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这俩字很邪门,好多坏人都用这个名字。
“罗伊”这几个字好像天生就属于她,那个喝牛奶的女孩子。这个名字好像就是为她准备地。
罗伊是个孤儿,从小就没父母亲,她记事起就有人管她叫罗伊!也不知道是父母给的,还是上天赐予她的名字!
罗伊十岁起就在这木屋酒吧帮工,大胡子管她吃喝,还给她零用钱。大胡子既是是他的老板也是他的干爹,两个人相依为命。
罗伊从小就爱喝牛奶,那种纯正的牛奶,没有加工过,不添加任何水果汁的牛奶。
她只喝牛奶,既是在酒吧,她仍喝牛奶,而不喝水或者酒!
罗伊是个顽皮的孩子,很能担当,她没上过学,也不和她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除了酒瓶子上的字她认识,别的字她一概不知
就连她自己的名字,她也只能听懂发音,那几个字母却不会写。
在这个到处喜欢给人签名的时代,她,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罗伊身无长物,只有项间那青灿灿的项链是她唯一的纪念物,那是随她一起成长的链子,唤作缚妖索。
那链子青须须的跟草编的一样,由白色的索环相连成为一体,那小巧的铜色铃铛点缀其间,从来没响过。
“你真是孩子!老子就不信你不能喝酒!”一个手臂上纹着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家伙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罗伊的跟前。屋内的一群人一阵得意的狞笑,那个纹黑色骷髅头的家伙大声道:“这是酒吧,老子请所有人喝酒,你不喝敢看老子的笑话,真是找死!”
顾莪看这架势是欺负罗伊,她的目光恨恨的盯着那家伙,那个小家伙竟然没有事般站起来,道:“今天喝够了吧,我不会喝你的酒?”
那些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全部被吓了一跳,那个纹身的大个子一定会恼羞成怒的过去一顿拳打脚踢,而他脸上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顾莪的太阳穴上几根粗大青筋顿时跳了几跳,站出来大声道:“住手!”
那些人见有人做出头鸟,马上停下回头看看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阴阳怪气道:“呦,还有人见义勇为挺身而出了?怎么,小子,打算岔一腿?!”
热尼雅娃挽着顾莪的手,很满意他的表现,顾莪抬头望向那个说话的人,热尼雅娃随意道:“没有什么,只不过他是我的朋友,想怎么样你们说出来看我是否能做到!”
听见有人会说他是朋友,那个罗伊身体明显的一震,有点感激、迷茫的望着挽着一个美女的顾莪,一个矮小的东方人,高傲而镇定,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顾莪的嘴角笑意的轻蔑、不屑,还有不可一世的自负!那一刻,他的脑海深深烙印下顾莪的形象!
“你是他朋友?他这种人也有朋友?!”那些人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全部捧腹大笑,顾莪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是沉默不发一语的他在嘲笑那些狂笑的家伙,热尼雅娃痴迷地望着近在咫尺散发着邪魅的脸庞,只想这一辈子都靠在这个人肩膀上。
看到那些流氓的表现和刺耳的笑声,顾莪从他眼里看到的都是蔑视和仇恨,这时她的表情让顾莪觉得欣慰!
顾莪有时间就去看望罗伊,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们似乎心有灵犀,喝上一杯,坐下了简单的交流!
转眼顾莪也在这异国他乡住了一个月,这日,顾莪正和热尼雅娃在房中嬉闹,一军汉进来禀报:“将军,副司令请您过去。”热尼雅娃大喜,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到这时才来。”拉着顾莪的手,说道:
“咱们瞧瞧去,二叔回来了。”拉着顾莪的手,两人并肩走向大厅。
两人走近厅门,只听到一阵呜咽哭泣之声,不由得都吃了一惊,进厅一看,更是惊诧,只见彼得和
一个身裁高瘦的中年汉子,两个军人相拥而泣。热尼雅娃走近
身去,叫道:“二叔!?”彼得忍住哭声,抹了一把老泪,叫道:“热尼雅娃,热尼雅娃!咱们的布什镇,布什镇
——又——被他——屠戮了!”热尼雅娃惊道:“那——那怎么会?他——失踪一年,不是不会再来么?”
那身穿军服的汉子正是她的亲叔叔科尔,呜咽着说道:“他住得偏僻,咱们讯息不灵,就在昨天那怪物,唉——把
布什镇的老老少少都给撕碎了。”
顾莪用云雀真言问两仪公公,“怪老头,怎么回事?”怪老头传音道:“有个布什镇被什么怪物给杀光了所有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顾莪扶了扶眼镜,笑了,“他没说是什么怪物!”
怪老头抹了一下自己的白眉毛,道:“你问问他们好了,这就是他们留下我们好吃好招待的原因了。”顾莪蹙眉道:“好了,我不是听不懂
他们说的话么。别把人想的那么坏么,好像所有的事都有图谋一样。”
“那你听我的,你不要跟他们去!”怪老头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