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的丈夫一年也没有几天呆在家里,平时电话也很少打回来,这段婚姻等于名存实亡,但确定的是张萍是一位有夫之妇,同时也是一位身体健康、功能正常的女子,尚不到30岁的她同其他女人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欲求,但她属于理智型的女性,一直以来,她都能处理得很好,她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然而精力的消耗,注意力的转移,并没有真正解决她的问题,只是强行压制这种正常生理需要罢了,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反而容易让人走向另一个极端。
一个外表上看似无欲无求的女人,其实是一座表面看似平静的活火山,随时都会喷发。张萍就是这样的情况。
近距离的贴近,让张萍看清楚了高有田的真容,那是一张初看大众化但越看越耐看的脸,英气勃勃,面如刀削,轮廓分明,常挂着可爱而迷人的笑容,着实让女人心动不舍。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女人是一种感官动物,这位男人能不能征服自己,她一靠近就知道,一个握手礼,一个礼节性的拥抱,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和牵手,她就明白自己是否属于这个男人。
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雄壮的体魄,雄浑有力的搏动,这不就是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男儿吗?原来,千寻百转总是卿。
“嗯唔……”
张萍娇吟了一声,娇躯像一团火燃烧着,一双玉臂如藤一般缠在高有田那强悍的身躯上,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高有田的躯体中。她感觉自己在迷失,在沦陷,在艰难地挣扎……
这时,脑海里又回荡着一个声音:“张萍啊张萍,眼前这人是你的恩人,是你的义弟,比亲兄弟还要亲,他还这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你是有夫之妇,又比他大这么多,你们怎么可能有未来!今夜只要你迈出这一步,这种纯洁的兄妹关系就再也不复存在,到时你们又如何面对、相处,如果你还珍惜这份宝贵的兄妹情谊,就赶紧收手吧,如果你想报恩,如果你真心爱他,其实还有很多更好的方式……”
“不,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生理需要而犯错,不能害了有田。”在灵与欲的交锋中,张萍内心挣扎了许久,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她哆嗦着拧开冷水龙头,照头淋下,一阵凉沁让她彻底清醒、冷静了下来,眼神恢复了平日的纯净和沉静。
张萍迈出了这个罪恶的浴缸,娴静地坐在浴缸边上,轻柔地扶起高有田的头,取来浴巾替他擦干头发,然后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深情地看着这位阳光少年,那姿势仿佛定格了一般,像一座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高有田渐渐醒来,蓦然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头部枕在张萍的胸脯上,张萍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却是完全不知道,喝酒当真是会事啊,张萍浑身湿漉漉的,睡衣一片凌乱,而自己依然是光着身子,且下边丑态百出,不堪入目,我的天啊,这……又是怎么说的,我到底都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萍姐,我……混蛋,你打我吧,惩罚我吧。”高有田面色煞白,朝自己的脸抽了两巴掌。
“你傻着了吗,打自己干什么,你又没做什么伤害姐的事,是姐见你泡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担心你喝高了出什么事,结果进来一看,你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又唤不醒你,于是想扶你起来,没想到你太沉了,连姐拉进了浴缸里,这不,弄得姐一身是水。快起来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夜深了,别凉着了。”张萍一把捉着高有田的手,眼神饱含着关切和疼爱,嗔责着。
“嗯……谢谢姐,我没有压疼你吧,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这就出去。”高有田知道自己没犯浑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张萍一眼,正想站起来,随即想到自己却是光着身子的,于是羞红着脸,说:“那个……姐,麻烦你先出去,我进城时走得匆忙,没带什么换洗的内衣,咳咳……”
“咯咯,在姐眼里,你可是小屁孩呢,怕什么羞呢,好吧,姐先出去了,你也利索点吧,换下的衣物先不要管它,哎哟,我的腿麻得不听使唤了。”张萍刚要站起来,没想到腿部被高有田压着太久,血气不畅,差点滑倒。
高有田出于本能地站起,一把扶住张萍,啊,自己的下面光溜溜的,某个部位正杀气腾腾,我靠,这……又是怎么说的,算不算春光全泄,糗大了。
“人小鬼大,坏人!”看着高有田手忙脚乱地遮这护那的,狼狈不已,张萍娇嗔了一句,随后掩嘴窃笑,转身走出卫生间。
高有田三下两下擦干身子,穿上了睡衣,一脸讪然地走了出去,不过终究是少穿了一件内衣,走起路来隆隆空空的,不大习惯,摩擦度过大,反应有些强烈,但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吧。
“小弟,你泡得太久了,快补点水分,喝杯牛奶,然后赶紧睡吧,再不睡可就要天亮了,你还是睡你上次睡过的那间房吧。”张萍给高有田递过一杯牛奶,说。
“嗯,好的,我这就去睡。”高有田一边接过牛奶,一边应着。
喝过牛奶,高有田和张萍道了个晚安,回房歇息去了。
张萍则重新回到卫生间,将高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