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流/氓,无限嚣张。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高荀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直线飚升,达到了最佳pk指数,以绝对霸道的口气,将马云翔的挑衅,转变成对他直白的侮辱。
敬我者,我还敬之,犯我者,我犯还之,顺便踏一万只脚在你身上,叫你永不翻身。高荀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别人来找事,今晚,他就要马云翔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他脚下认错。
马云翔能提出磕头下跪的条件,说明他还是有些底气。高荀无非是个寒门仕子,能将书读好就已经不错,至于琴艺方面,恐怕所知甚少。相反马云翔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培养,就算挥失常,都一定比高荀这个菜鸟强。
当着众位官员和名流的面,两人口头承诺了协议。一场龙争虎斗的较量,正式排演开来。
“请~~”马云翔向高荀做了个请的动作,无非是想看他怎样上去出丑。见马云翔脸上挂着必胜的笑容,高荀反口道:“出门在外,都是客随主便。今天是老马做东家,宴请各界名流,我区区一介寒门子弟,哪敢抢这个风头,还是小马兄你先请吧!”开口一个“老马”,闭口一个“小马”看样子高荀把马家老少爷们全当畜生使唤了。
马云翔不笨,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不作计较,轻蔑道:“既然高荀承让,那我只好上台献丑了!”绕过高荀,马云翔来到落雪小姐身边,本着君子谦逊的态度,他友好地邀请道:“落雪小姐,可否应在下相邀,共同演绎一曲调如何?”
在女人面前,马云翔永远是那副伪装的天衣无缝的笑脸。对这种伪君子,高荀能形容的词语就两字。
“我/日!”
简洁、意短、表达深刻,没有长篇大论,但说出来却是异常舒服。
高台上,红绸下,面对马云翔的盛情邀请,叶落雪响起了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马公子厚爱,小女子不胜荣幸。不知马公子想弹奏哪一曲子?”叶落雪精通音律,自然熟悉各种曲调的弹奏,不知马云翔想和她演奏一曲什么样的曲子,故问了一句。
将自己的古筝摆在叶落雪的“锦瑟”旁,手指轻轻调了一下音质,听古筝音清脆,可以演奏曲调,马云翔礼貌说道:“不知落雪小姐可否会弹《西江月》?”
“会!”叶落雪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锦瑟”上,先调了调音质,她是妓/院里的清倌人,自然熟悉这流传已久的《西江月》。
马云翔见落雪小姐准备妥当,他十指抚琴,摆出一副融入艺术之中的装逼表情,慢慢弹起了古筝。
“锵!”
马云翔忘情地演绎起来,落雪小姐紧随其后,用自己的“锦瑟”将这《西江月》演绎的一刚一柔,极为优美。
他二人在音律的造诣上皆属上乘,如今同台演绎,配合的天衣无缝,将《西江月》的精髓完完全全挥出来,令无数人叹为神曲。
曲调弹到高、潮处,叶落雪十指风动,调子一转,顷刻,一股忧伤的声音唱出,马云翔在一旁尽量附和,他二人琴瑟和鸣,到真像一对才子佳人。
“夜半沙痕依旧雨停天气溟蒙。
起来微月遍池东水影浮花花影动帘栊。
量减难追旧日恨长莫尽题红。
雁声又到画楼中凭栏默语何事画秋风?
叶落雪声声碎念,如夜莺凄凉婉转。将流传已久的《西江月》唱完之后,无人不为之佩服她优美的歌喉和凡的琴技。马云翔作为陪衬,当然也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如果没有马云翔刚劲的古筝伴奏,这《西江月》是达不到让人听后难忘的效果。
掌声如海浪一波接一波传来,马云翔和叶落雪同台合奏为众人添了难忘曲子。他二人如一对璧人,相互融合对方的音调,将《西江月》完美弹完,最后终于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帷幕。
信心十足的马云翔,为自己今天的挥打了个满分。他有意看了一眼身边的叶落雪,心弦竟为之触动。“可惜她是个清倌人!注定结不了缘分的”马云翔极度自恋的叹了口气:“有劳落雪小姐!”他客气地感谢一句,眼光立刻在人群中寻找高荀。
凭刚才的表现,马云翔知道高荀必输无疑,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享受高荀在自己面前屈膝下跪时,那种报复后的快感。
几处寻找都看不见高荀的影子,马云翔怀疑他是否偷偷溜走了,心中立刻换来一阵失落。
马云翔正想骂高荀缩头乌龟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影子慢慢出走入众人的视线。
没错,他就是高荀!刚才马云翔在上面弹奏的时候,高荀已经叫上他的好兄弟谢邵一同去外面办了点事,所以暂时消失了一段时间。
见高荀能出现,马云翔得意地扬起了笑容。无论如何,今晚他一定要将高荀踩死,让他永不翻生。
“高荀!我已经表演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嘲笑的声音从马云翔的嘴里出,接下来的时间就该看高荀是怎么出丑的!据马云翔所知,高荀能完整的弹出一曲子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而自己今天又常挥,高荀就算胡乱上去搅合一下乐器,无非是衬托自己,让他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