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出老金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说南哥,看来问题还真的很严重,接连的离奇死亡听起来是意外,但是我曾经在学校经历过这种事情,越是意外的案子越是有问题。
我端起酒杯看着发愁的老金,“喝一口。”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干。”老金打起精神又干了一杯。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是有私欲的,如果不是因为贪心,我永远也不会打开那扇门。”老金的双眼再次迷离起来,一个惊悚的盗墓过程从他的口中娓娓道来。
自从和你在聚福楼分别后,没几天的光景,我就和他们踏上这条不归路,因为我是最后家去这个组织的,所以除了马麻雷子我都不怎么熟悉。
那天我们去了两台车,一两越野车和一个面包车,我和麻雷子几个人坐在后面的面包车里,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和我们一个车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斜眼儿,一个叫二炮,,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冷的气息,我能感觉到他们绝对是敢杀人的主儿。
麻雷子说斜眼儿是真正的黑道上有名的亡命徒,身上的命案就好几条,至于二炮更不得了,听说以前是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复原以后还当过雇佣兵,这两个人一路上很少和我跟麻雷子说话,可能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江湖上不入流的混混罢了。
因为当时是黑天,我看着越来越冷清的车外,我就问麻雷子这次咱们是去哪里干,但是他只是小声的告诉我有些事最好少知道,否则对我对他没好处,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就没有在接着问下去。
我坐在后面看看着后备箱里的杂物,都是一些刚钉子,铲头,短手锤绷带,折叠铲什么的,我随手拿起一把铲子,还挺重,应该是盗墓行当里的顶尖工具了,除了这些还有尼龙绳和几把军刀,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干这勾当。
麻雷子瞪了我一眼,意思不要乱动东西,于是我不在折腾老实的靠着座椅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剧烈的颠簸弄醒了,扒着车窗一看,地面上有很多深浅不一的坑,在瞅瞅周围的景物,玛德,这特么好像是进了原始森林了一样,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外面传来几声夜猫子的叫声,挺吓人的。
“雷子,这是啥地方,咱们不会有来无回吧。”
“乌鸦嘴,怕什么,咱们是有备而来的。”麻雷子有些不悦的看着我,手里比划一个枪的姿势。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这个林子实在太可怕了,就是随时出来个老虎我都不会意外,如果有枪那就好多了,起码对付一些深山老林的动物还是可以的。
就在我忧虑的这会,突然间一个急刹车,没有准备的我一头撞在了前面二炮的座椅上,还好是海绵的,这要是铁的我的脑袋就是不开花也得出个大窟窿,就是这样还是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包,麻雷子和我的情况差不多。
我揉着额头的大包没敢责备开车的斜眼儿,只是有些怨恨的看了他一眼。
“都没事吧,不要怪我,我不刹车就追尾了,下车吧。”斜眼儿回头看了我和麻雷子一眼推开车门下了车。
看着二炮也下了车,我和麻雷子也跟着下来了,南哥做的越野车停在我们前面不到一米处,此时车门口正站着三个人,因为是黑天,我只能看到三个明灭闪闪的烟头,麻雷子告诉我,除了南哥意外,一个是考古学家老姜,另一个也是道上很有明的马三。
马三这个人我是听过的,他虽然名气比不上南哥,但是在江湖上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看来这次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这次的活肯定小不了,这个时候我不在害怕了,而是想着我事后能分到多少。
听着一声口哨响,麻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跟着斜眼儿和二炮朝着越野车走去,我也乖乖的跟了上去。
“金兄弟,这个是老姜,他是个考古学家,这次行动就要看你们两个配合了,如果有危险我们就撤退?”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到南哥身边,他只问我自己。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老姜,能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个金丝眼镜,冷不丁的看起来倒像个教书的先生,我拿出我随身携带的罗盘,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只是需微的有些波动,这说明这个地方阴气比较重,但是没有明显的阴物在此地作怪。
“姜师傅,我这里显示没有问题,你看呢?”我明白南哥的意思,现在能不能开始行动就要看我和老姜的意思了。
老姜先是左右的观察了一下,之后他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放在鼻子尖上嗅了嗅,又用脚用力的踩了踩脚下的地面,很简单的几个动作过后,老姜冲着南哥点了点头。
“好,我先说好了,这次是个大活,我们虽然都是贪财之人,但是不可对兄弟不义,今天在场的各位,我希望大家要同心协力,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大家,如果哪个敢背后放冷箭黑吃黑的,别怪我手下无情。”南哥说着话从怀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沙漠之鹰,看着这把银枪我心里一个冷颤,能弄到这枪的人,可见他在黑白两道有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