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鸠摩罗什?可是那位古代四大译经家之首的鸠摩罗什?”黛莎的语气已不再平静。
“是的,就是他!”玉溪然朝她点头一笑。
“小溪,你们又在说谁呀?什么磨石、磨铁的,我怎么又没听过!”颜月儿在他的身上忸怩了一下。
玉溪然这才回过头来,捋着她的发梢笑道:“这鸠摩罗什先师可是位大大有名的佛门圣人,如果要在佛家里面找一个人来与唐玄奘媲美的话,那么我想他便是最佳的人选。也许你不知道,他并不是中土人士,而是古时候的龟兹国人。他的母亲还是一位公主呢!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母亲一起出家了,他天生聪慧,佛学精深,和他的母亲一起到处说法。因此他在西域三十六国之中是名动一时,只是到了后来才被当时的姚秦皇帝苻坚派兵掳劫到了中土。来到中土之后,他便开始了自己长达数十年的卓越的译经生涯。他一生所译经文甚多,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是首屈一指的。例如佛教三藏十三经中的《金刚经》、《法华经》、《华严经》等等都是他翻译的。所以说他当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颜月儿听完之后,单手支颐的长叹一声说道:“小溪,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哪!怎么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好丢脸!”
“月儿,你怎么能说自己笨呢?你可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啊,只怪我平时给你讲的太少了,而且你对历史这些东西也不太感兴趣,所以才会不知道的。”玉溪然抚了抚她散落在脊背上的秀发,轻柔的安慰她一句。
“是吗?那样的话我以后就天天缠着你让你给我讲故事,你可不许恼我!”颜月儿眉开眼笑,恨不能此刻就钻进他的怀里面撒娇。玉溪然还是一味的摇头苦笑,对于她的小无赖行为他向来是毫无招架的能力。
“这样一来不就简单多了吗!咱们只要找到那个什么‘罗什’的坟墓,然后挖开。我想那个装着舍利子的小匣子一定就藏在他的坟墓里面作陪葬品,正所谓或者带不来,死了也要带走。这些圣人们恐怕多半也是爱慕虚荣,自私自利的家伙。”钟子贤很牛气的在发表自己的观点。
“阿贤你真是太恶心了!怎么能随便的就去挖人家的坟墓呢?那样的话咱们不都成了盗墓贼了吗!再说了,都千百年前的古人了,你知道人家的坟墓在哪呀,就去挖人家!”颜月儿很不屑的朝他撅了撅小嘴。
“呵呵,我是不知道那个老和尚的坟墓在哪了,可咱们不是有一位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玉溪然先生吗?可以问问他呀,说不定人家此刻的心中已经有了挖坟掘墓寻宝藏的想法了呢!”钟子贤死皮赖脸的迎着颜月儿笑,又转首不怀好意的向玉溪然猥亵的看了一眼。玉溪然自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对于他的冷嘲热讽也是充耳不闻。
“这挖人坟墓,坏人风水,自损阴德,扰人长眠的缺德勾当我自认是没那本事和心思去干了,如果某人想以此为消遣的嗜好,那我也没有权利和义务去干涉。而且正如月儿所说的那样,都是千百年前的古人了,连某人那样博学多闻,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知道人家的坟墓在哪,我这个鼠目寸光,孤陋寡闻的小人物又怎么会知道呢?”说罢玉溪然头也不抬的,自顾去抚弄颜月儿那修长光洁的手指甲。留下钟子贤气的是怒目圆睁,那阵势仿佛要把对手给生吞活剥一样。颜月儿一只手只顾捂着小嘴偷笑,另一只手被玉溪然握在掌心里,任他摆弄。
“喂,姓玉的!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我一拳能让你睡到后天早上!”钟子贤无边的怒火总要找一个发泄的理由,不然他会被活活憋死的。而对面的那位仁兄偏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对他那充满浓重火药味的挑衅是置若罔闻,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玉溪然仍然在继续摆弄和爱抚那只纤纤玉手,像在鉴赏一件极其精美的玉雕。
“月儿,这左手食指上的指甲有微微的破损,待会我帮你修一下。”玉溪然心细如尘,颜月儿的纤纤玉手是他钟爱的珍宝。此时正好顺手牵羊,一边赞美这件美丽的“工艺品”,一边借机奚落钟子贤。
其实这反驳和激怒人的最有效方法并不是针锋相对的与对方唇枪舌剑的斗个你死我活,而是满不在乎的忽视他的存在,就像忽视空气一样。任由对方“千鸟过尽万声啼”,我方眼中了无他物,“只有敬亭山”。这比脸红脖子粗的辱骂对方十句一百句还能起到效果。
果真,钟子贤见他对自己的挑衅置之不理,反而缠缠绵绵的与身旁的玉人讨论什么“指甲问题”。这让他本就炙热于心的怒火更加升腾的难以平息。更可恶的是那位“挨千刀的,剐万片的”肇事者似乎还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继续往他的怒火上面浇着烈油。
“看来我要煮些枸杞栗子汤给你喝了,肾脏代谢不好的人指甲就容易变脆。这对指甲的危害并不比涂指甲油要小,就像是肝脏代谢不好的头发就会分叉和干枯一样。正所谓:怒则伤肝,所以啊,最好不要生气,免得肝脏代谢不好啊!”玉溪然这句话表面上是对颜月儿说的,实际上则直指一旁的钟子贤。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小心的在颜月儿的小手上面划弄着,谨慎的好像是在绘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