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摇了摇头,道:“流星和你打平,当时你们都昏迷了过去。而四象台之上的胜者由于受伤过重也是放弃了比试。所以决赛就是燕无戏对方子舟。”
张心语哑然,忽然内心一动,问道:“那,那位流星姑娘没啥大碍吧!”
木晨一愣,随即道:“她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我此次虽然止步于八强,可好歹也达成目标,进了内院。”
张心语沉默不语,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一声低吟,只见夏雪依也是醒了过来,她仰起翘首,脸上丝毫没有血色,往日动人的容颜竟变的如此憔悴。
张心语内心一痛,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只是他没说出口。只是怔怔道:“夏姑娘,你醒了?”
夏雪依怔怔的望了张心语许久,方才点了点头,她站起身,道:“公子,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她正要转身出门,张心语阻止了她。
“不可,夏姑娘,这几天以来有劳照顾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等你状态好了再做不迟。再者,今次我受伤到如此地步,却是因为剑诀的反噬以及流星的那风云色变的神通,如此内外交攻,才到此如此田地,你能明白吗?”
夏雪依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既然公子已经醒过来,我也放心了。那就依公子所言,我先回去休息,完后我可一定要做一顿好吃的来慰劳公子你!”
张心语见对方语气坚定,也是答应了下来。
“如此也好,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夏雪依“恩”了一声,缓步出门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张心语望着那憔悴的背影,良久,良久,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
“嘿嘿,心语,别傻看了,人家都走远了!”一旁的木晨奸笑道。
张心语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被绷带绑成粽子一样的木晨。
“对了,对战燕无戏之时,你固然是全力施为,可曾感受到他如何,大概用了几层实力?”
问听此言,木晨脸色一变,顿了顿,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我使出全力倒是破去了那挤压空间的一剑。只是他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你知道凝气,筑基,聚灵,结丹,归元这修真五大境界吧。我隐隐感觉,燕无戏已然结丹中期,甚至,甚至还要更高!”
闻言张心语也是脸色一变,他固然吃惊木晨能破去那一剑。只是,结丹中期甚至之上,给他更大的压力。要知道,结丹中期之辈,已然是中等宗派的长老之流,甚至也可能是掌教。如此人物,怎会来道院拜师学剑呢?
据他观察,今次****外院弟子的最高修为该是聚灵大圆满,流星,方子舟,还有自己,而眼前的木晨应该距离大圆满还有一线之隔才对。
张心语不由一叹,道:“唉,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我们还差的远!”
木晨双目精芒一闪,道:“没事,来日方长,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张心语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这小子天赋很高,道心更是坚毅,看来接下来的时日我也得下苦工夫,被他超越了就不大妙了。”
木晨转念道:“我起始便知我必败无疑,只是没曾想你竟能和流星打成平局。本以为我进步够快了,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练的!”
张心语则是岔开了话题,道:“是啊,道院果然非同凡响,一个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女弟子竟有如此功力!”他清楚知道,自己学剑十数年,寒暑不断,更是身兼流云诀这等无上之法,才有今天的修为。
木晨在张心语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
而张心语缓缓坐起,以流云诀开始打坐疗伤。
话分两头,道院禁地藏经院之内一出密室。流星已然苏醒过来,而她对面正盘膝坐着一位老者。如张心语在场,便会发现此人正是那个在永昌城酒馆内遇见的老人。此时,这位老者哪有半点落魄的样子,他全身散发出威严,双目更是炯炯有神。
“星儿,你真胡闹,参加****便罢了,只是临行前为师多方叮嘱,那大御风术不是眼下你所能施展!”
流星低下头,道:“师尊,弟子错了,往后一定谨记师尊教诲!”
道元则是叹了一声,道:“罢了,今次所幸没酿成大祸。只是,这下你明白了了吧,人外有人!”
流星则是想起张心语在比试中的表现,沉默不语。
“不必妄自菲薄,你可知张心语那小子最后所用的是什么神通吗?那是流云城的流云诀!”
流星猛然抬起头,脸色一变,道:“师尊,流云诀乃是流云城的不传之秘。为何他会使用这流云诀!”
闻听此言,道元微微一笑,道:“此事不必深究,我们道院讲究万法自然,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来此拜师学剑,无有不可。对了,柳如风前几日已经回山,可曾见过?”
听到柳如风三字,流星冰冷的表情略有缓和,恭敬道:“我们见过,不过如风哥哥已于几日前进入通天塔!”
道元颔首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