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正在好奇,不觉间已到了崖壁下面。讀蕶蕶尐說網那怪人更不打话,一把抱了赵瑜,顺势在赵瑜身上点了几下,赵瑜已经身不能动了。赵瑜心想,怎么好好的又把我给点了,难道不让我知道进洞的位置吗?那我眼睛还能看见,难道我就不能看,不能记在心上吗?
那怪人从腰间拿了根绳子出来,把赵瑜背在背上,用绳子绑了。赵瑜口还能说,叫道:“喂,你要干什么?”只听得那怪人一声清啸,突然脚步加快,竟向崖壁攀去。那崖壁垂直耸立,其上或凹或凸处能稍微借力外,其它再无能攀爬之处。赵瑜伏在背上,大气也不敢出。但觉耳边风声呼呼,偶有石块噼啪掉落。那怪人攀爬速度奇快,再不敢停歇,也不敢大意。赵瑜只觉得他们在崖壁上腾挪跳跃,在他看来绝无可能落脚之处,那怪人总能寻到借力之点。赵瑜现在才明白那怪人为什么要点了他的穴道,是怕他害怕而手脚乱动。在这陡峭的崖壁上,稍不留神,哪怕是一丁点的疏忽,都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说时迟那时快,不一忽儿,他们已经攀上崖顶。那怪人放了赵瑜下来,只在那里大口喘气,似乎给赵瑜解穴的力气都没有了。赵瑜往那怪人一看,只见脸色煞白,手脚都有些抖索。赵瑜一路上跟着那怪人,那见过他累得这么厉害。
过了一会,那怪人好像已经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伸手解了赵瑜的穴道,待赵瑜手脚恢复正常,就拉了他的手,向里走去。这时的林木没有来时路上那么密集了,树木也不是很高。向远眺望,但见山峦叠嶂,山海林涛,无边无尽。
走不多时,但见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超大的山谷展现在眼前。那山谷望不尽头,一条小溪从中间流过,两边有山田果木,一排房间顺山势而建。炊烟袅袅,像是有不少人居住于此。
那怪人有些兴奋,提了赵瑜的手,顺山坡往下走。这时山坡虽也颇陡峭,但已没有来时那崖壁般峻峭,也不是很高,而又往下,省了些力气,到了谷底时,那怪人竟没气喘。那怪人也没停留,径自往山谷中间走去。
忽然,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从那排房子前传来:“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霎时,只见一大溜男男女女往他们这里涌来。一个少女跑在最前面,还在爹爹爹爹地叫。见了跟在后面的赵瑜,“咦”了一下,很是好奇。
众人叽叽喳喳地对那怪人问长问短,好像那怪人出去有了一段时间了。这时一个老者说道:“谷主一路辛苦了,大家也别挤在这里,让谷主早点回去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说。”众人这才一哄而散。
那怪人对那老者道:“老朱,你带这小子先去休息,我明天再见他。”也不待老朱回话,自牵了那少女的手,边走边说:“你自个跑来,怎不见你妈妈来。”“妈妈在家里等着呢,知道爹爹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每天都吩咐做了好吃的在等着,今天终于等到了。”
他们渐行渐远,到后来声音已快听不清楚了。老朱见赵瑜发呆,问道:“小子叫什么?这就跟我来吧。”“我叫赵瑜。”就跟上老朱,也往那排房子走去。
老朱像是这里管事的,带赵瑜在一间用石块垒成的房子里休息,又吩咐下人拿了饭菜进来。此时天已渐黑,就把油灯点了,叫赵瑜自己吃了,又吩咐些不要乱走的话,出去了。赵瑜就着油灯打量这房子。房子里的陈设及其简陋,一木床(床上有被褥),一石桌,一石凳而已,再无别物。
赵瑜尝了口饭菜,但觉饭菜虽简单,却还可口,是以前宫里没吃到过的山珍野味,不觉间竟吃了好几碗饭,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吃完也不知道收拾碗筷,也不知道哪里洗漱,就这么扔着。觉得呆坐着也没意思,就这么和衣躺倒床上,想想这几天的遭遇,就恍如梦中。也是这些天走的累了,又是少年心性,就这么想着,不一会已是沉沉睡去。
当赵瑜从睡梦中醒来,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走出房间,外面已经阳光普照。昨天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已将黑,谷内的状况只大致地看了一下,如今谷内景物尽收眼内。
一条小溪从远处缓缓而来,从中间把山谷分为两半。岸边树木葱郁,溪水清湛见底,水中游鱼历历在目。不远处有个水潭,远处望去,波光粼粼。小溪两边田陌交错,桃李等果树星罗棋布。房屋坐落于小溪北岸,屋前鸡鸭啄食,小狗欢跳,更有那白鹅在溪中戏水。谷中还有不少大树,在赵瑜睡觉的屋前就有一棵四五人合抱的大树。早起的人们已经在田地中干活,还有小孩的哭闹声从房屋中传来。
虽然是冬日,但这里比汴京暖和许多。赵瑜想起赵构他们来,凶蛮的金兵不知道有没有退却,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赵瑜知道自己到目前还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就无从知道了。看这里祥和一片,该不会坏到哪里去吧?
赵瑜逛了没多久,就听到老朱在叫他,只得收起了思绪,往老朱那里走去。“我还在四处找你,想不到你这小子在到处游荡哩。赶紧回去吃了早饭,谷主还找你说事。”
跟着老朱回到住处,昨天吃的碗筷已经不在,桌上放了两个馒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