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画家,一个只选择在午夜时分才作画的画家。
我最喜欢画的东西就是花并且我只画花,颜色鲜红的花像血一样!最好的颜料莫过于是少女的血了,因为少女的血灵气十足,将它展现在画布上的时候对视觉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从来不会为颜料而发愁,只要少女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颜料就会源源不断的供给。我是一个令少女疯狂的男人,因为我的样貌更因为我的艺术造诣,无知愚蠢的少女不都爱艺术吗?她们跟我回家,看着我满屋子绽放的花朵赞不绝口。接着我就会给她们喝一杯下了药的红酒,等到午夜来临的时候只要割开她们的喉咙,颜料就有了。有时候我会在颜料里面兑上一些红酒,又或者……在红酒里面兑上一点颜料,这就是红色的妙用。
我在后院种了一颗桃树,每完成一幅画作我就要给它施一次肥。所以它长得很茂盛,开得花也很美,像少女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在它的旁边又长出一株小桃树,开的花跟它一样美。
我非常喜欢桃花,但是我却从来不画桃花,因为血红色的颜料根本就不适合这种花木。
她很美,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所有的花朵都黯然失色。但是我并不爱她,我爱的只有她血管里面的液体。本来我还以为要花费不少心血才能钓到她的,可是我过虑了,她像其她的的少女一样的好骗,一样的被我的外表和气质所迷。疯狂过后我递给她的仍旧是一杯下了药的红酒,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着午夜的来临。
午夜来临了,但是倒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却是我。我没有喝下任何药物,可是身体就是不能动了,清醒着的只有我的意识。
她对着我笑得很妖艳,也很阴森。她脱下了我的上衣,一只纤白的手在我**的胸前滑拨着。她的指甲很长,艳红的指甲油红的似火,不,是像血!
“你见过血红色的桃花吗?”她问的很优雅,但是却冰冷,就像是她的手指一样的冰冷。
我想回答她,可是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情感在我的身体里流动,这种情感叫做恐惧。
“你一定没见过吧,可是我却见过,我画给你看好吗?”
突然我只觉胸前一阵剧痛,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肉里。锋利的指甲瞬间变成了剃刀,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腕激射而出,汇成一条条血河,染红了我身下的床单。
她拿起了我的画笔,蘸着血红的颜料背对着我在画布上描绘着。不久她便转过身来,丢下了手中的画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那只手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鲜血,我的血!
奄奄一息的我努力的睁着眼睛,我看到了,看到了画布上画着一株桃树。粗壮的树干,茂盛的绿叶,血红色的花!它的旁边还有一株小桃树,它的花甚至更加的鲜艳。
“好看吗?”一只寒气逼人的手掌朝我慢慢的伸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