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墨,曾经的药师,曾经夺过药师公会的冠军,也是曾经叱诧风雨的人物,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异魔所夺舍的人,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异魔,都将是他灭杀的对象,这结局乃至于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定了!
更何况,如今的祭台前原本封印的异魔在岁月的沉浸之下而尽数消散于世间,也唯有异魔才能知晓这祭台的作用,绝对不仅仅于作为封印的手段!
而这一切,都将在这一刻从谜底变成答案!
袖袍一甩,身影无声无息的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已然到了百草堂门口,神念传音之后,段天和黑皇也在飞快的掠到山脚下。
“他奶奶的,本皇一定要杀了这帮混蛋啊!竟然将如此宝贵的地方搞成了一毛不拔,分文不值的地方,天理难容啊!”黑皇愤愤不平的吼道。
“我也深表仇恨,这本是天然的山川地脉,更孕育有着些许的龙腾紫气,如今却是没有丝毫的气息,干涸极尽,我也愤怒了!”段天亦是义愤填膺的啸道,咬牙期待,仿佛有着深仇大恨般,无法释怀!
就在他们刚才巡视山峰之时,意外的发现了九龙拱卫的山川地脉,天然形成,极具气势,从远处看更是具有视觉的震撼,但在走近观看,除了龙身还健在之外,龙头的形状却是面目全非,无比窥见真容,连同着气机也汇聚后消散于天地间,而这样的山川地脉若是能够利用的好,不仅修行无忧,有可能连灵气都变得浓郁,但如今却是化为乌有了!
两人一狗在中途兵分为两路,段天和黑皇大模大样的飞进天澜城,目标直指杨家与马家的坟墓,而叶无双则是废卡的瞬移到外围,既然要灭族,那就不管是旁系还是嫡系,其结局早已注定!
数日过后,无数残兵从四面八方向着天澜城汇聚而来,其中不乏有杨家与马家的族人,面部苍白如纸,瞳孔里还充斥着恐惧与惊吓,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冲进城内,若非有家族令牌,很有可能会被误以为是难民,一声声充满着如血一般的杀戮还在他们的嘴里念叨。
“嫡系外流子弟全部被诛!”
“旁系二等子弟全部被诛,无一生还!”
“外放的全部被诛,这些是在外未曾归家的子弟!”
一声声粗旷而絮乱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传入杨家的大院之内,而在他们的府内的气氛也在这一声声的传音中而变得压抑,所有核心的弟子变得无比的肃然,一双双眼睛有着难掩的嗜血,一股股澎湃的杀意在房间里涌动。
而这样的一幕在马家亦是如此,所有核心弟子包括一些老一辈的元婴期修士都做好了外出作战的准备!
三日过后,杨家与马家一同出动百名子弟,每一个弟子都身经百战,且竹叶最低的也达到了结丹期,光是元婴期修士就足有七名,这在从前是远远不能想象的,更是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曾经的马家与杨家,如今几乎是能够成为一方巨擎!
但就在他们出动之后的第二天,马家的坟墓便是被人无声无息的刨开,其祖上的尸骸不仅未能保住,就连一些陪葬品亦是消散一空。
而更为奇葩的是,在马家的墓碑上还用嫣红的血液来刻画下一句话:“听说马家的祖坟很有钱,我不信,没想到我刚挖坟后才真的信了,而这些钱财并不是我拿的,是被那个和我打赌的人拿走了,不信你可以问你大爷!”
与此同时,戒备森严的杨家所在的祖坟亦是被人刨开,却并没有拿走东西,而是再次用淋淋的血液在墓碑上再次刻画下一段字迹:“真抠门,连一点随身的葬品都没有,真寒渗!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躺着的老头!”
惊天的消息犹如飕风般瞬间席卷整个天澜城,所有的散修乃至于一些其它家族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他们两家上。
只因这无数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挑衅他们的权威,他们也俨然成为了这一方的霸主,只手遮天!
第三天过后,另一则惊人的消息再次如狂风骤雨般刮卷而来,那些声势浩大而出去参与截杀的人尽皆被屠戮,所有人的元神也全部被拘禁,无一幸免!
同时,在天澜城外围十里之外一夜之间霍然间铺洒了一道宽有数米的血迹,直勾勾的绕着天澜城的外围一圈,更竖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凡杨马两家的人出者,死!!”
如血般的血迹,死亡般的阴影顿时萦绕着那些恐惧的族人,而另一些子弟却是面带鄙夷,操起配刀径直的来到血路间,而在杨家内的一些长老更是二话不说的来到此地,一同前来的还有马家,那些昔日的年轻子弟如今也成为了长老级别,只见他们双眼相互对视,毫不迟疑的向前跨进血路,又缓慢的抬起另一只脚猛地跨出了外围,身心高亢的吼道:“说什么进出者死,那都是狗屁,那都是……”
那些跨出一步的长老面带微笑,一声声高亢的声音萦绕在众人耳旁,但在下一刻,所有人的脖颈却是飞快的激射出一道道如烟花般绚烂的血液,紧接着一颗颗硕大的头颅从他们的脖颈间飞起,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慌般也没有丝毫的恐惧,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