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这么多，现在换我问你了。”萱萱笑着道，她揭露了莫凡和她的身份，可不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妖。
“……”
萱萱看莫凡没说话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回答就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从东边寒水河过来的？”
“就那么过来的。”
“难道那老蛟没有为难你？”
“为难了。”
“嗯？”
“死了。”
“什么！死了？”
“嗯，现在那河里连个小妖也没了。”
“怎么可能？”
“全都被李靖镇压了。”
“李靖？是谁？”
“神仙，托塔天王。”
“你们狐狸精就是滑头，不愿说实话就算了，干嘛还要骗姐姐呢。”
“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吧，是实话，按你说那李靖有那么大神通怎么可能没发现你呢？你这个小妖还能活到现在和我说话？”
“……”莫凡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唐僧等人的行踪，只能沉默了。
萱萱见了却是一笑道：“好了，就当姐姐没问，你有你的秘密也属正常嘛，不过你来这里又是为何？”
莫凡看萱萱神色，好像压根就没把他刚才说的当真，他也不反驳，脑子一转接着道：“我没来过城中，想过一下人的生活。”
“嗯？那你能化形多长时间？”
“睡着了就显性了。”莫凡现在也不是胡说，他之前只能维持几个时辰，现在却因为如来之泪的原因只要他主导着意识就能维持人形。
“勉强倒还能混在人群里，看来你的天赋倒也不错，要不要跟着姐姐我混？”
“呃…姐姐，我只想请教一下这城里的规矩还有西边那些城的名字，该注意些什么。”这会萱萱一口一个姐姐的称呼，他想了想姑娘还是没叫出口。
“哦？好吧，既然同为妖，告诉你这些也就无妨，瞧你这模样是被她们拉进来的吧？”
“嗯。”
“这人啊，有时候脑袋比妖还复杂，很多男人看不起妓院的女人，但是他们内心又非常渴望，所以啊，日久成风，最近一代妓院的风格就是不管男子长的美丑，有钱没钱，拉进来先摸一通，还有不愿意的先斩后奏，哎，其实这些女子也都可怜，也是为了能挣几个吃饭钱。”
莫凡听了倒也能理解，不过却感慨这个世界女人的大胆，接着就又听萱萱叹气道：“这些妓女们还是好的，城里分三六九等人，知府和豪强仗着有钱有势经常欺负，压榨老百姓，好点的还能混口饭吃，本就没钱的也不知道死了多少。”
萱萱此话一出，他听闻也是大惊，这也就无所谓大胆不大胆了，为了活命什么干不出来，莫凡皱眉问：“难道就没人管吗？”
“你进城想来也看到了，“边城”意思就是最边缘的城市，此城之中不论守兵还是豪强的家宾都是最多的，谁敢出头，至于西边的王城里的土皇帝就坐拥着这么几座城眼界能有多高，也是个昏君。”
“照你这么说这里就没有一处乐土了？”
“倒也不是，王城往西有一座小城名“禅城”就是和尚们住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得道高僧，曾经帮助过这土皇帝除妖，所以也土皇帝也就把那城送给了和尚们，可是也就几年前来了个法力高强的道士，土皇帝也就渐渐不依靠和尚们了，虽然禅城是个乐土，但地方太小，现在又不敢插手别城的事务，依旧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莫凡又和萱萱聊了许久，大概也弄清楚了这边城和周边城池的环境，莫凡估摸出来时间不短了，就起身告辞萱萱，萱萱却是含笑看着莫凡道：“你就想这么走了？”
“那，姐姐你还要怎样？”莫凡心里有了警惕。
萱萱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却笑出了声：“你觉得你有什么我能看上的？无非也就这张皮囊过得去，你觉得我在乎吗？”
莫凡不知道萱萱啥意思，依旧看着萱萱。
萱萱无奈挥手道：“我就是在这里好久没看到妖了，见了亲切，想和你多聊聊，你也知道西边有高人，东边有黑蛟，我不愿和黑蛟为伍，便流落于此，真的是几年都没看见同伴了，心里很孤独。”
“孤独？”莫凡心里触动了一下，再看萱萱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假，只是自问妖也会孤独？但想想人还有那么几个奇葩，妖为何就不能有，他放下了紧张，却是间萱萱又笑着道：“你既然来了，这样出去恐怕不妥，女子第一次后行走都会出现一些异样，男子也一样。”
“虾米？”莫凡的脸“唰”的红了，他就是个初哥，就算是知道女的第一次过后出现异样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更别说男人了。
“呵呵呵呵。”萱萱掩嘴笑了起来，高雅风情。
萱萱见其玉手一挥，莫凡只感觉自己双腿忽的软了几分，但也不甚明显，惊讶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好了，你要走我就不留你了，记得走的远了再变身衣服出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