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王辉的房间里,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的走动着,“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很明显王辉出事了,但是为什么刚才我在那个脚印消失的门口没有看到王辉的脚印呢?
现在问题越来越奇怪了,首先是鞋子会动,其次是楼里的住户都很神秘,我来了两天只见过那个小女孩,他的爸爸我也只是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其他人我根本没见过,除了这个房东。
这个房东老太太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好,但是为什么她总是悄悄的出现,而且好像对那个独脚脚印消失的房间显得很忌讳,王辉又去了哪里?
我真想下去直接问老太太,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一想到所有的诡异的气息我又没有了勇气,现在我敢肯定的就是这个屋子绝对不正常,但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我又不能查出结果。
我想明天一走了之,可是王辉怎么办,我不能放任不管,卧槽尼玛的,真让我头疼,我要是高人就好了,“高人?对,王辉不是说过什么天机楼的马叔?”看来我只好明天去找这个高人来了。
想到这里我算是安下心来坐在床上,抬手看了看手表是凌晨两点钟,接下来天亮之前的几个小时我都没有在合眼,脑子里回想着这两天的经历,所有的不合理的因素一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内心的恐惧让我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当中。
一声鸡叫过后我轻松了许多,终于天亮了,看着一地的白面,我懒得去收拾,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是福不是祸,天亮了我看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小伙子,这么早啊?你朋友呢?”楼门口老太太像是坐在这里等着我一样。
“恩,出去买早点,我朋友?我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没见他啊,可能是去找他老婆了吧。”我看着老太太和我打马虎眼我也不捅破,咱们就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哦,这样啊,我看你眼圈发黑,睡的不好吗?”老太太没完没了的问。
“恩,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睡觉不习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闪身出门之前我看到一楼的地上已经干干净净的了,原来这老太太早就做好了功课,现在就算我去报案也没有了现场,“哼,你够狠。”,瞥了一眼仍然是一脸钟祥的老太太,我快速的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现在是早上七点左右,我站在校门门口插着腰喘着粗气,一路的小跑让我这个肺活量仅有三千五的非运动爱好者差点没趴在地上,看着校门口出出进进的人群上次那件事应该已经摆平了。
“东哥,你怎么回来了?我和鬼哥下午还想去找你们玩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老鼠正拿着半根油条嘿嘿的冲我笑呢。
“老鬼呢?”我现在没空和这小子扯屁,王辉的安全要紧。
“呶,还在那吃呢,学校已经可以住人了,晚上回来一起嗨皮下吧?”老鼠向着早餐摊呶了呶嘴。
平复了一下不平稳的呼吸,我抬起腿朝着老鬼的桌子跑了过去,“你瞎啊,大早上的跑这么快要投胎吗?”跑动中我撞翻了一个女同学手中的热豆浆溅了她一身,我回头不好意思的冲那女同学笑了笑,换来的却是一记大白眼,“山炮。”
“你怎么了东子,跑这么急干嘛,我再给你要一分就是了。”鬼哥看着我这边热闹的场面给我解围。
我没有理会那女生的粗口,跑到鬼哥的桌子上抓起一杯豆浆就喝,“啊,噗噗,这么热啊,擦。”
“呵呵,小伙子,这是刚出炉的,当然烫嘴了,慢慢喝。”掌柜的随手递给我两根油条。
我接过油条没有吃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鬼哥,王辉出事了。”
我的这句话引得周围吃早餐的人齐齐的将目光射向我。
“什么事?你说明白点。”鬼哥一听我开门见山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放下手中的油条严肃的看着我。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拉起鬼哥冲着边上的老鼠使了个眼色之后,我们三个进了学校。
男生宿舍里,其他的同僚都去上课了,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说吧,到底是这么回事啊?”鬼哥一只脚打在凳子上,嘴里叼着烟卷,一身的痞气。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从他们两个走后这两天的事情如实的讲了一遍,老鼠在边上听的直愣神儿。
我掏出烟给老鼠发了一只,宿舍里静静的,点着烟,我用力的吸着,希望烟的辛辣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东子,老鼠也在,我也不怕他笑话,你是知道我的,我老鬼不怕事,但是对于鬼怪的东西我是真的不想沾边,不过既然王辉遇到了这样的事,我们不可能袖手旁观,我的建议是先报警,你说呢?”鬼哥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吐出浓浓的烟雾。
“东哥,我觉得鬼哥说的有道理,这是个法制社会,虽然说有些事情是科学解决不了的我相信,不过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点背,总是能遇到这样的事吧,我也同意报警。”此时老鼠竟然非常支持鬼哥的建议。
我犹豫了,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