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为了那么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宝藏?
“那两个来偷盗的人是西川的?”卿黎问道。如果是西川和皓岳一起出动的话,那可能此事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了。
凌逸辰敛眉微思,摇了摇头,“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标记,只有脚上穿着厚底的长筒马靴。”
卿黎想了想,西川地处西北部,是贫瘠苦寒之地,男子犹善马术,再加上终年严寒,所以将马靴底部加厚御寒,可以说这厚底马靴是西川人的特征了。
只是,他们既然进了水墨,居然还秉持着原先的习惯,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西川国人似的!
是真的如此恋家恋国?还是胸有成竹到不拘小节?又或是没脑子地忽略了这些问题?更甚至是存了心的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然而无论哪种原因,被人揭露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不是让两国嫌隙更深吗?
这一些其实凌逸辰也已经想到,不过是被其他人武断地判定了下来,他一时间找不到证据去解释,便只是存了这么个心思。
见卿黎此刻沉思,他心中泛起了淡淡的不忍,“夜了,早些休息吧。”
颀长的身子站起来,在烛光下摇曳出长长的剪影,却并不急着离去。
他今晚是要宿在这?卿黎眨巴了一下双眼,见他依然杵在原地,便会意地走向床边。
近些日子以来,他经常便是在揽月阁和原先所住的凌云阁两边跑。
当然,在自己这边留宿完全是为了给下人们做做样子,他们也不过是和新婚那夜一样各占一边罢了,从来不会逾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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