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里边看去,这青月堂在凤城还算小有名气,而他们堂主,医术也是值得人信赖的,所以当下发生了这种事,大家还是有些担心的。
见他们似乎很紧张,慕容樱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里的茶味道似乎也不错,等以后有机会,得让花是初好好的请自己一次才行,这么多年不见,他该不会忘了自己这个曾经同生共死的小伙伴了吧?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门口还是没出现那个身影,花焦心急的在馆里走来走去,“陆堂主怎么还没来?”
“已经很早就派人通知了,估计在路上……”一个药生上前,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这花焦性子急,要是靠他太近,说不定被挨了拳头也说不定。
“真是……”花焦眉头都揪到了一块,时不时的打翻一些东西。
“你再这样闹下去,估计这医馆都要别你拆了……”慕容樱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破坏公物是要赔钱的么?以为这医馆的东西都是他家的不成?花是初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手下?
听到她在一边说风凉话,花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什么?如果不是你把狐狸血喝了,说不定他们还可以用它治好堂主……”
“狐狸血可不是谁都能喝的……”慕容樱稍稍正色的看了他一眼,确实,普通人是抵挡不了狐狸血那股冲劲的,说不定还会引得血脉倒流而死,自己是因为体内有灵力可以有效的融合狐狸血的灵气,也算是同根。
听到她这么一说,花焦这时才注意到她喝了狐狸血这么久居然还没事,跟平常没两样,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能力能抵挡狐狸血的药性?
“看在我喝了狐狸血的份上,就救他吧……”慕容樱边说边往前走去,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花是初是怎么搞的,居然弄成这样,起初以为那些药生能有办法,看来,是自己高估他们了,不过是一个小伤,他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见她缓缓的往前走去,花焦急了,“你要干什么?不准去……”
慕容樱哪里有空理会那个疯子,一个闪身,人已经出现在了床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小刀,右手一划,直接在花是初的胸前落下一个口子。
那动作,利落中带着果敢,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好似那把刀在她的手上活了一般,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让人忍不住想相信她。
“花焦……”见他想冲上前阻止那人,几个药生上前抓住了他。
那个女子的身手极为娴熟,应该是懂医之人,而且她用刀的手法是他们所没见过的,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刀,但是却巧妙的避开了要害,准确无误的划开了剧毒所积聚之地,饶是他们行医十几年,也没办法单凭肉眼就能摸索出这剧毒的源头,那个女子,难道是什么隐士高人不成?
“看来中的还挺深……”慕容樱手起刀落,又在他身上划了几道小小的口子,三尾狐的毒性太强,得先放点血才行。
“你……住手……”花焦急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这样乱划是会死人的她知道么?更让人可气的是,这些药生干嘛总是拉着自己,他们这是要造反了是吧?
“花焦,你清醒一点,那个人是在救花堂主啊……”药生急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他都看不出来么?
听到他这么一叫,花焦愣了下,这才认真的看了一眼前方的身影,那个女人在堂主身上确实划了几道口子,可是从那些口子流出来的,竟是乌黑的鲜血,那个是毒么?难道她是在放血?
“我念下,你们记住药材,马上去熬药……”慕容樱抬头看向一边观望的药生,面色难得的严肃起来。
听到她这么一说,早已经准备就绪的药生慌忙拿出纸笔,从她动手治疗的那一刻,早已经在他们心里树立起了伟大的形象,好似见到了什么药仙药圣了一般,眼里满是崇拜之情,他们也在不知不觉间,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地捻藤、黄栀子、白茅根……”慕容樱缓缓的说着需要的药材,熟练的拿出腰间随身携带的银针帮他封住体内的重要穴位,让毒性不至于扩散,后面就需要药材消除余毒就好了。
一旁的药生一边记着她报出的药名,一边还不忘露出膜拜的眼神,这些药材的搭配,是他们从未听说过得。
如何配药,探脉这些要领,他们之前都是从书上所得,即使在现实的实践中,他们也只是会治疗一些普通的病症罢了,像今日这样的重症,对于他们来说从来都是不敢轻易尝试,不是说他们胆小,而是他们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没办法治疗而去尝试,这后果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所以,青月堂平日都是以卖药为主,炼制一些常需的丹丸给人,从中获得一些利润。
“那些药材一克就好,不要多,三碗熬成一碗,连吃三天,能有效的清除它体内的余毒的……”慕容樱缓缓的说着,心里又有些担心他的病情会恶化,从随身带的小瓷瓶里拿出一颗普通的解毒丹直接给他服下。
“好的……”药生们此时俨然已经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