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六因为对若兮与李俊关系的醋意,以及因觉得没有得到若兮的亲睐,加上国王的禁令,便愤而离开了王宫,若兮给他的银两他也没有接受。讀蕶蕶尐說網那两名牧人得了一些赔偿和奖励,也跟着赖六出了王宫。
来到宫墙外的大街上,只见满街都是来来往往的兵马,这些兵马两种装束,既有汉朝的士兵,也有楼兰的军人。而大街两旁的商铺则全部关门闭户,估计是老板害怕被这些士兵趁乱打劫,都关门歇业。
因为战争才结束,又没有什么做生意的人开门,所以,大街上除了拥挤的兵马,便再无闲人。赖六在街上东张西望的走着,想找家客栈休息一下。突然,几个楼兰士兵站在他面前,大声喝道:“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赖六一惊,抬头一望,看到几个士兵正瞪着他,忙紧张的问道:“你们是说我吗?”
“哈哈,他妈的,居然还装疯卖傻呢!不是说你,难道是说我吗?快,把他抓起来好好审问一下,说不定是匈奴人的奸细呢!”一个士兵指着赖六,哈哈大笑,其他士兵也围拢过来,跟着大笑。
赖六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老子真是流年不利,前不久才被李俊那个乌龟王八蛋诬陷为汉朝的奸细,历尽了许多艰险,刚刚洗白,如今才出王宫,又被你们这帮龟儿子当成了匈奴的奸细,怎么老子总是与奸细挂钩,难道老子额头上写着奸细二字不成?
想到这里,正要分辨,突然想到,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面对这些兵痞,自己就是有一千条理由,一万个借口,恐怕也无法让他们相信自己,说不定自己又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或者因此掉脑袋也说不清楚。
怎么办呢?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赖六已经成熟了许多,考虑问题也全面了许多,心中寻思,这些家伙都是欺软怕硬的,如果自己表现软弱,肯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无论如何,也要装装样子,吓唬他们一下,如果能把他们吓走,那是更好,如果吓不走,那自己也就认命了。
转瞬之间,赖六的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决定拉虎皮做大旗。看到两名士兵就要扑上前来抓他,立刻大声喝道:“哼,大胆,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没曾想这一声断喝还有些作用,这些兵痞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摸不清他的底线,顿时站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胆大的试探着问道:“你……你说你是谁?”
赖六头一扬,斜睨着他,傲气十足的说道:“哼,本来,你们还不配问我,但是小爷今天高兴,就告诉你们吧,老子可是当今国王和若兮郡主,哦,不对,应该是若兮公主的座上嘉宾!”
本来,他如果说是若兮公主的贵宾,这些士兵可能还真相信了,可是,他偏偏要把扈巴国王也给抬了出来,这牛皮就吹大了。
他话音落地,兵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互相捧腹大笑。
一个小头目似的兵痞指着赖六叫道:“哈哈哈,你们听,这小子好不害臊,居然把国王的旗子都打上了。我问你,你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成为国王的座上嘉宾?况且,谁不知道,若兮公主一般是不会和男人交往的,你小子竟然说是公主的嘉宾,这可是犯欺君之罪的啊!弟兄们,快动手,把他给我抓起来!”
听到欺君之罪二字,赖六顿时一凛,心想那可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重罪。本来就心虚,脸上立刻流下冷汗来。
不过,很快又想到,他奶奶的,即便是欺君之罪,你们最多也就斩我赖六一个,自己父母亲戚都在另外一个世界,你们能耐我何?况且,自己的父母已经到了阴曹地府,难道你们会追到阎王殿去不成?
心念及此,立刻又有了勇气,寻思事已至此,必须硬抗到底,大声喝道:“他奶奶的,我看你们谁敢动小爷我一根毫毛!我可先告诉你们,老子现在受国王的命令,刚从王宫出来,到街上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否还有匈奴人隐藏在咱们都城,你们居然敢抓小爷,可是活腻了么?”
众兵痞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大话越说越大了,看你小子弱不禁风,居然敢说是国王派你出来巡查的?你这是骗傻子吧?国王要派人出来巡查,也是派李俊将军那样的人物,如何能轮到你?”
赖六一听李俊的名字,顿时大怒,狠声骂道:“你他娘的,就知道拍李俊的马屁!他李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们,要不是我赖六弄了一个火牛阵,匈奴人早就把你们楼兰踏平了!你们父母早就成了匈奴人的奴隶,妻女成了匈奴人的老婆……”
一顿数落,几名兵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说道:“什么?这小子说火牛阵是他弄的?”
另外一个摇摇头:“这小子是想冒功呢,今天是国王和李俊将军在指挥战斗,你们看他手无寸铁,怎么会轮到他出主意?”
“那也说不定,这小子也许是国王的智囊也说不清呢!”
几个士兵在那里低头议论,那个小头目似的家伙将赖六上下重新打量一番,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赖六头一扬,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