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灭掉了一只鬼,这也忒神奇了吧,自始至终我那女鬼都没碰到我,崇拜老周头的同时我心生疑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找不到出来问题所在。
老周头收好乾坤袋告诉我爸妈几人可以出阵来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只会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东西,特别是我爸,他都是没有显得特别害怕,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看来他是在思考科学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科学。
“周道长,你真的是陆地神仙啊,以后我儿子可就交给你了。”我妈激动的上来抓到老周头的手好像见到怪物一样的上下左右的看。
“周师傅,我家东子被惯坏了,你得好好替我们管教一下他。”我爸过来拉开我妈。
“几位,你们放心吧,这娃性子顽劣,但是本性不坏,我会严家管教的,一年以后我自然会让他回去,平时你们不要过来看他了,相信老夫的话就好。”我还以为要行什么拜师大礼呢,结果这老周头几句话就送客了。临走时我妈有点舍不得,可是最终在我爸的劝说下还是跟随大姨他们离开了。
“你过来。”老周头送走我妈他们回来看我再摆弄法坛上的桃木剑喊道。
“师傅,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虽然我以前没有拜过师,但是那时候我也看过林正英的僵尸道长,里面就有这样的情节。
“呵呵,小娃,既然你起来吧,我们也不用拜师那么俗套了,以后你我便是师徒相称。”老周头摆了摆手,我这一套对他似乎很不受用。
“好的师傅,你要先教我什么?”我迫不及待的想学点真本事,以后回到城市多牛掰啊,泡妞还不手到擒来啊。
“嗯,很好,你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法坛撤掉,上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收好放到里屋去,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擦,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当力工来了,你倒是享受了,我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又不敢顶嘴,睡觉咱想学人家的本事呢,哥忍了。
当我把法器都收好以后准备进屋,我发现这老头家居然没有电,都什么年代了,现代化建设虽然说还没普及到农村,但是起码的用电应该可以啊,我大姨家都有啊,我这师傅怎么这么抠搜啊,我摸出打火机将就着找个空地随便扔那了。
虽说是后半夜了,可是经过收鬼这一闹,我一点困意都没有,师傅的家还是第一次进,对于这么一个一身本事的人的居所我相当好奇,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我参观起来。
屋子是老式的三间格局,我刚才放法器的是个厨房,简单的灶台,地下一对破烂柴火,一个大水缸,和普通民家差不许多,摸着锅台往里走是一个掉了漆的木头门,看上去有年头了,用手一摸上面支起的木刺有些扎手,跨过门槛往里走看到的是两对红漆的木质箱子,应该是用来装衣物的,箱子上的一对大铜环上面刻有龙头,活灵活现,在四处一看空荡荡的屋子有点破的可怜,黄泥抹的墙壁上面还有很多虫子在爬,真想不到师傅就住这地方,“呼呼”一阵呼噜声从炕上传来,原来高人不是像小说里说的只打坐不睡觉啊。
这环境能也住?我摇了摇头朝另外一间屋子摸了过去,“咦”这个房门打不开?我走到门口推了推门。
借着微弱的火光在门中间我看到一把小铜锁,直觉告诉我这间房子里有秘密,或者藏着宝贝也说不好,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卧槽”就当我转身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火光前面出现一张枯瘦的脸。
“师傅,人吓人吓死人啊。”我用手抚慰了一会被惊吓的小心肝儿。
“你记住,不准去那间屋子,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刚才还鼾声大作的师傅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知道了。”我委屈的小声说道,但是在我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早晚我要进去一探究竟。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聊的,师傅每天只是让我给他洗衣做饭,我堂堂一个城里人每天过的日子还赶不上农村人的生活,吃饭只给吃窝头,喝水就是井拔凉水,一个月都看不到一块肉,有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到小哥家里去蹭点荤腥,不成想每次回来都能被师傅抓个现行,得到的惩罚就是站马步,我就不知道扎马步和降妖除魔有个卵的关系,来了三个月别的毛都没学到,每当我要求学点什么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就俩字,“还早”,难道说学道的还要像等火车一样,进了站才能上车吗?臭老道,老杂毛,老不死的,反正在我心里这个师傅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天一大清早,师傅还在屋里的炕上打着呼噜,我照常做好饭挑了水,坐在院子的井延上思绪乱飞,也不知道爸妈咋样了,高考也结束了,不知道那哥几个都考到哪里去了,如果我要报志愿我就填北大清华,反正我也考不上,嘿嘿。
“你是谁?”老周头在家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吓得一惊,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应该说是老太太也不为过,看上去能七十多岁,上身一件花布衫,下身是迪卡料的裤子,一双平板布鞋,典型的农村打扮,可是从老太太的面相上看我不认识,二龙台村的人我几乎都见过,看来她不是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