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了解的跟鬼哥说了一些,鬼哥出奇的给我面子,我还以为他这种横人是不迷信这些传说的,其实通过和他的聊天才知道,原来他有着和我类似的经历,所以才想纹关公镇邪的,只不过不知道睁眼的关公有这么多说道,最终他去纹身店把身上的关公纹成了闭眼的。
转眼间我来这个学校一个星期了,这期间我和寝室的同僚们关系处的都很好,鬼哥也一直很照顾我,每当我去水房洗漱路过301宿舍的时候我都会撇一眼,但是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像老鼠说的那样里面会有哭声,但是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异常的反应,这个季节已经有人穿半袖了,可我还是毛衣毛裤的捂着,因为我冷,用体温计测量还都正常,说不出来的奇怪。
又是一个阴历的十五,晚上宿舍里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我跟老鼠还有鬼哥我们三个坐在桌子前面喝酒吹牛,王亮则是一如既往的拿着他的军用望远镜在瞄对面的女生。
“鬼哥,你说你也信鬼神,那上次老鼠被迷住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了?”我拿起酒瓶子和鬼哥碰了一下问道。
“呵,东子,不是鬼哥我吓唬你,要不是我上次打架陪人五百块钱是老鼠帮我垫的,我才不会去啦他。”鬼哥灌了口酒撇嘴道。
“哦,那你见到过301的那个吗?”
“听到过,但是我不怕,因为我背上的纹身,一些赃物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不过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去惹那东西。”
“嘿嘿,那是啊,谁叫我是你兄弟了,鬼哥最仗义了。”老鼠拍着马屁。
看来这个301真的有问题,虽然我路过很多次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直觉告诉我那里很危险,现在我没有了师傅的庇护,也没有什么辟邪的宝物,我还是小心点好,于是我放下酒瓶不在喝了,不是说我酒量不行,我是怕我晚上尿憋了不敢去厕所。
十点熄灯之后,听王亮在上铺翻来覆去的捣腾身子,我紧了紧被子,也许明天我该在加床被子了,为什么这么冷。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凌乱的桌子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没错,我想家了,想爸妈,还有我那个赶我出师门的师傅。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丝哭声在门外的走廊里飘荡,刚有睡意的赶紧打醒了精神,尼玛的,不会这么邪性把,老子才来一个星期就让我赶上了?我一动不动的仔细聆听着。
这的确是女人的哭声,老鼠说的是真的,这哭声很凄凉,但是又有些不一样,哭声很有规律,听着音律又好象在说话,不过说的不是很清楚,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闹钟,十二点十分,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小腹发胀,也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还是被哭声吓到的原因想尿尿,卧槽。
我用被子捂住头不想被哭声影响,可是这声音穿透力很强,就像是在我耳边一样,膀胱里的液体已经有几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玛德,老子不能被这种声音吓尿床,传出去以后甭想在这学校混了。
就在我纠结是不是要出去尿尿的时候,我感觉床位一沉,好像有人坐了下来,我的心揪了一下,“不是吧,我是后来的,和我有毛关系啊?”说真的,我要哭了。
我拉着被角缓缓的露出了眼睛,看着脚下真的坐着一个人,当时我的头皮唰的麻了,就在我刚要大喊的时候,脚下的那个人上来一把捂住我的嘴:“嘘,你听到了吧,别出声。”原来是鬼哥,看样子他也听到了。
我小心的点了点头把声音压倒最低,:“鬼哥,你吓死我了,我不想出声,我想尿尿。”
“这个时候别出去,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别打扰它。”鬼哥递给我一个啤酒瓶子小声道。
看着眼前的啤酒瓶子我也顾不得害臊了,反正屋里都是男人,接过瓶子做起来我就尿,尿了整整一酒瓶,我也不敢扔到外面,所幸我就悄悄的放在桌子上,“鬼哥,这个哭声真的每个月圆之夜都有?他们都听到过么?”我擦了擦手上的液体问道。
鬼哥摇了摇头掏出打火机点上两根烟分了我一只,“确实每个月圆夜都有哭声传来,但是看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不然这个楼早就没人住了,耐心等会吧,一会不哭了我们在睡觉。”
外面哭声忽远忽近的,我们两大老爷们就这样坐在床上抽着烟,谁都没有再说话。
“吱呀”开门声传来,尼玛什么情况,我一把抓住鬼哥的胳膊,鬼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木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走了出去。
“鬼哥,那是老鼠吗?”我指了指那个矮小的身影捅了捅鬼哥。
“啊,是吗?有人出去?”鬼哥好像没有看到那个影子。
一定是老鼠,我想起那天上课时他头上的气流,那气流里夹杂着极阴之气,这小子肯定是沾上了什么东西,我现在越来越肯定我看到的气流代表了一些东西,这是种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我不确定这是天眼,因为我还从来没有不用牛眼泪就直接见到过鬼,除非脏东西想让你看见。
我唯唯诺诺的塔拉着拖鞋慢慢的朝着老鼠的床边走去,空的,他的床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