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初次见到南浔就被她的美貌给迷住了。
后来虽说他娶了左涵柔,可他依旧对南浔念念不忘。
今日左涵柔设宴款待南浔,柳宗的心早就被南浔撩拨的犹如一团乱麻一般。
碍于礼节,在饭桌上他只得装作一副稳重的样子,即便是与南浔四目相对也只能是匆匆一瞥,根本就不敢公然与南浔眉目传情。
他见左涵柔把醉酒的南浔扶到自己房中,这才趁机进屋对南浔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躺在下面被柳宗遏制住动弹不得南浔此刻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先不管柳宗是如何进来的,就单说眼下,若是让柳宗得逞的话,这辈子除了死否则她都别想再抬头做人。
眼下根本就容不得她多想,为了能够保住清白她只能弓着身子反抗。
可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反抗越让柳宗有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柳宗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嘴里嘟囔着左涵柔的名字,而且还故意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就好像此刻在他身子底下反抗的人不是南浔而是左涵柔一般。
南浔脸颊绯红的听着柳宗的胡言乱语,还要分心弓着身子拼命的摇头试图不让柳宗得逞。
饶是南浔的体力再好也架不住这样的持久战。
“救命啊!救命!”
南浔刚喊出这么一句话,就被柳宗用手给捂住了嘴巴。她只得发出呜呜的叫声。
………………
又冬刚到柳府正准备找个人问问南浔住在哪个房间,正好碰到从侧门出来的左涵柔。
左涵柔没想到回去的又冬会再次折返回来,更没想到左凌天这么晚了也会跟来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
左凌天见左涵柔神色有些慌张,说出来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厉声说道:“南浔现在在哪儿?”
左涵柔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周全,还是她身边一个丫鬟给她们指的方向。
左凌天一边吩咐又冬看紧左涵柔一边朝着南浔所在的房间飞奔过去。
左凌天不过是刚走到房门外就听见南浔的呼喊声,其中还夹杂着低沉的男声。
左凌天怒火中烧,嘭的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借着微弱的月光便朝着软榻走了过去。
柳宗听见巨大的踹门声。暗骂一声不好,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左凌天从背后揪住衣服硬生生的从榻上给扯了下来。
南浔见自己得救这才放声大哭起来。
南浔的哭声似是一把把钢刀直接插在了左凌天的心里一般揪心的痛。
此刻的左凌天看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南浔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披在南浔身上,然后能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到柳宗的身上。
朝着倒在地上的柳宗死命的踹了好几脚,直到彻底惊动了整个柳府的人。他才停手。
柳肃只是扫了现场一眼便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他一边骂柳宗是个畜生一边向左凌天陪着笑脸,而左凌天则是一副根本就不买账的态度,带着南浔她们回了王府。
一路上马车内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让左凌天有种恨不得拿刀直接捅死柳宗的冲动。
南浔直到躺在自己的闺房之中,身上还披着左凌天的衣服。
虽然南浔的身边有又冬在旁守着,她还是做了一夜的噩梦,每次从梦中惊醒,南浔身上都是出了一层冷汗。
如此几次下去便病倒了。
白天的时候人还好,到了晚上只要太阳刚一落山,她整个人都像是着了魔一般变得心惊胆战的。身边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足以把她吓得缩成一团。
事发之后的第二天柳肃便让柳宗来王府负荆请罪,左秉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只推说忙连柳肃的面都不见。
发生这样的大事,左涵柔在柳府的日子自然不好过。
她先是被关在房内不许出来。后来索性直接被关在了后院的柴房,吃食也由原先的三餐变成了一餐。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左涵柔便得了失心疯,整日拿着一个小人不停的用针扎来扎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件事情传的整个京城妇孺皆知,左涵柔的名字不仅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人,更成了反面教材。没事的时候便让人拿出来说上一番。
因为出了这种事情,柳家在京城更是抬不起头来。
事情过去大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柳家便从京城彻底的消失了,据说他们一家去了外地,不过走的时候并没将左涵柔带上。
如今左涵柔在那个深宅里头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南浔的病不知请了多少名医依旧是毫无起色。
到了最后只要是她一看到男子近身便大声的嚷嚷起来,根本就不让人给她诊治。
还有几次只要她一听到别人提粽子这两字都会吓得缩在角落里不停的摇头说不吃不吃。
如此一来南浔整个人很快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