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到了庐州,已离江宁不远。讀蕶蕶尐說網两人寻了座看着豪华气派的酒楼坐了,叫上了好酒好菜,正在开怀畅饮,却猛听得邻桌的人一拍桌子,叫道:“当真是叫人好生气愤,你便是朝廷重臣,方面大员,就能如此滥杀无辜么?何况他还是皇帝嫡系,哎……”
听得另一个道:“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那一日我刚好送些物件到那军营,亲眼所见啊。你要不信,可以去找个当兵的问问。”
“哥哥说哪里话,我怎么会不相信。想那韩爷却也做得过了,那赵瑜不就是劝他抗金,不要逃跑么,他也下得了这么重手。”
慕容念娇骤然间听到赵瑜两字,腾地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什么赵瑜?”
那两人像是给唬得一跳,见是个姑娘,庆幸地道:“还好不是韩爷的人。”又对慕容念娇道:“我两在说话,又没碍你什么事,你来瞎嚷嚷什么?”
方仇站了起来,走到两人面前,道:“问你们话就好好回答,啰嗦什么。”拿了酒杯,往桌面上一拍,也没看使什么劲,那酒杯就已经嵌在桌面上了。那两人吓得够呛,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们想、想知道什么?”“过来好好回答那姑娘的问话。”说罢,走回原地坐了下来。
那两人不敢说不字,乖乖地走到慕容念娇面前。
慕容念娇道:“你们刚才说赵瑜是怎么回事?”
那两人见问的是赵瑜,显得义愤填膺起来,先前说话的那个道:“你问的是赵瑜赵公子啊,唉……他被韩世忠韩爷给杀了。”“什么?当真?”“我们与你又不认识,骗你作甚?”慕容念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方仇道:“你先别哭,先问问那人模样,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慕容念娇一想也对,马上停了哭声道:“你说你见过那人,那人长得什么样?”
那人道:“那人年纪不大,气质不凡,有皇家气度,说是现在的皇帝的弟弟。”慕容念娇越听越对,他知道赵瑜以前和她说过的九哥赵构当了皇帝,她本来就想要是江宁找不到赵瑜,就去找赵构呢,马上道:“是他了,肯定是他了,你说被杀了是怎么回事?”
“具体为了何事,我们这些人也不大清楚,只听说金兵南下,韩爷不战自退,赵瑜反对退兵,坚持要抵抗金兵,两人起了冲突,韩世忠就把赵瑜赵公子给杀了。”
慕容念娇咬牙切齿地道:“韩世忠,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为我瑜哥报仇!”
方仇道:“慕容姑娘,我们也不能就听他们说的,或许不是这么回事,你家赵瑜还没死也不一定。”
说话那人急了:“我可从来不说假话,姑娘要还不信,大可到韩世忠的军营处找个他那里的兵士问问。”
方仇道:“说的也是,慕容姑娘,韩世忠的军营离这里也不远了,要不了几日就能到达,到时候找个兵士再问问。”当下叫那两人走了。
慕容念娇再也无心吃饭,方仇懂得她的心思,匆匆结了账,往韩世忠的驻军方向行去。
这一日到了淮阳,也就是韩世忠的驻地。方仇与慕容念娇在城中落了脚,说起道哪里去捉个兵士来问问。方仇说慕容念娇一个女孩子不方便,他自己出去捉了个来,凑巧还是韩世忠的亲兵。两人问了他赵瑜的事,那亲兵说的与前面两人大致相同。慕容念娇再也不疑有假,心想你即杀我瑜哥,我也必要你给他偿命。当下两人又详细地问了那亲兵韩世忠的饮食起居,方仇又提了那亲兵出去,说是要好好处理,不至于让他回去告诉韩世忠。
等到方仇会来,慕容念娇已等不及要去刺杀韩世忠了。方仇道:“慕容姑娘先不要着急,你我如此投缘,我怎能眼看着不来帮你?只是这韩世忠的住处防守严密,你我要不好好筹划,说不定还没见到韩世忠,就已经被他的护卫乱刀砍死了。你且等我消息,刚才我已经叫我手下去探听韩世忠的行踪了,看哪一天方便,我们再一举刺杀了他,这样的把握就大些。”
慕容念娇现在对方仇已经言听计从,见他如此说,就答应了。
过了两天,方仇对慕容念娇道:“机会来了,今天韩世忠要去巡视防御,晚上住在营帐中。那营帐里必他一个人,我们可以避开巡营兵士,偷偷进到营帐中,再一举击杀他。”
就见慕容念娇从腰间唰地拉出一条鞭子,一鞭击向桌子,只听得哗啦一声,桌子给打碎了,说道:“那今晚就用这鞭子结果了他性命。”
方仇从没见慕容念娇用过鞭子,甚至都没见她拿出来过。现今见她拿出来,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不知道的慕容念娇的秘密。他想还好自己做事严密,不至于那个地方出现纰漏。对着慕容念娇道:“今晚我们进去,必须要姑娘动手了。因为姑娘武功比我高,这次行动必须一击致命,不然那韩世忠的亲兵听到动静赶来,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必须要武功高的去,我就不和你争这些虚的了;再说是为你的瑜哥报仇,我想你一定想要亲手杀了他,我怎么也要让你如愿的。”
慕容念娇大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