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青目瞪口呆的把古玉接到手中,看着方见把买到的几块石头随手抛到墙角。她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疑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会不会看错了?”
“看没看错一试便知。”正好两人来到一户人家摆在院门口的一个破裂水缸前。这只水缸应该是用来给牲口饮水用的,里面还储存了半缸清澈的积水。
方见拎着古玉佩饰上的丝线,将古玉浸泡到缸中的水面之下。一进入水中,古旧的玉佩就变得剔透起来,透出一丝异样的神采。玉佩的裂纹处,原先看上去像是一条小蛇般难看的瑕疵仿佛在水中游动起来,就像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不过一瞬的时间,水缸里的积水已经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以玉佩所在的垂直平面为分界线,半边水缸里的水仿佛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在水面已经开始出现闪亮的冰晶。而与其紧邻的另一面,水中咕噜噜向上冒出气泡,一副就要沸腾的样子。
方见飞快的把玉佩收回,紧紧的握在手心。失去了玉佩的加持,水缸里的水慢慢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神异一幕根本没有出现过。
“这个玉佩戴在身上,可以调整人体内的阴阳平衡,对个人功力有两成以上的增幅。”方见把玉佩递给还没有醒过神的肖青青,让她赶快把玉佩收起来。
“你真是大气运之人。”肖青青把玉佩系在脖子上,脸色露出崇拜的神情:“随便逛个街都可以捡到这样的宝物。以后每个月你都要抽出三天,陪我在城里到处逛逛,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收获。”
“贪心的女人。”方见笑着给她来了个爆栗子:“你以为这样的重宝到处都是?今天能够遇上一个都已经是逆天的气运了,还不满足?”
“不过随便说说嘛,你这么凶干什么?”肖青青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贪心,你不贪心找那么多女朋友……”
这话戳中了方见的要穴。他一时居然无言以对,只好讪讪的笑了一下:“那也不是我心里愿意……”
“算了。”看方见有些尴尬,肖青青大度的拍拍他的肩膀:“扯平了,以后咱俩人谁也不要笑话谁。”
说笑间,两人来到一个狭窄的巷口。
看看烟熏火燎的墙壁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柴草气息,方见疑惑问道:“怎么,花前辈就在这里见我们?”
“你不要小看这里。”肖青青笑道:“只有重量级的朋友,她才会选这里跟人家见面。我跟你说,这个巷子里有个小饭馆儿,里面的菜超级好吃。这个饭馆就是我师傅的产业。”
“大隐隐于市,确实有高人风范。”方见点头赞许,然后跟着肖青青沿窄窄的小巷向里走去。
撩开一道脏兮兮的门帘,一个占地不大的小小饭堂出现在方见视线之中。烟熏火燎的大厅之中,不过放着六七张满是油垢的桌子。半边墙壁被油烟熏得黢黑,在屋顶一盏明灯照映之下闪着暗暗的幽光。
此刻饭厅里就两桌人在吃饭,一看就是附近的普通居民。一家四五口人搞了几个荤素小菜,中年男人倒了一碗酒在那里慢慢的自斟自饮,不是碾碎一把花生米的外皮,塞进旁边麻糖一般扭来扭去的孩子口中。
另外一桌是两个粗豪的汉子,一看就是干力气活的。一大盘卤味放在桌子中间,旁边纸包里放着一只烧鹅、一只烤鸡,一坛烧酒被喝去了大半,两人还在一碗一晚的干个不停。
饭厅里很静。虽然有些人声,但是大家都在安心吃饭、轻声交谈,并不像有些饭堂那样吆五喝六、吵闹不堪。
肖青青并不停步,带着方见穿过桌子中间的空隙,挑开通向里间的门帘走了进去。
穿过一道窄窄的走廊,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天井。天井里一尘不染,地上干净得像是被舔过一般。旁边的小厨房里,一个身影正在灯火下忙碌着,随着清脆的锅铲碰撞铁锅的声音,一阵淡淡的幽香飘到了院子里,钻进方见和肖青青的鼻孔。
“耶!”肖青青兴奋的跳起来:“师傅在亲自炒鸡蛋了,今天真有口福!”
“不至于吧?”方见无语的看着肖青青:“这得饿了多长时间才馋成这样?”
“师傅!”肖青青在院心叫了一声:“我们来了。”
“早听见了。”一声悦耳的成熟女声在耳边想起:“你们到屋中坐会儿,我给你们搞两个小菜吃吃。”
“哦。”肖青青乖的像个小宝宝,拉着方见的手就走进正面的堂屋。
堂屋不大,但是异常整洁。屋子两边分别有两个套间,应该是卧室或者书房之类。屋中的陈设带着一丝女子的妩媚,但是又不失大气。置身小客厅中,居然生出一种身处旷野的悠远之感。
方见二人在摆在屋子正中的方桌旁坐下,静静的等待着花想容出现。不过片刻工夫,一阵脚步声响,一个中年女子托着一个小小的托盘走进屋来,把盘子放在桌上。
“青青,你去准备碗筷。”女子吩咐一声,然后把托盘中的四个碟子放在桌子中间。
方见定睛看去。在明亮的灯光下,女子的面容一览无余。她长得颇为普通,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