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血花溅。二王爷分身被斩落的瞬间,杀猪般的惨叫在整个屋内响彻,震的人耳膜生疼。
那宁津县令看着二王爷迅速染红的裤裆,似乎心中的气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持着长刀的手将刀柄反提着一刀将二王爷那块闯祸的肉疙瘩扎了起来。
“找个人给他包一下,本官还等着他写信让家人送赎金呢,这会子要是死了可就亏大了!”
说着,那宁津县令还犹不知死地将那块骚臭的惹祸根扎在刀尖上在二王爷的眼前晃了晃。冷哼一声将那块只滴血的惹祸根子给带了出去。
临走到门口才冷声对疼的在地上打滚的二王爷道:“本官这次就看你诚心悔过的份上饶你一条命,不过这惹祸的东西本官就替你喂狗了,省得再惹祸端,三日内,你家人要是能送来十万两白银,本官就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当即放人。”
说完,宁津县令就手持长刀带着二王爷的命根子走了出去。疼的在地上打滚的二王爷一听到自己的命根子被斩下来不说还要喂狗,一下子也忘记了一般的疼痛,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体已经恢复了自由。
“大胆狗官,你给本王站住!本王要诛你九族!.......”
穴道被解的二王爷也顾不得那难以表述的疼痛,脸色苍白地追了出去,其速度和走路的姿势都让站在他身后看热闹的朱雀忍不住想要笑。
另一边得到宁津县令命令的一众衙役,本来因着自己家县太爷在场不太敢对杏花姨娘上下其手的这会子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一帮男人围着一个弱女子的画面让朱雀觉的十分倒胃口,暗猝了一口,趁没有人注意他,闪身从天字号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双手扣住窗上的房檐整个人腰劲一动翻身到了八方客栈的房顶上。
任务完成,他还留在这看笑话那就是傻子,迟早要被别人当笑话看的,倒不如这个时候趁人不备,脚底抹油偷溜的好。
朱雀一边飞快的沿着各个房脊向自己预定的方向飞奔而去,一边将自己身上衙役的官服给脱了下来,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顺手将退下来的官服扔进了烟囱中。
想到宁津县令最后离开房间时将二王爷一开始说的一万两白银加码到十万两就觉得宁津县令之后的下场会是咎由自取,冷笑一声,抬手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麻利地换上了另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个夜晚注定会不安宁,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静观其变的好,二王爷到山东收账的路上被人给阉了,这件事传回到朝廷估计也是轩然大波,那些之前站在二王爷那边,拥护二王爷做储君的人恐怕这下真的要重新站位了。
整个夜冥王朝的那些大臣恐怕也要重新洗牌,一个成为太监无法继承帝位的王爷谁还会去有意前去巴结呢?只怕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才是。
朱雀回到自己隐秘的住所,整个人换了一副行头,和刚才那个衙役的形象截然不同。他得趁着这会子好好休息一下,估计天亮之后就有得玩了。
二王爷受此伤辱,估计是无法完成皇命到山东胶州府收账的事了。简单收拾一下,朱雀找出笔和纸将事情的大致写了下来,抖动了一下纸张,将墨迹晾干后将信卷成了一个直筒。
一声唿哨,窗户边上就传来了当当的敲啄声,朱雀得意地一笑打开了窗户。一只硕大的身影就那么悠然地迈腿走了进来。
那是白虎借他传信的大鹰哲哲,将卷好的纸筒放进哲哲身上固定在羽毛中的信通里,又和哲哲腻歪了一会朱雀才拍拍哲哲的后背让它离开。
“路上小心,记住,除了王爷和王妃谁都不许给,就连你那个笑面虎的主人也不许给,知道了么哲哲?”
也不管哲哲是否能够听懂,朱雀吩咐完这些犹不忘诋毁白虎一番,这才满意地再次打开窗户放哲哲离开。
夜空如洗,遥挂天际的明月已经将要落下,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即将到临。然,初晓已破,黎明还会远么?
清冷的早晨,九王府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醒来。因为白虎在汤药中加了两味安神药的原因,钱沫沫一夜好眠,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还在呼呼地沉睡着。
景嬷嬷几次轻手蹑脚地进来想看看她是否起身,都没能惊动她。景嬷嬷也是难得看到王妃能这样安睡,不忍心去叫醒她。反正没什么事,也就由着她睡到自然醒。
第三次从龙啸殿的内室里退出来,景嬷嬷还没有走出龙啸殿的外厅,便听到院子里传来秋忆的声音。皱皱眉,景嬷嬷急忙忙地向外走去。
这丫头,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王妃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会,她这么大吼大叫的岂不是要将王妃吵醒!
“央公子,央公子....你行行好,求你不要去找王妃,王妃也是为了公子好啊,央公子,央公子......”
景嬷嬷刚出得龙啸殿的门就看到秋忆一路小跑地跟在人妖央的身后,尽管她已将是一路小跑还是难以跟上人妖央的速度。而人妖央平常一直狂傲不羁的表情已经不见,暗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