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的暗潮,凌小昔在多日后终于察觉到了蛛丝马迹,冷眼看着左氏的股票发生诡异的变动,她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皱起来,食指极有规律地敲打着身下椅子的扶手,清脆的碎响,在办公室里环绕着。讀蕶蕶尐說網
神色晦暗不明,左氏的股票,似乎被人故意收购,一直处于上浮期,但这种变动,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极为诡异,事反无常必有妖,凌小昔暗暗多了一个心眼,吩咐Rose时刻留意左氏的最新动态,她有预感,这件事,必然有鬼!或许,这是女人天生的直觉,或者可以称之为第六感?
Rose一头雾水,不知道总经理这样的吩咐有什么深意,但作为凌小昔的坚决拥护者,她立马将命令交代下去,让各个部门密切留意左氏的动向。
连凌小昔也能看出左氏的暗流,身为总裁的左宵默怎么可能不知道?不仅知道,他手里掌握的情报,比凌小昔所知的还要多上几分。
白家。
白老爷子眼泛精芒,面前放着一叠文件,“左氏的收购计划进行得如何?”
“一切都在计划以内,市面上的散股八成被老爷购买下来,至于那些股东,也有三成变卖了手里的股份,我们现在拥有左氏三成的股份持有权。”管家尽职的汇报道。
“只有三成吗?”白老爷子略带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按照他的最初估计,应该持有一半才对。
“不少股东宁死不屈,不肯变卖手里的股份,所以进展得有些缓慢。”管家垂下头,恭敬地说道。
“动用了多少资金?”
“一共三千八百万。”管家报出一串惊人的数字,可白老爷子却面色不变,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而言,钱,早已只是毫无意义的数字,根本不值一提。
“左宵默手里还握有六成的股份,是左氏最大的股东,”他的手掌缓慢地摩擦着手心下的拐杖,“你附耳过来。”
管家恭敬地走上前,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白老爷子低声吩咐几句后,管家连连点头。
“记住动手干净利落一点,既然他左宵默敢背信弃义,想要在功成名就后,将我的女儿一脚踢开,我白锣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不让他血本无归,这口气我咽不下!”
白老爷子阴鸷的声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管家打了个机灵,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满是杀意的面庞,重重点头:“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给你了……”
一张肉眼无法看见的密网,悄悄地在城市上方笼罩起来。
左宵默深夜下班回家,欣长的身影刚步出大厦,一眼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宝马车,英俊的脸庞浮现了一丝略带喜悦的微笑,大步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敲着车窗:“美丽的女士,能顺路搭车吗?”
凌小昔顿时无语,冷眼看着车窗外邪魅微笑的男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居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呢?
缓慢地将车窗摇下,双手随意地枕着方向盘:“抱歉,拒绝陌生人勾兑。”
“你啊。”左宵默无奈地叹息一声,拉开车门,正准备钻进去,忽然,细碎的破空之声从后方传来,他看书!网竞技kaNshu(com 面色一凛,整个人利落地跳入车厢。
“噗哧。”一声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他狼狈地跌倒在凌小昔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快开车。”
凌小昔脸色骤变,鼻尖早已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听从了他的话,脚猛地轰上油门,车子飞快驶离街头,直到那股危险的窒息感消失,车子已抵达了东郊的无人区。
冷风在车窗外呼啸,车厢内,那股血腥味愈发浓郁,凌小昔脸色惨白地垂下头,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左宵默皱着眉头,闭着眼,安静地靠在副驾驶座的座椅上,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沉重起来,似野兽的喘息。
“喂,你没事吧?”刚才如果她没有听错,那应该是枪声!凌小昔心头一紧,伸手想要碰碰他,却又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只是那股没有消失的血腥味,让她浑身的神经变得紧绷起来。
左宵默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到最后,竟连嘴唇,也变得惨白如雪,冷冽的脸廓,多了几分柔弱与憔悴,气若游丝。
见惯了他平日嚣张、强势的模样,乍一看到这样的他,凌小昔竟有些想哭。
“你倒是说话啊。”她的嗓音多了几分哽咽,眼眶也蓦地红了不少,手指轻轻推搡着他的臂膀。
“哭什么?丑死了……”左宵默故作轻松地朝她笑笑,可那失去过多的面颊,却让人看得心疼。
“你先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