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客房之中,张心语盘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正在感受着体内澎湃的轩辕之力。
青鳞此刻正在客房密室之内领悟角龙传承,似已到某一步的关键时刻。
就在张心语打坐期间,其房门外的庭院中,一个温婉美女,却是轻轻站立,仰首看着皎洁的月光。
良久,她收回视线,贝齿轻咬红唇,时不时紧握着小手,显示着她内心的局促和紧张。
旋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柳生杏子走上前去,轻声开口,道:“张先生。”
“进来吧。”张心语那平淡的声音传来,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柳生杏子银牙轻咬,然后上前一步,轻推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嘎吱。
房门轻推而开,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道纤细的娇躯缓步走了进来,那对桃花眸子,此时却在轻轻颤抖。
旋即,她缓缓将房门关上,先是看了下四周,然后缓步走向张心语。
柳生杏子望着脸色平静的张心语,突然深吸一口气,玉手轻解束腰,衣袍滑落,霎时间,一具宛如白玉般的娇躯,直接**裸的出现在了张心语的眼前。
突如其来的变化,张心语虽然有所猜测,但脸庞上的平静还是宣告破裂,他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这具洁白无瑕,堪称完美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啊!”张心语内心狂呼。
张心语虽说与夏雪依有道侣之名,但还无其实,在加上他也是一个大好青年,内心不由震动一下。
以男人的角度,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任由采摘的尤物,拥有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但,他内心的震动不过一息,就彻底平复下来。他修道至今,道心稳固不说,在经历了夏雪依一事之后,已心哀若死,除了夏雪依之外,心里很难再进来第二人。所以,即便是柳生杏子这种尤物,他最多也只是内心震动一息。
张心语将视线移开之时,他却是听见了一种极为细微的抽泣之声,微微一怔,看向柳生杏子脸庞,只见她修长的睫毛抖动,桃花眸子中有着一颗颗泪珠划过娇嫩的脸颊,流落而下。
“杏子知道这么做为先生不耻,也知道先生有自己的爱侣,但父命难为,而且,而且杏子也是真心敬仰,喜欢,爱慕先生。杏子知晓先生不日之内要离开天灵岛,回到中土,只怕以后再难相见,所以……”
“杏子只求一晚,无论先生把我当成什么,炉鼎也好,什么都好!”
柳生杏子抽泣中,话语却是异常坚定。
望着真情流露的柳生杏子,那俏丽的脸庞,此刻显得楚楚动人。张心语也是内心暗叹一声,他却不知,这女子竟然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他意外的地步。
此刻,说不明的一种情绪涌上心头,人之一生,总会有喜欢的人,亦有喜欢自己的人。
对于后者,可以婉言,可以拒绝,可以松手,但绝不能忘记。
张心语长叹一声,手掌一吸,那落地的衣袍被她抓在手中,一抖之下,直接将这幅洁白无瑕的**遮掩起来,他看着柳生杏子,轻道:“杏子小姐心意,张某不会忘记。张某虽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一旦做了此事,会对不起自己道心,更是愧对亡妻!对不起!”
闻言,柳生杏子也是长叹一声,脸上有了黯淡,旋即轻声道:“其实杏子早知结果,先生,能将您与您爱侣之间的故事,对杏子讲讲吗?”
闻言,张心语摸上了胸口的平安符,当她看到柳生杏子那有些期待的表情时,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吧。”
当下,张心语讲起了他与夏雪依的一切,这当中虽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场景,但却透出一股难得的纯洁,平淡。
对于那些时日,张心语一直当成自己生命中宝贵的记忆。修真界的尔虞我诈,斗法厮杀太过寻常,而这种纯洁,以及平淡却成了另类,成了张心语心灵中最难以磨灭的一部分,成了他生命中的真实。
随着张心语娓娓道来,一旁的柳生杏子不禁听得入了迷。
而从张心语的话语和表情中,她已然感受到张心语对夏雪依的真情实意,以及隐隐的自责。
良久,张心语才将那段故事讲完,而窗外,天已大亮。
柳生杏子带着满足之意,离开了,她笑的很开心,很美。
看着离去的柳生杏子,张心语抚摸着平安符,轻道:“雪依,快了,归元之后,为夫会先完成答应你的第一个承诺,让那西域黑衣社血债血偿!”
七日之后,当阳光撕裂厚厚的云层,照耀在天灵岛上时,有着三道人影直接从柳生家飞出,往岛外飞去。
在柳生家一处,柳生宗龙望着这三道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方才长叹一声,喃喃道:“这青年,将来必定惊天动地。”
柳生杏子望着张心语远去的背影,暗道:“先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否相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