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广沉默,不说话,让荣玉书心中升起了一股烦闷之气,干脆赌气就走,头也不回,走到了拐角处,窜出去藏起来,偷偷的伸出来一个脑袋看着,可是唐广仍然站在那边不说一话,过了半响,朝着相反的地方走了。
荣玉书气的跳脚,但是毫无办法,只有气冲冲的从大理寺离开了,当然,走的时候忘记了换衣服,只有穿着邹干的统一着装回到了家中,连马车都没有叫上一个,直接走回去的。
回到家中,却发现正中的院子中躺着一个人身上绑着的是牛皮绳,嘴里面塞着一团布,不停的哼哼,旁边的阿福虎视眈眈的看着,明哥儿在一旁,趾高气昂,时不时的踹上一脚,荣玉书进来的时候,明哥儿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实一点!”
呜呜的直叫,看的荣玉书满脑的疑惑,不禁开口问道:“明哥儿,这是....”
明哥儿急忙的走过来,对着荣玉书说道:“少爷,我认得他,他就是上回来送信的那个家伙,好家伙,压根就是一个地痞流氓,我看见他的时候,正好在偷东西呢。我怕他不听话,就叫阿福把他绑过来了。”
荣玉书张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不会吧,简直想要抱住明哥儿亲上一口,脸上的笑容简直掩藏不住,大声的说道:“明哥儿,干的太好了。”
明哥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也是看少爷这几天一直愁眉哭脸,正巧出去买菜的时候看见他,这人一看上去就不是好人,上回的事情肯定和他有关,少爷,现在开始问吗?”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荣玉书也不是那么的着急,坐在院子中的石登上,叫阿福将那个人拖过来,阿福的力气大,就像是拖小鸡一样,摔在地上,又传来一阵的闷响。
将口中的布取出来,那个人就开始嚷嚷:“救命啊,绑架了啊!”阿福的手脚快,直接给他肚子上来了一拳,就疼的说不出来话了。
还是个不老实的,荣玉书冷笑一声,说道:“说吧,到底是谁让你送那些信的?”
下面那人还想要装傻,:“什么信啊,我不知道啊,我说大爷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荣玉书转过头看向明哥儿,道:“抓错人了吗?”
明哥儿:“没有啊,少爷,我敢打赌,虽然说这人身上邋遢了一些,但是看那老鼠眼睛,尖嘴猴腮的,长得这么有特色的人我怎么会认错呢?”
荣玉书眼睛看向下面那人,连名字也不想问,诚恳的看着他,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若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的话,就算了,要是答错了的话,我就让旁边的这位折断你一根手指怎么样?放心,到时候会给你按上去的,就是有些疼。”
他一向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种情况,连日的迷糊不清,早就将他的好脾气给磨光了,要是换一个人,谁没事都惦记着你,时时刻刻的耍阴招,都是要你小命的,还有谁能好脾气。既然有人撞上了枪口,他实在是不介意拿这个人开刀。
荣玉书并没有问他的意见,而是自顾自的决定了,一边开始问道:“大概十多天以前,你是不是来过这里给我的小厮送了一封信?”
脸色瑟缩了一下,道:“大爷啊,小的真的从来没有来过啊,也没有送什么信啊。”
打死不承认,荣玉书也不客气,给阿福说了一声,“嘣卡”的一声,阿福力顶千斤,这个力气,只是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接着明哥儿的手快,一块布就塞进去了,将那个人的惨叫声搪塞住了。
躺在地上不停的打圈,旁边的荣玉书脸色变得有些冷漠,看着差不多了,荣玉书对着旁边的明哥儿一个眼神,将嘴里面的布取出来。
荣玉书的性子好,说道:“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叫阿福再折断一根,手指头全部折断了还有脚趾头,脚趾头完了还有手骨,脚骨,实在不行,我折过去还可以帮你安回来,不过阿福的手重,要是不小心扯断了,那可是没有办法的了。”
“我说,我说。”那个疼的满脸都是冷汗,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晕过去了样子,荣玉书还是面无表情,看的旁边的明哥儿都觉得自家的少爷都有些不熟悉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几天在长安城发生的事情多,前几次,少爷都与他讲了,听的他的心中也是一股愤懑的情绪在心中,所以这几天,等着少爷出去之后,他也拉着阿福到外面去找。
那个人全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种男人,一般来说就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美女,一样是赌钱,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的叫他逮住了。
那人看着荣玉书所做就做,完全没有什么犹豫,冷起来的脸上有几分让人觉得心寒,特别是那双眼神,漠视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后悔了,想着自己是倒血霉了,才会这样。
荣玉书静静的听着他讲,原来这个人叫做张全,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子弟,家中父母双亡,只有他一人,平时也不干些好事情,有钱就拿去赌,没钱就去偷。
有一天,一个人,看不清楚容貌,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