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大家都加快了脚程,走的极快,毕竟都是有修为在身的。
很快帝都在望,严浩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他站在队伍中间看着宏伟的城墙,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主人,严浩一行已经回来了。”
天府楼中的一个密室里,瘦高的黑衣管家站在和文玉身前,弓着身子恭敬的汇报道。
“哦,有没有什么损失?”
依旧浑身裹在黑衣里的和文玉沙哑着声音问道。
“马匹不见了,所有人都是步行回来的,队伍中除了少了几个侍卫,就没有其他损失了,倒是带回来几个大包裹,看形状应该装的是书。”
“这样么?”黑衣和文玉摸着下巴暗暗想着,看来一路上几个有敌意的势力派出的人马都被清除了。
他看了看瘦高掌柜,“你先下去吧,密切注视严浩学士的动静,必要时可以动用我们在皇宫里的棋子。”
瘦高掌柜一愣,“主人,那颗棋子可是好不容易才埋下的,若是因此暴露了,会不会太可惜了。”
和文玉嘎嘎的笑了起来,“布下棋子就是要用的,严浩对我的计划很重要,用在他身上正是得其所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该舍弃的就要果断舍弃,一个棋子而已。”
瘦高掌柜面色一正,连满道:“主人说的没错,是小的想岔了。”
和文玉哈哈一笑,“无妨,你也是为我着想!”
皇宫里,大殿中,和文昌站得笔直的立在那里,大殿柱子的阴影中,一个黑衣人趴伏在那里。
“这么说,翁相亭已经联系不上了?”和文昌的声音有些冷,让伏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不住心中一颤。
不过还是强忍着害怕的感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是的陛下,我已经数次用通讯阵盘联络他,但是都得不到回音。”
“难道竟是死了?是被严家人发现了,或者说是那个林森?”和文昌的声音有些疑惑,他是知道翁相亭几个特殊手下的隐匿手段的,若只是严家人肯定不能发现,看来就是那个年青的大宗师了。
不过他也不太愿意相信翁相亭就这么死了,翁相亭自以为隐瞒的很好的大宗师修为境界,实际上和文昌早就知晓了,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翁相亭好歹也是一个大宗师,就算跟踪被发现了,难道脱身都办不到?
和文昌面露疑色。
“严家没有损失?”很快和文昌就收敛了情绪。
“只是少了几个侍卫!”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弓着身体站了起来,倒退着走出了大殿。
而在严家走进都城的这段时间,也有不少家族在暗中谈论着严家,张家就是其中之一。
“大哥,我们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有八成可能是被发现后灭杀了。而且我估计我们张家也暴露了,毕竟在一个大宗师面前,我张家的精锐战士也不可能守住秘密。”
张家的一个书房里,两个面目相似的中年男子正在说话,其中一个年级稍小的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说道。
“无妨,知道了又如何,他严浩现在已经失宠了,又不像我张家在军队中拥有话语权,没有了皇帝支持的严浩不过是条没了牙齿的老狗罢了。”
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人长着一双鹰目,说起话来冷芒四射,有一种纵横捭阖不可一世的气魄。
他就是张家的家主,同时也是张俊的父亲——张天沐。
接着他话锋一转,“倒是那个林森要密切关注,此子若是再给他成长下去,恐怕皇室也压制不住。这也是为什么陛下开始忌惮严家的原因吧,一颗无法掌控的棋子,嘿嘿!”
张天沐冷笑起来。
重新修缮好的公主府,书房内,张袖儿正在挽着袖子轻轻的研墨,而一身紫袍做男子打扮的和玉公主提着毛笔在纸面上游走。
不一会儿她将毛笔一丢,一幅大字已经写好,“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之,谓之圣人。”
“袖儿你知道圣人么?”和玉公主突然扭头问道。
“圣人?”张袖儿一脸迷茫,显然从未听过。
“是啊,圣人。”和玉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的天空,眼神有些向往的说道:“人人都以为王者已是修行者的顶峰,可我却知道王者之上还有圣人。”
“什么!”张袖儿捂口惊呼,“可是”
“可是这上下五千年,从有历史记载的时候起,就没有过关于圣人的记载!”和玉接过张袖儿的话头。
“其实五千年前的远古时代,却是有被称作圣人的超过王者的存在。之所以没有记载,那是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文字形成,而我们的文字语言,甚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