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场闹剧结束后,我在换衣间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套让我眼睛一亮的套装。
这是一套道袍,我换好以后照着镜子比量了一下,还不错,蛮合身的。
三枪看大家都准备好了就拉开门,外面那个女子套装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就带头走了。
走在二楼的回廊里,我贴着扶手往下看着下面的舞池,下面已经炸翻了天,人满为患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各种服饰,在狂暴的音乐下扭动着身躯。
我们四个人着装奇特的走进了一个大包房。
“我靠,豪华套房啊。”
估计老金的菊花是好的差不多了,进了房间以后跳了起来,左一耙子又一扫帚的观察了起来。
不错,这房间的奢侈程度绝对配得上白金级别的了,连坐便都是特娘的进口的,就是不知道来这里玩一次要多少钱,估计我们来这一次三枪要破费不少了,虽说他带的是伯爵,开的是宾利,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人家消费,这份情咱还是要记下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三枪和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请我们坐了下来,偌大的包房里就我们四个人属实是单调了一点。
“三哥,荔枝什么时候来啊。”老金贱次次的问道。
“不要着急啊,一套一套的来,先上酒再上粉之后才是妞儿呢,来哥几个,插之。”三枪从海盗服里摸出来四只雪茄一人发了一只。
我拿着比我手指头还粗的雪茄点了能有半分钟才冒烟,深深的抽了一口,“咳咳。”玛德这么有劲,看来我还是适合抽我的中南海,我想把雪茄掐灭了。
“你要干嘛?”老金看着我拿着雪茄的火头一个劲往地下戳问道。
“弄灭了啊,抽不动。”
“哈哈,你个老冒。”
我疑惑的看着不知道老金在笑个什么,三枪坐到我身边用把装饰的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这个你不想抽放在那里它自然会灭的,什么时候乡愁也不用点火了吸两口就着了。”
“哦?这个东西这么神奇吗?”我把雪茄放在茶几上看了好一会,果然是自己就熄灭了,我为我土鳖的人生擦了把汗,以后到了陌生的地方接触新鲜的事物还是要看看人家这么做才好,免得被嘴阴的老金当作笑柄了。
“行了吧,别笑抽过去。”我翻了个白眼,老金还笑起来没完了。
“好了不要闹了,上酒了。”三枪站了起来,看见两个男服务生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是各种小杯子,好像是拔罐用的那种,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
“这…。这是什么酒?”
“调出来的,喝吧没事,保准喝不死人的。”
……
托盘的上面有几张锡纸,一大包粉末,这个我知道,不是海螺因就是k分,“三哥,咱们就喝点酒就可以了,我看这个还是算了,兄弟们对这个不感冒。”
“真的?大多数来这里玩的可都是奔着这个来的,你们这么清高?”三枪怀疑的看了看我。
“不信你问二哥,我们从来不碰这东西的,这是原则。”我指了指单独坐在一个角落里的二炮。
“是吗?老二?我记得以前你可没少玩啊。”于三枪邪邪的笑了一下。
“靠,那是过去好吧?卧底的有几个有三大原则八项注意的,那还卧个鸟了,但是自从退役以后我戒掉了,他说的是真的。”
二炮原来也玩这个东西,只不过现在是学好了。
老金看着托盘里的粉末咽了口唾沫,但是始终没要求要耍一耍,他知道我的原则,有些东西绝对不可以碰。
“ok,你们把这些撤掉,音乐给上,之后去给我安排小姐,要快。”三枪指了指托盘里的粉末对服务生吩咐道。
老金手快,拿起一杯蓝色的小杯看了看,“不知道这个什么味道,我先尝尝。”说这话一口酒干了。
那酒杯看着装不小多少酒,而且从颜色来看也不会比白酒有劲,可是当老金拿杯子的手放下来的时候脸上都变色了,“卧槽,什么东西这么呛,快给我拿水来,咳咳。”
三枪笑着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这杯叫做蓝武士,很烈的,一般都是三口喝一杯,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干了,没呛死就不错了。”
额…。我盯着桌子上的几十个小酒杯,不知道要拿哪个了。
这个时候房间的音乐响起来了,宝山的灯光,加上冰河时代舞曲的震荡,这才找到了真正的嗨场的感觉。
三枪把角落里的二炮拉了过来,我们四个人并排坐了一排。
“和这个,名字叫苏兹,只有16度,口感还不错。”三枪从众多小杯子里拿出来四个橘黄色的放到我们面前。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喝,看着他们三个都端起来了,我也就释然了,人生嘛,就是尝试呗,“今天高兴,大家放开喝,三哥我这么说没错吧?”突然心里一阵畅快说错了话,夺了三枪的主场了,希望他不要见怪才好。
“说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