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让皇上没办法把这件事放置不管啊。”
白玉堂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灰溜溜地逃出陷空岛?只有留在这里才能把事情闹大,不是吗?”
展昭一愣,“闹大,你打算怎么闹?”
白玉堂的目光微微一冷,笑道:“自然是鼠猫不两立,折腾得越大越好了!”
说着,白玉堂随手抄起了湛卢,扔给展昭,笑道:“展小猫,几年不见,不知道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来,我们过两招?”
展昭接剑在手,有些狐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沉吟道:“你确定这办法可行?”
白玉堂笑道:“先别想什么办法,我现在就是想跟你比武。展昭,你不想看看这几年我的武艺长进多少吗?”
听白玉堂如此说,展昭也来了兴致,便笑道:“好!那我们就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白玉堂摇头道:“可不能点到为止,你最好要气急败坏,恨不得杀了我才好。”
展昭还在不解之中,白玉堂已经拔出了刀,对着展昭就是一招力劈华山。展昭不敢怠慢,也急忙抽出湛卢剑,与白玉堂战在一处。小小一个锁风轩禁不住两位大侠的打斗,没过多久就被弄得一片狼藉。白玉堂趁着展昭躲避的机会笑道:“屋里地方太小,我们出去!”
说着,便先一步跑了出去。展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也抄着宝剑跟了出去。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初年少的时光,两个小孩没事就大战三百回合。从房顶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花园,大有打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的架势。院子里的家丁一个个看傻了眼。他们怎么能想到,四爷原本是派他们来监视五爷和展昭的,按理说这两个人就应该是一伙儿的。怎么转眼之间这俩人自己倒打起来了,而且打得这么激烈,看上去就好像是生死缠斗一般。
看着两个人武功都如此高强,势均力敌难舍难分,这万一要是伤到了哪一个,尤其是伤到了五爷,这可如何是好!家丁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人飞奔去给蒋平汇报。
蒋平此时正跟韩彰两个人坐在聚义厅里喝酒。这几日来,韩彰因为惦记着大哥和三弟,又为了小五闷闷不乐的事情悬心,一直十分不快。昨日听说展昭找上门来,被四弟抓住,结果却被小五弄走了。这些事在韩彰看来只是更加混乱与纠结。蒋平看他难受,便主动把他叫出来,兄弟两个对坐饮酒,权当解闷。
而就在此时,家丁们来回禀,说是五爷和那个展昭在锁风轩打起来了,而且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简直是性命相搏。听到这里,吃过展昭亏的韩彰哪里还坐得住,立刻拔出刀就要冲过去帮忙。韩彰刚刚站起来,却被蒋平一把拦住了。
“小四!你这是要干吗?”韩彰怒道。
蒋平捻了捻胡子,眼珠一转,沉吟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什么蹊跷!”韩彰怒道,“四弟!我知道你一向跟小五不对付!可再怎么斗气那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如今五弟被外人欺负,你怎么能袖手旁观,丝毫不念兄弟之情!你不管,我管,你快给我让开,否则我跟你没完!”
听到这话,蒋平也只得无奈地放开韩彰。他知道自己这个二哥是个浑人,认准了的事别人怎么劝都没办法。更何况他跟白玉堂一直感情最好,自己对白玉堂与展昭之间那些关系的猜测一时间也不好说给他听,此时也只好先去看看,才能搞清楚这两个小子是在闹什么鬼。
想到这里,蒋平也跟着韩彰一起来到了锁风轩。还没等靠近,远远就听见刀剑相碰之声,还没等二人定睛细看,只听见展昭大喝一声:“白玉堂,你如此冥顽不灵,与朝廷作对,莫非是想要谋反不成!”
白玉堂也不示弱,比展昭的声音更高了几分,“去你的朝廷!五爷就是看你这只猫不顺眼!想当初我真是瞎了眼,还把你做个知己。如今看来,你就是个不识抬举的朝廷鹰犬。你等着,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韩彰与蒋平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都是一惊。蒋平心道,莫非这一夜之间他们两人果然产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矛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
未等蒋平想明白,只听见一声脆响,紧接着白玉堂大喊一声不好,“展昭!你竟然仗着自己手里的湛卢削断了我的刀!”
“不好!二哥,小五要遭殃!”
蒋平话音未落,韩彰便已经飞身跃进了锁风轩之中,手中也多了一支寒光闪闪的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