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都在学校宿舍睡的,几天没回来住,屋子里的气氛不如从前了,可能是开学时间久了,有不少同僚都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女人)出去租房子住了,屋子里面剩下的只有我们三个了,就连王亮那死胖子也把到了马子。
周一上午,我和老鼠还有鬼哥在系里没有等到王辉,这不是很正常,因为就王辉来说,谁不学习都可以,唯独他,学习就好比他的生命一般。
“阿东,你看现在怎么办?”老鬼坐在教学楼下面的花坛上抽着烟回头问我。
“现在只要找到王辉,问清楚为什么,不然就算我们在报警也没用,而且就李小萍的对我的态度来说,她现在恨不得掐死我。”我冲着鬼哥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
“干脆我们还去他家吧,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啊。”老鼠蹲在鬼哥面前手里拿着树枝在画着什么。
“好吧,去他家,不过不知道那老太太会不会赶我们出来。”我有些担心的说。
一路上我们三个想着各种对策来应付房东老太太,可是到了他家楼下才发现,我们是想多了,房东根本不在家,大门是敞开的。
我们径直上了二楼,推开王辉的门,“你怎么不去上课?”我看见王辉蒙着大被,只露出一缕头发在睡觉,这大夏天的盖这么多难道他不热吗?我想不通。
鬼哥和我对视了一眼,他也觉得不正常,“王辉,王辉。”喊了两声没有回应,有没有那么困啊,老鼠上前先开王辉的被子。
被子下面的的的确确的是王辉,不过他此刻正背对着我们身上不停的颤抖着。
我围着床边走到窗户前面,“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王辉的脸上一层水泥的眼色,睫毛上面似乎占着一层霜,两片发青的嘴唇上下颤抖着。
“这是?感冒了?”我伸手摸了摸王辉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啊?这就奇怪了。
鬼哥他们两个也走了过来,看着王辉现在的模样直吧嗒嘴,“他怎么了,病了?”鬼哥问我。
“不像是生病。”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接着双手抱着王辉的肩膀用力的摇了摇,“王辉,你说话,你是怎么了。”我不摇他还好,这一用力摇动,王辉本来睁开的双眼突然间闭上了,“啊?不会被我摇死了吧。”我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还有呼吸,这是为什么啊?
“鬼哥,我怀疑王辉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哪能一夜之间病成这个样子,再联想到这几天奇怪的事情,我确定他不是生病。
老鼠和鬼哥不在说话了,我知道他们害怕这种事情,“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扔下这句话直接冲出房门下楼去了。
我觉得王辉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绝对和房东老太太有关系,可是我在一楼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真是奇怪了,这个老太太一天天的都在哪里呆着啊?我就不信了还,我继续找遍一楼的各个角落,除了那个奇怪的房门是紧闭的我怎么也推不开,就连老太太的房间我都找了一遍,没有人。
无果之下我只好从新回到二楼,“啊?”我傻眼了,屋子里一个人没有了,包括刚才还躺在床上的王辉也不见了踪影,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
这真是太诡异了,刚才明明都在屋子里的,现在怎么空空如也了,我站在原地回想着刚才我在楼下搜查的时候,“不可能啊?难道他们带着王辉去医院了?三个人下楼我不可能听不见啊。”
此时的我完全的丧失了斗志,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把弄着王辉的房门钥匙,再去报警?不行,有过上次的事李小萍不会再相信我了,如果再次出现上次的情况,李小萍不把我拘留才怪了。
想去找老太太对峙,但是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把钥匙揣进了裤子兜里出门来到走廊,想去问问屋子里的其他租客,但是楼里的那种阴沉的气息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楼里此时给我带来的恐惧感让我心里倍加难以忍受。
走出这座楼房,我抬头用手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一丝缝隙,毒辣的阳光驱散了我身上的阴冷,是的,这座楼给我的感觉就是阴冷。
“嘭”的一声关门响,把背对着楼门的我吓了一大跳,“难道楼里有人?”我回头看着自己关上的门,门内外简直是两个空间一样,“啊”楼顶奇异的黑色气流像是龙卷风一样盘旋在哪里久久不曾离开,在看看周围和煦的阳光,“难道这是极阴之地?”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师傅曾经说的一个名词。
“这里有高人在做法?”我直直的看着那黑色的气流有些神情恍惚,“高人?”对,王辉说过的那个马叔是高人,我就去找他来看看,想到这里我飞也似的向着学校跑去。
又是一个冲刺跑,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只是听王辉说这个马叔在什么天机楼,我是一个外地的学生,去哪里找什么天机楼啊,又是一个心的难题摆在我的面前,学校最熟的就是老鬼和老鼠,可是这俩小子现在也失踪了,我的脑袋又一阵眩晕。
我在校门口拦了好多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