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有两个地方停放着如天火龙一样的飞艇,另外几个地方空空荡荡,只有数十名美派人在那里闲逛,如同是一个散步场所。
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什么名堂。
然而李云辉想,既然不让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要想办法进去看一看。
出来逛一圈一无所获,眼见太阳西落,李云辉回到客栈。
金莲看到李云辉回来,便带去堂前吃饭。刚一落座,一个妖娆的女堂倌端来一壶茶水,笑容可掬殷勤给三个人斟上。三个人正好口渴,每人喝了一口。
女堂倌拿来一本点菜牌递给李云辉,他看不懂便推给金莲。
这个举动让女堂倌大为赞赏,妩媚的向李云辉打个飞眼。
“这个哥哥真有风度。”
什么风度?我是对你们的点菜牌有盲度。
李云辉没有理会女堂倌,而是四下打量起来。刚一张眼,突然觉得头昏沉沉起来,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最后的知觉是大黑的一声叹息。
‘京城里的人更下三滥更无耻,起码在美言城还先吃了一顿饱饭。’
大黑的担忧是多于的,李云辉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坐在一张无比华丽的长桌前,上面放满珍馐,香味扑鼻直令人垂涎三尺。
李云辉四周打量一下,自己置身于一见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地上铺满地毯,踩着很是柔软舒适,厚重的窗帘绣着奇禽异鸟,完全遮盖了外面的景象。
这个房间面对李云辉的墙面中央挂着一幅巨画,上面一个英气逼人的中年人骑在一只鲲鹏上,头顶盘旋着一条神勇的银色灵龙,不过,这条银龙的眼睛里冒着渗人的戾气。
整幅画的背景是天剑山,而中年人眼睛望着与天剑山方向相背离的远方,眼神里透着无比的贪婪欲求。
房间里除自己和画上的中年人再无其他人,仿佛有人把他迷翻请过来,就是要他独自一人安静的享受眼前的盛宴。
此时,李云辉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他突然想起咕咕鸟,自嘲的理解,咕咕鸟这样叫,是不是它每时每刻都处于饥饿中。
李云辉望见桌子右手旁有一个一尺高胖肚子壶子,壶身上画的是龙湖里麒麟与呜呜龙嬉戏的场景,非常逼真,想必画画的人也去过天剑山山顶。他把壶子拿过来放在鼻子下一闻,一股美酒的醇厚浓香直入肺腑。
有好些日子没沾酒,李云辉的酒虫子被勾引出来,管它后面是如何的凶险危机,先喝酒再说。
倒了一杯酒,他先是空腹一饮而尽,落肚之后他肚子里燃起火热,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这股火热冲上脑门后变成一阵晕乎,整个身子如同飘然起来。
好酒!超越了晶汁酒。
李云辉兴奋的吃口菜,这时他好像是独自坐在啸云镇客栈就着良辰品着美酒。
在喝酒的过程中,他盘点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照例黑花玉牌俱在,唯独少了黑牌。他望望画上的银色灵龙,心中不免有几分数,便心安理得享受眼前大餐,只是刚开始的吃相很难看。
整个过程相当安逸,连一只虫蝇都没有打扰。
当一壶酒没有剩一滴,李云辉又睡过去,这次没有下药,好像是他喝醉了。
李云辉并没有真的睡过去,他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头刚一挨上桌子,外面便响起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和一些细碎的脚步声。门咿呀开处,强者都带着五个衣着艳丽的侍女鱼贯而入。
强者走到李云辉身边拿起酒壶看看,面无表情喃喃自语。
“酒量还不错。”
转头吩咐五个侍女。
“俩个扶他去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其她的把这里收拾好。”
上来俩个侍女分别抓住李云辉两边,轻而易举就把他架起来往外面走去,看情形修为不低。
出了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地上同样铺着地毯。
走了大概十几米,右边的侍女推开一间房门,把李云辉架进去放在一张床上。
起先,两个侍女想帮李云辉脱去外面的衣服,他感到极不习惯,假借喝醉在床上翻滚。俩个侍女无奈,只好把被子帮他盖好,然后离开。
等侍女走后,李云辉骨碌翻身下床,首先走到房间的窗户前,他很想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一到窗前,映入眼帘的是黑沉沉的夜色,黑漆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他再往下看,星星点灯的景象扑面而来,非常像他第一次站在光明族洞穴里看到的场景。
无法得知自己身在何处,起码他知道自己在一栋很高的房子上,因为四周房子透出的灯光都在下面。
是不是那栋头顶上似皇冠的房子?
李云辉胡乱猜疑着,重新躺回床上。他并不想逃跑,对方如此对自己放松,应该在防备方面胸有成竹,这么仓皇出逃,可能会自讨苦吃。
躺在床上,他回想自己行踪谨慎,并没有如何露出破绽,一定是被金莲出卖了。
自己冒着与光明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