥样,哈喇子淌挺老长还来回嗞溜嗞溜地抽着,小风把脑袋上的毛睡成了鸡窝状,还一脸臭美的表情,好象做了个今年最潮最流行的发型。
夏昱左瞅瞅右瞧瞧,还故意学领导咳嗽了两声,可半天硬是没兽理他,俩小该咋睡还咋睡,连根毛都没动,把夏昱气得牙咬的“嘎嘣”一下,好悬没背过气去。
心说这兽和兽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别说警惕性没有,就是一点点勤奋励志的意思都没有,没听后院大老黑一家三口子昨晚一宿都没消停,嘿哟嘿哟地修炼到现在了吗!?你们看看人家那勤快劲,再瞅瞅你们!
我——夏昱是越想越气,举起手相摸了半天,小风的毛太多,有点扎的慌,不好打,得,就你了。一念闪过,对准三娃子雪白的小屁股温柔地“啪”了一下。
就这一下把三娃子梦中嘴里大咀的烤蛇肉打出十万八千里去,三娃子“吱”地一声发出老鼠般的大叫,一高儿就从被窝里窜起来了,昨晚吃的蛇肉炼体效果还是不错地,只见一团光影闪过,三娃子的小身板裹着大被直接冲破窗户找肉去了。
他倒是哜哧喀嚓地出去了,却把小风给坑惨了。大被一卷兜起正在梦里不知跟哪个鸟妹耍帅的小风,“啪叽”一下大力的乎窗户框上了,这可把小风给乎蒙了。左眼眶立马就青了,鸟妹也没了,帅哥直接就变衰哥了。看着这出儿闹剧,把当时的夏昱气得印堂都黑的快成包公了。
经过这么一段精彩的前奏,三娃子和小风的修炼热情那是空前高涨。不高涨不行啊,夏昱虎着脸在一边看着呢。
大老黑一家三口也一边哼哼叽叽地干起了特约评论员的活儿,谁要是敢不卖力或是偷点小懒,那就说你洋了二正地不往好道走,严重一点地就说你虎了吧叽不知好歹,整的比抓拍的还火眼精精。
这让俩小欲哭无泪,连死的心都有了,话说兽再小也是有尊严的啊!结果刚提出点意见就让夏昱给堵了回去。
夏昱原话的大概意思是:谁起誓发愿地要好好修炼的!?谁调屁股就给忘的一干二净的!?哪个兽把事做这么绝户还想舞马长枪地找回尊严!?
三个大大的惊叹号和三个勾巴的问号把小哥俩给整蒙了,小哥俩儿嘎吧嘎吧嘴儿,互相瞅瞅,咋没听明白呢!?行了,别整没用的了,赶紧练吧,没看那边大老黑和两个猪婆都笑抽了吗!?
其实,俩小的训练任务是云华和云清提前策划好的,也非常简单,就是让三娃子练举重,抡大锤,让小风练飞行,找东西。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训练让俩小叫苦连天。
三娃子举重从一千斤的石头开始,一个月一换,一个月加一百斤,每天从地下抓起举过头顶然后再砸向身前,有多砸多远,重复动作一千次,扣除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的时间,平均一分钟一次。
小风就是飞,以二贤观为中心,东边一百里外掐回一枝东边特有的紫藤花,西边一百里外逮回一只西边特有的草鸡,南边一百里找到一颗南边特有的黑石块,北边一百里抓起一把北特有的红胶泥。
每天每边一百次,一个月加二十次,东西拿回来由夏昱或者大老黑一家检查,不合格重找,本次不算,而且不定时由夏昱或者大老黑一家到指定地点蹲守,发现偷奸耍滑,视情况加罚若干次。
相对来说,三娃子的还好点不那么折腾兽,可你让两尺来高的小不点举起一千斤以上的巨石,先不说他举不举得起来,他得象老鼠一样,先挖个洞追底下才能做出举的动作来。
小风的难度更大,紫藤花啊,那花长在好大一片杂草丛里,株高也就和牙签一样,花朵小的跟针别似的,平常人在地上找都费劲,小风还是空中来客,这得多好的眼力啊!
那草鸡为什么叫草鸡,就指它那毛和西边那一带密密麻麻的拉拉草长的特别象,数量倒是极多,它要不动就是一团草。它要动了倒是好找了,可它那动作和闪兔有得一拼,而且是在拉拉草中间乱窜,不光晃花眼不好抓不说,就瞅拉拉草那破名字就知道,这草有刺,还都是倒刺,专门刮人。在这种环境下让小风从空中往下逮草鸡也真亏云华、云清想的出来。
南边那黑石块倒很普通,空旷的大片区域到处都是,黑色的,形状也很规整,鹅蛋粗两尺多长的圆柱形。这种石头啥用没有,天生废材,可这破玩意儿好碎,劲大点就能掰开。表面光滑的不象话就跟打了油似的。还死沉死沉的,一块就有一百来斤。小风不能劲大了,得保持完好。也不能劲小了,要不抓不住。
北边那红胶泥,地理位置很好找,红瞎瞎地一片,也利于飞行、俯冲、抓取随便,怎么摆造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