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发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却眼角都没瞟赵瑜一眼。讀蕶蕶尐說網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两个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那两人也不看,径自往里闯,与刚要出门的李老发撞了个满怀。就听包张龙道:“格老子的,哪个不长眼的挡在门口,害老子撞的生疼。”
李老发本来见他们撞上来就不高兴,现在还见他老子老子的叫,心里生气,想要给他个教训,也不打招呼,就拿了手中的拂尘,径直扎向包张龙。那尘丝笔直,已是灌满内力,便如钢丝一般。那包张龙也是反映极快,见他扎来,往后一退,想不到包赵虎在后面,不及退让一下子撞了上去。
包张龙见已不能后退,只得用手抓向拂尘,往边上一偏,借着李老发的劲力,往门外拉去。那门外还站着包赵虎,见那拂尘戳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的往后退,想不到把后面的一个人撞得啊的叫了一声,撞倒在地上。
原来那人是赵姑,她在女眷那边安顿好了,又与同房的女伴聊天,她看时间过的有些长了,想到师傅这边来问候一下,刚巧碰上这档子事。
李老发见包张龙抓住了拂尘,并不见惊慌,手腕一抖。包张龙只觉一股大力撞来,已是把持不住,忙松开手来,手上已是火辣辣的痛,气得他哇哇大叫。
李老发更不停手,拂尘一旋,张开似饼,往包张龙头上罩去。这时包张龙再退一步,已到屋外,见李老发门户大开,一拳捣去。李老发像是正等着他的拳头,右手拂尘方向不变,左手屈指成拳,迎向包张龙的拳头。包赵虎这时才看清是哥哥与那老道过招,眼看那拂尘就要打在包张龙头上,急忙一拳往李老发右肋击去。李老发见状,不得不防,忙把拂尘撤而向后,身子往左一跨,避了开去。那包张龙这才有空说话,叫道:“哪里来的妖道,偷袭老子。”
这时余捷与赵瑜都赶了过来,余捷道:“大家都是自己人,都别误伤了。”
包张龙哇哇叫道:“什么自己人,一见面就打,老子还怕你吗?”还待进击。
李老发也不多说,只是冷冷一笑,停下手来。他现在正要用到余捷,见这两人也是好手,也不想得罪太深。
赵瑜对包张龙道:“你也是的,毛利毛躁,道长是世外高人,不与你一般见识,已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还在那里嚷嚷。”
包张龙对赵瑜却是不敢放肆,见他说话,只狠狠的盯了一眼李老发,也停下手来。包赵虎接道:“赵公子说的很对,我们兄弟是个蛮人,这里给仙人赔不是了。”
那赵姑已经爬起来,她现在自然向着包赵虎他们,说道:“呦呦,我看道长虽是个世外高人,还不如一个蛮人来得有礼数嘛。”
李老发给他们几人一阵调侃,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不多说,与余捷告个别,走了。走前深深看了赵瑜一眼,他在奇怪那粗人如何会听这书生的话,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看不出赵瑜是个高人?
余捷把几个人都叫到里面,那包张龙犹自喋喋不休。包赵虎却对赵姑好像很关心,问她那边住得如何。赵姑说还好,那里刚好有认识的人,还能说的上话。因有包氏兄弟在,赵瑜与余捷也不好说他们探听到的事,怕那两人嚷嚷。
聊了一会,已是开饭时候,几人一起用了饭,各自回去休息。
赵瑜与余捷故意走在后面,赵瑜问起余捷有没有探听到些什么。余捷说是没有,因为这事也没个影,他也不敢把这秘密透给朋友,只能私底下打听。赵瑜也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但知道金国公主来过。因为后天就要举行大会,时间已是很紧,要是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阴谋,而这阴谋又确实存在,那对参加英雄大会的武林人士将是极大的威胁。
赵瑜打算今晚去司马雁南的后院看看,但那司马家高手不少,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是以要非常小心谨慎,他不敢要余捷他们跟随,只是向余捷要了套夜行衣,等包氏兄弟睡下了,才起来悄悄往后院行去。
虎啸山庄的夜晚也并不沉寂,那些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中人一直都吵吵不休,便如包氏兄弟,要不是赵瑜硬要他们睡下,他们不知道要兴奋到什么时候。山庄的外院戒备并不如何严密,可是一接近曲廊,赵瑜发现不光有明哨,还有不少暗桩,他不敢大意,用了凌波微步,在那明哨暗桩之间一晃,已是到了曲廊。
赵瑜借着树影遮挡,偷偷摸进后院,时候虽是不早,却有好几个房间亮着灯火,赵瑜不知道从哪里查起,见二楼有个房间的灯亮着,猜想该是司马家人住的地方,还是先到那里看看。
赵瑜悄无声息的攀上二楼,没有惊动里面的人。刚想去探听,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忙运起轻功,俯在屋檐下。却见一个女使模样的人端了一碗汤过来,敲了敲门,道:“老爷,您的莲子汤来了,我给夫人他们送去,他们都不在,要不要送到这里来啊?”
就听一个浑厚的男音道:“不要了,你把我这个也拿回去吧,叫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了。”
那女使显然是一怔,轻轻关上门退出来,嘴中轻轻地嘟囔道:“今晚怎么了,夫人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