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让你下马!你耳朵聋了还是怎地,没有听到么?赶紧下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守卫头领被夜殇的气势压的有些胆怯地磕巴起来,转念想到这里也算山高皇帝远,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前来,也就又挺起了腰板。
夜殇噙着一丝笑意的唇角翘起,故意驱使胯下的马儿向那守卫头领而去,将那守卫吓的怪叫着连连后退,直到那守卫摔倒在地上,夜殇才紧紧勒住缰绳,让马儿站立了起来。
马儿嘶鸣的声音在城门口响起,那守卫的领头觉的自己脸上无光,有些恼羞成怒地翻身想要从地上站起啦,让自己的人就捉拿夜殇。
他刚一动,夜殇所骑的马儿两只高高抬起的脚就落了下来,几乎吓破他的胆子,马儿两只前蹄稳稳地落在那守卫头领的两腿之间,不等大家有何反应,一股橙黄骚臭的液体就从那守卫头领的裤裆留了出来。
夜殇冷哼一声拉动了一下马缰,让马儿向后退了两步,不屑地看着那瘫坐在地上的守卫头领,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浑然天成。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拿下他们!”守卫领头气恼地蹬着夜殇。
被守卫头领一唤,那些还愣着旁边的守城军立马就拔刀要冲向夜殇和钱沫沫他们,刚跑出去两步,就被白虎给喝住了。
一直呆在夜殇和钱沫沫后面的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马上下去了,手里拿着一块金灿灿的腰牌,上面只有一个字,“九”,九是夜殇身为皇子的排位,也是他之前做九王爷时的号。
现在已经身为太子爷的他依旧习惯用这个腰牌,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九,是所有数字里单数最大的,而他九王爷登基太子位,也可以说应了这个最大数字的说法,无论是九王爷还是太子爷他都是要成为王者的男人。
所以,当白虎亮出这个九字的时候,那些官差一下就僵在了那里。现在夜冥王朝随便拉一个平头百姓都知道当朝太子爷是之前的九王爷,更何况他们这些身在官衙吃皇粮的人。
看到那个硕大的九字时,那一刻只有一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催命符到了。
“见到太子爷还不赶紧行礼!该当何罪!”白虎将手中的纯金腰牌又像前送了送。
那些还在犹豫真假的官差这次觉得,是真的遇到催命符了。一个个面色如土地跪在地上,哪敢上前检验白虎手中腰牌的真假。
这些官差一跪,周围有些本来看热闹的百姓也都赶紧跪了下来。钱沫沫不愿如出如此风头,揉了揉自己本就疼的厉害的眉心,一夹马腹,轻声驱赶马儿尽快离开这里。
跟在她身后的虎头三人也都跟着穿过跪在地上的官差向城内走去,留在原地的夜殇脸上笑痕更深,紧紧地盯着钱沫沫离开的背影变的深邃。
懒得理会那些官差,夜殇唤了白虎一声也催马跟了过去。手握腰牌的白虎太口气没脾气地对那个依旧坐在地上尿液中的守卫头领道:
“啧啧...上火了吧?”
说完,好像已经闻到了那骚臭的味道一样,故意夸张地捏着鼻子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手一鞭追向钱沫沫夜殇他们。
钱沫沫是一路向陌家商号而去的,到那里时所属陌家商号的君悦酒楼已大门紧闭,并没有做生意的迹象,按理说,这个时间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也不应该关门大吉啊。
钱沫沫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调转马头就向自己落脚的院子而去,青龙已经回来处理陌家商号的事了,还会这样,钱沫沫的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子陌公子,你若是放心,就先回去休息,你现在还在发烧,本王会将陌家商号的事处理好的!”
从后面跟过来的夜殇遥遥就看到了紧闭大门的君悦酒楼,再看看钱沫沫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钱沫沫有些吃惊于这样的夜殇,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让她去休息,她怎么能安的下心去休息。
顾不上和夜殇再过多解释,她直接催马向自己在夏柳青的院子而去。其实夜殇不用说,她也知道他肯定会帮她解决陌家的事的,不然的话,又何苦在城门口那里故意让白虎亮出他太子爷的身份。
再说夜殇和钱沫沫走后,收到消息赶到城门口的夏柳青知府扑了个空,没有看到夜殇他们,又赶紧着人去打探夜殇他们的去向,可怜夏柳青知府一身的肥肉折腾的直冒油。
夏柳青知府这边找的辛苦,钱沫沫和夜殇那边也不轻松,都是拧着一双眉愁云不展,一个是担心陌家商号,一个是莫名其妙地担心刚认识的陌家主子。
几个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钱沫沫落脚的院子,刚到门口,里面就有人迎了过来。
“主子,你可算回来了!”
来人迎向钱沫沫,在她翻身下马后替将马儿牵住,眼神里满是期待。
“怎么了?陌家的几个管家可在这里?”钱沫沫也顾不上和那人客气什么,问了一句,不等回答,就直接往里走去。
“几位管事都在里面,有个青衣男子在酒楼出事的时候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