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累了一天,该就寝了!”高荀大方说道,他还真有就寝的想法,没想到这个落雪小姐居然如此善解人意,想放他走了。
他心中窃喜,哪知道落雪小姐,贝齿轻咬,好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说道:“那、那、那妾身服侍公子就寝。”
落雪小姐轻声念道,他那里是服侍,简直就是包君满意。说道“服侍”二字,她那双芊芊玉手,轻轻解去自己罗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隐约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一角。
凝脂玉雪,春/光无限!高荀无限感慨,落雪小姐的皮肤,是那么白皙无暇,令人耳目一新。
“不对!”高荀立刻从春/光中走出。“她在脱自己衣服!”高荀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即将成为一名有颜色的狼。老天?我是良好市民,从小学到大学年年拿三好学生奖的,你可千万不要开完笑呀!
高荀由始至终都没有轻薄落雪小姐的野心,那知道这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自己轻薄自己。
“太没天理了,我还没准备好!”高荀心中狂热呐喊。他现在终于明白入幕之宾的意思,就是占有一个女人的初/夜权!
“绝对是诱/惑!**裸的诱/惑!”高荀为自己身为爷们感到骄傲,为此,他无数次感慨,封建社会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为男性不必为能不能取一手货担心,因为大多都是原装货,绝对货真价实。
上?
不上?
高荀心中默数,事实证明,做柳下惠的人一定要后悔,做登徒子的人,一定要受人唾弃。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做柳下惠。作为长在红旗下,生在党中央,八荣八耻牢记在心里的四有青年,高荀做事还是有自己的原则。风尘中的女人,那个不是身如飘絮,今日的青春,换来明日的黄花,身子一但被人破了,身价也会随之大跌。再说了,高荀又不是靠下半身支配的人,就算今晚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来日拿什么去补偿?再者就是,落雪小姐大好青春,犯不着为一个赛诗会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除非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这个便宜还轮不到他高荀占。
越想越觉得此事很多蹊跷,高荀轻声说道:“落雪姑娘,你快停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关键时刻,谁知道平时好/色成性的高荀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极富正义的勇士,落雪小姐刚脱到一半,突然听见高荀叫停,她忐忑地停住手中的动作,抬眼望去,见高荀眼中没有丝毫的亵渎,她小声说道:“难道公子看不上落雪?”都到了这个时候,连衣服都脱了,高荀居然叫停,你叫人家姑娘怎么受得了这钟折磨,自己的颜面又何存?
看不上你?老子瞎眼啦!高荀审美观念虽然算不上极品,但也知道落雪小姐无论从哪个方位欣赏,都是十足的美女,他看不上眼,只能说他智商太低。高荀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好在,他看见了房角摆着一架古筝,他顿时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落雪小姐也爱好弹古筝?”
说道古筝,高荀又想到他大学的女朋友,自己整整在不知名的湖畔陪她练习了两年的古筝,所以不知不觉也成了一个古典音乐爱好者。
“古筝?”落雪小姐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刚才在高荀面前衣衫不整,平日素有的高贵全然不见,听高荀说起古筝,她居然抿嘴笑道:“古筝?这到是个好名字!”她仔细念道:“高公子有所不知,这东西是妾身家乡流传的一种乐器,名叫“锦瑟””
“锦瑟?”高荀略有所思,“原来它叫“锦瑟”!上面是不是有五十根琴弦?”
“没有那么多!最好的锦瑟,也只有四十多根琴弦而已。!”落雪小姐解释到,看见高荀似乎对眼前的锦瑟比对她自己还感兴趣,心中居然一阵失落。
“落雪小姐,你能不能用“锦瑟”为在下弹奏一曲子如何?”,高荀对女人没有心思,居然对一架“锦瑟”来了兴趣。他仔细对比了眼前“锦瑟”与古筝的区别,当真现许多不同的地方,心中好奇,难免想听一曲”锦瑟“演奏的曲子。”
对于高荀突然不好/色了,又爱好起“锦瑟”来,落雪姑娘也没有惊讶。只是觉得,眼前的高荀回家数月后,居然变了很多,骨子里不在像以前那么轻浮。本来今晚她准备好献身的,现在高荀似乎没有那种意思,心中自然高兴。听见高荀想听“锦瑟”演奏的曲子,她当然尽力满足才是。
落雪小姐来到“锦瑟”旁,双手慢慢落下,一动听的曲子,抚奏而出,时而轻快,时而低沉。声音比古筝要浑厚,听起来有种很强的震撼力。
唯美的古典之风,高荀放佛又回到了未名湖畔的黎明。那是一段值得留念的时间,人生最快乐悠闲的日子。
往事不再,世上又过千年。高荀黯然回,落雪小姐竟将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久久不肯放下。落在锦瑟上的双手,来往游走,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落雪小姐弹奏了多久,连房里那对大红高烛都燃去了大半。落雪小姐才停下动作,目光顺着窗边望去,见高荀居然卧在那张八仙桌上,早已熟睡。
看见高荀恬静的像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