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两个家伙解释,他比她们大了四五岁,大人的情爱之事,他多少比她们两个要懂一点。
但这些概念也仅仅只能让他自己能意会昨晚他所见到底代表了什么,让他跟袅袅去解释的话,他却是找不到有说服力的话的,于是说了
半天也没等到瞳瞳一个回应的袅袅被气得不行!
若要说她现在生气的程度,恨不得哪天晚上把时一卿拖出去偷偷埋了!
而一回归现实,袅袅挫败地发现自己光有贼心没贼胆。
要是那个男人半路醒来了,指不定会反过来把她给偷偷埋了。
于是唯有气哼哼地鼻孔朝天对着时一卿,好拉回她一点心理上的面子,而时一卿压根没接收到她怨念深深的眼神,他正在接电话。
电话是贝蓝打来的。
前几天时一卿在sat发明大赛上,针对学生们关于穿越重生论提问做的浅答被这个疯子知道了,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来问。
“原来你也有关注这个研究方向,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个世界上早已经出现过这种现象?从结果推测过程,或许你就会发现,你身边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拥有前世的记忆。”
原来贝蓝还是没有放弃他之前的探索项目,而他探索的对象就是秋千雪。
他所能够做论据的线索并不多,但直觉上,他就是觉得这个秋千雪身上有着他想像的那种惊天地的秘密,这样的兴奋感让他特别想要分享给兴致相投的时一卿,虽然时一卿一反常态的打击他越来越疯。
“这种现象早已不是新闻,你的猜测也已经成了旧谈,近几十年里,国内国外类似拥有前世记忆的人的案例,已经不下三十例,多数已经得到了全面证实,现在分子学已经有了其论证过程及结果。所以你现在的研究,到底还存在什么价值?”不例外的,时一卿仍然是一盆冷水浇了过去。
然而疯子的热情不是冷水浇得灭的,贝蓝反倒从时一卿这句话里找到了共享可能的暗示。
“你这样说得我来兴致了!电话里说不清,明天我去找你。等我给你我的论证过程,你就知道,我发现的这个,不是你认为的灵魂换体,借体重生。而是另外一种用量子力学才更具研究性的现象。”
也许是郊外的空气比城市内稀薄,让坐在时一卿旁边的秋千雪听到了他手机里传出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秋千雪听到那听筒里传出“灵魂换体……重生”之类的字眼。
她侧过头看了时一卿一眼,然而时一卿挂断电话后只是面色清冷地把手机放进口袋,表情与眼神中都找不到什么特殊的迹象,看起来只是他接了个普通的电话而已。
两天假期在惬意放松的郊外露营中度过,下午四点过,一行人依依不舍地收拾起东西准备装整。
收帐篷时,秋千雪的刘海被风吹开,露出她还没有长出来的眉毛,惹得袅袅一阵嘻笑,忘记了上午的不愉快。
“怎么弄的?”时一卿清冽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清冷的语气里带着别人听不出的诧异与关心,秋千雪长年留着厚而整齐的刘海,眉毛都是盖住的,所以之前他从来没发现这个问题。时一卿第一时间联想到了火烧及爆炸类事件,因为秋千雪没有那么无聊地去拔自己眉毛。
“班上一次实验爆炸,把我和同桌的眉毛都烧了。”
秋千雪已经尽可能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到这话,收东西的几人全都停了下动作。
“还烧到哪了?雪儿让我看看!”迟见秋被惊到了,她从来没听秋千雪跟她提起过这事,一个实验爆炸只是把眉毛烧了?千雪这是刻意说轻了情况吗?
“sat高中部有明文规定,不许在群体实验室做爆破性试验,怎么会有实验爆炸?”时一卿清冷的嗓音也不再显得淡漠,基于秋千雪的个人情况,遇到一些针对性伤害是极有可能的,这样听起来根本不像意外的事,任谁都会怀疑是有人想要害秋千雪之类的了。
纵然时一卿是这里唯一清楚她实力的,但是人毕竟不是万能的,如果秋千雪又被卷入什么恩怨当中,他不可能抱着成全秋千雪把敌人都留给自己收拾的想法而去无视。
然而这次还真是大家紧张过度了,迎上一张张担忧紧张的脸,她脑海中浮现前世秋书兰看到她身上的伤时表现出的紧张眼神,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但听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那声音由什么,直接传到了心脏,跟姑姑的眼泪给过她感觉完全不一样……
“没事的妈妈,有同学恶作剧加了特殊材料,实验中的爆炸跟危险品爆炸不是一个概念,要不然,怎么会只烧掉眉毛呢。”她习惯微笑的嘴角弯出了不一样的弧度。
几番追问后,迟见秋等人终于相信秋千雪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也终于放下心来。
快要上车的时候,秋千雪立在车窗边,而时一卿正在给她开车门,两人之前也不知道聊了什么话题,杨心卿就突然听到秋千雪突然对时一卿说了句:“一卿回去要帮我画眉吗?”
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