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感觉到前方越来越艰难,越来越迷茫的时候,那么只能说明我们距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天王殿,一个完整的寺庙中不可缺少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殿。走进寺院的山门,看到的第一殿便是它。不,也许你首先看到的并不是标注天王殿的匾额,而是殿中心那个慈眉善目开怀大笑的大肚弥勒佛塑像。以及殿两侧威风凛凛,象征着风调雨顺的四大天王。但是却不容易发现,其实在弥勒佛背后还有一尊披甲执锐,一身武将打扮的雕塑。他一手怒持金刚杵,一手掐腰,迎风而立,英姿勃发,威风八面。这个武将便是韦驮尊者,佛教的护法天神。
关于韦驮的来历传说又很多,除了“昙花一现”的说法之外还有别的解释。有人说他原本只是佛祖身边的一个小护法,他天生异禀,奔走如飞。由于他历尽千难万苦从恶魔那里抢回了两颗被盗走的佛牙,所以佛祖便封他为韦驮菩萨。还有的说他本是四大天王手下的一名姓韦的副将,由于骁勇善战,万夫不当,所以才被封为护法尊者。还有人甚至以为他就是以三国时期的名将赵子龙的形象塑造而来的,总之说法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韦驮尊者或者说是韦驮天、韦驮菩萨这个形象是勇武和正义的象征。他镇守四方,驱散一切妖魔鬼怪。
而此时此刻此地的这尊韦驮尊者的塑像还有一个代表,它是打开八塔寺中那八座宝塔石门的线索或关键。
一群人围着这尊铜铸的鎏金塑像十面埋伏般的搜索着,如果这是一个真人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的每一根毛发都被检查过了。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几乎每一个可能藏有暗格的角落都搜遍了。但是,但是仍然没有搜到任何类似于钥匙的东西。众人有些不耐烦了,齐刷刷的看向玉溪然,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有一个角落没有搜到,那就是韦驮像的底座。看来我们得帮这尊佛像移个位置了。”玉溪然不冷不淡的回复众人。
“什么,移动佛像?这可是不道德的事情!万一神佛发怒了降下天谴,到时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钟子贤总喜欢挑时候和别人抬杠,尤其是和这个姓玉的,能在嘴皮子上占了他的上峰是他倍有快感的事情。然而要论嘴上的功夫他还远远不是玉溪然的对手。
“正所谓:佛在心中坐,不在眼前明。礼佛参拜是用心去瞻仰的,并不是注重表面的形式。满天神佛若真有灵,恐怕也不希望自己被奉在高高的位置上却接受一些非虔诚信徒们的顶礼膜拜吧?只要心中有佛,佛就无处不在。若是心中无佛,佛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出来。所以又何必非得塑造出一个现实中的泥雕塑像来摆在那里呢?只要诚心向佛,佛自会与之通达内心。又何必非要做一些表面文章,把礼拜变成是崇拜呢?只要我等心存恭敬之心,别说是稍稍的移动一下这尊佛像了,就算是将它给推到甚至是焚烧砸毁佛都不会责怪我们的。就像是佛经中记录的一则故事那样,说有一条诚心向佛的狗用尾巴蘸着粪便去给佛上供,这不但没有遭到佛的惩罚反而受到了佛的度化最终修炼成人,而且还做了佛的弟子。所以诚挚之心才是修佛的根本。敢问老师父,弟子说的可有几分道理?”玉溪然并没有去看那个存心让他出丑的钟子贤一眼,而是恭敬的向着七位长老行了一礼。
领头长老高宣了一声佛号,点头笑道:“小施主禅机深厚,解悟甚深,老僧着实佩服的很。接下来便听从小施主任意安排,凡我寺中之辈尽数听从你的调遣。”连领头长老都发话了,其他人哪还有半点的疑虑。除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钟子贤以外,所有人都把发言权交给了玉溪然一人。于是乎玉溪然也不多做客气了,他让姑娘们和老弱的长老们都躲到了安全的区域,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开始下手干活。硬生生的将这尊足有百十来斤的铜像搬离了原来的位置,这下子那个被韦驮尊者的铜像镇压了千百年的物件终于重见了天日。
那是一把长约七八寸的玉石钥匙,静静的躺在底座中空的位置上。仿佛一个沉睡中的智者,等待着有朝一日会有一线阳光来把它从黑暗的封锁中惊醒。颜月儿惊喜交加,飞快的跑过去将钥匙抢在手里。只觉得触手处一阵冰凉刺入肌肤,想来这钥匙的质地是一块寒玉。但是它的表面却甚为光滑圆润,即使历尽了无数载岁月的雕蚀仍然光华不减,没有一点瑕疵粗糙的成分。
“这难道就是开启宝塔之门的钥匙吗?可是为什么只有一把呢?宝塔一共有八座,它到底是用来开哪一个的?”颜月儿小心的将这把钥匙或者说是精美的工艺品握在手中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还不简单嘛,拿过去一个一个的试一下不就行了吗!反正宝塔看来看去也就是那八座,早晚都能试出来。”钟子贤又开始自作聪明了。
“嗯,死阿贤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小溪,你看呢?”如果颜月儿没有提到玉溪然的话,相信钟子贤会更加开心的。
“我想这把钥匙无论用来开哪一座宝塔的大门都是可以的,既然钥匙只有一把那么只能说明八座宝塔的石门结构都是相同的,世界上也恐怕只有这一把钥匙才能开启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