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点,再往上点。”
再往上点?有力的大手来到后背:“这回呢?”
“嗯,力度够了,手再往上点。”半眯的眼已经变成了全眯,范淑香一脸享受的指挥道。
再往上点?哦,肩膀:“这吗?”
范淑香闭着眼翻了个身,正面朝上道:“再往下点。”
肩膀再往下?
低着头往下一看,正经八百给媳妇按摩的段志涛,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在大脑和小腹游窜。
他被媳妇调、戏、了?
禄山之爪揉捏着宣软的两团,段志涛弯腰凑近媳妇的脸,翘起嘴角低声道:“这回总对了吧?”
范淑香两颊微红,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强忍笑意的淡定道:“嗯,就这,好好按吧。”
本以为媳妇指定不好意思说话,然后他好调戏回来,可范淑香理直气壮的一点头,直接把段志涛造没电了。
这么没羞没臊的媳妇,你让他怎么调戏?
愤愤的又捏了两下手底的柔软,自觉夫纲不振的段志涛,开始玩赖的低头下口咬。
“啊——你干嘛?”被吓一跳的范淑香,看着衣襟上的湿痕哭笑不得,本想逗逗他,谁知道他还下上口了?这是属狗的啊?
“没干嘛啊?不是你说的给你按按吗?”咬出兴致的某人再接在励,一口接一口的毫不客气,别看隔着衣服,可在家穿的少,口感也不错。
痒痒的范淑香连躲带闪的满口求饶:“不玩了,不玩了……”
不玩?晚了。
隔壁屋的甜甜正看动画片呢,突然听到妈妈断断续续的笑声,似乎还说不玩了?啥不玩了?
警觉的小家伙蹭蹭下了地,跑过去一看,啊!爸爸在和妈妈玩挠痒痒?
孩子立马就兴奋了,激动的大喊一声:“妈妈我来救你!”而后脱鞋上炕,扑到爸爸的身上就开始磨牙。
苦命的段志涛还不敢躲,怕把他闺女闪到地下去,心软的结果,就是被反扑在炕,彻底沦为了母女俩的手下败将。
十分钟后,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段志涛,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控诉道:“你们娘俩就联起手来欺负我吧,你看等我儿子长大的?”到时候男生一伙女生一伙,咱们没完。
范淑香用手拢着散开的头发,笑瞥了眼满怀希望的丈夫,得意的道:“儿子跟妈好,长大了也不是帮你。”
不服气的段志涛本想狡辩两句,结果还没等出声呢,就被门外那一串的‘妈妈’给打击到了。
这位悲愤的一捂脸:在家还搞小团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
段丽丽最近有点上火,本来她那盒饭卖的挺赚钱的,结果这两天,工地周围多出好几份卖小吃的,虽然自己是先卖的,大伙都混了个脸熟,可总共才能卖多少钱啊?再去掉点糟损的,这几天就是个不赚不赔,白忙活。
唉,咋办呢?在小吃的基础上,还能再加点啥呢?
“二姐,想啥呢?”段志涛一进屋,就见他二姐坐那皱眉呢,每天这点早就洗菜淘米了,今儿个这是不卖饭盒了?
“别提了。”无精打采的把事一说,段丽丽无奈道,“饭盒我先不卖了,下午先出去转转,不行也找个地方我也烤鸡蛋。”
段志涛听了笑道:“不卖正好,我明儿个出趟门,你跟我一起去吧。”
“你出门我去干嘛?”段丽丽莫名其妙。
“是这样的,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不是去了趟s市吗?我看那有几家熟食店,就是那种把猪肉酱了的,我尝过,味儿还不错……”
不只味道不错,卖的也很火,几毛钱一斤的东西,经过加工翻了两三翻,这里面的利润可是够大的。
所以他回来就开始让三姐夫帮着打听,想问问谁会做鸡?当然,这个做鸡可不是普通的做法,要好吃、难做、有特色,否则一学就会他还挣啥钱啊?
这不是,昨儿个三姐夫那边有信了,说在隔壁县的一个村落,有个会做鸡的,据说祖爷爷辈还当过宫廷御厨?这要是把那手法学来,自家开个熟食店,可是连鸡都不用外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