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谦逊的回答道:“不过只是略懂一点皮毛罢了!”
左秉看着垂下头上去的南浔面上有了一丝的异样。
亲王爷见左涵柔已无大碍便直接告辞带着家眷回去了。只是亲王妃临走前却拉着南浔的手热切的说她希望南浔过段日子能去她那坐坐,南浔还没说什么站在她旁边的王妃倒是一脸的喜色,忙替她应承了下来,乐的亲王妃许久都合不上嘴。
左笑璇似是有很多话要对亲王妃说,走的时候她愣是与亲王妃同乘一辆马车,好在马车内宽敞,亲王妃便由了她去。
南浔看着一脸暗色的左笑璇勾了勾嘴角,看左笑璇这幅样子很容易便猜到她要在背后说人坏话了。这也难怪左笑璇善妒,而今天她又抢了这么多的风头自然成为了左涵柔的眼中钉。
果然不出南浔所料,左笑璇刚坐了下来便栖身到了亲王妃面前,一脸愁容的说道:“娘,您怎么能让那种人去咱们亲王府呢,咱们可是名门望族,她不过是个村姑罢了,您就不怕她来了脏了咱们的地?”
亲王妃没想到左笑璇竟然会如此评价南浔,一时有些不解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虽然出身不够高贵,可是你看她说话做事又有哪一点不像大户人家的样子!人家又没招惹你,你不该对人家有偏见!”
亲王见状附和道:“你娘说的对。你呀就是性子太过于善妒!让她来咱们这也好,也好让你跟着人家好好的学学,好好的磨磨你的性子!”
左笑璇见亲王和亲王妃都不帮着她说话。气的撅着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反正就是不喜欢她,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假清高的样子。既然懂医术干嘛还要等着别人请她才肯去治,要我看她就是矫情,不过是个义女有什么好嘚瑟的!”
亲王妃原本是想同左笑璇说人家当时是怕自己医术有限治不好,这才不敢出手相救,可最终她却什么都没说。只轻叹一声。
秦楚兰听说左涵柔病了虽然最初听的时候有些心惊肉跳,后来她又听说左涵柔没事了。索性连前去看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坐在房间里不停的摆弄这些日子从藕香榭搜刮回来的奇珍异宝。
王妃等左涵柔睡着了之后,这才与左秉一道去了厅堂。
左秉抬眼见王妃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一撩袍子便坐在了椅子上等着王妃开口。
王妃与左秉并排而坐。她先是往内室瞧了一眼,见内室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开口道:“王爷,您昨个说让我问问涵柔的意思,我问了,她说她听您的,您让她嫁给谁她就嫁给谁!”
王妃清脆的声音传到了内室,传到了躺在那假寐的左涵柔耳朵里。
左涵柔见王妃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起她的婚事,脸上潮红一片,满脸羞涩的把锦被往上面扯了扯。直到锦被盖到眼睛下面,只露出一双娇笑的眼睛。
左秉不易觉察的轻叹一声,即便是王妃不说。他也能猜到左涵柔当初的回答。依左涵柔没主见的性子一定是将这个难题又重新扔给了他来处理。如今既然木已成舟,不妨遵从天意让他们两个早日完婚!
“既然她同意了,那你就挑个良辰吉日早日让她与柳宗完婚!”
再次听到柳宗的名字,左涵柔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五年前当她听说王妃要让她嫁给柳宗的时候,着实郁闷了好多天。她觉得她这一辈子不管怎么着也要嫁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怎么可能嫁给柳宗这么粗犷的男子。但是随着后来她对柳宗的了解。她觉得她此生若是嫁给了柳宗这般有担当又有侠义心肠的男子一定会很幸福!特别是柳宗曾经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那结实的胸膛,以及没有丝毫赘肉的躯干,曾经不止一次让她为之着迷的夜不能寐。
左涵柔一想到当初她无意落水而被柳宗救起来的情景就脸颊滚烫。
王妃先是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王爷,若是真的把涵柔嫁给柳宗我又有些不放心,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没主见不说还这般唯唯诺诺,我怕到时候她去了柳家不但会吃亏,只怕她就是吃了亏也不会说出来!”
其实不仅王妃有这样的担忧就连左秉自个都觉得不放心。左涵柔在他们身边待了这么久,她的脾性如何他们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可是柳家的婚贴都已经下五年了,若是他们不同意左涵柔嫁过去的话,只怕到时候根本就没办法给柳肃一个交代。
难道要他们说他们之所以不想让左涵柔嫁到柳家是因为害怕左涵柔在柳家受委屈不成。
两人一时间犯了难,各自沉默着。
躺在榻上的左涵柔此刻的心早已是起伏不定。虽然左秉和王妃对她的评价并没有丝毫的偏差,可是这些话从她自认为至亲至爱的人口中说出来,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就算是她再不好又能怎么样,她身上流着的总归还是皇家的血脉。柳宗不过是将门之家罢了,她好呆也算是公主,她若是嫁过去的话,柳宗怎么敢对她不好!左秉和王妃的这些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想归想若是真让她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她又不敢,因此只是躺在那将脸朝里生闷气。
王妃突然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