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时,包间的门猛的踹开,紧接着,约有10多个青年男女簇拥着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闯了进来,头昂得高高的,根本看也没看杨棠等人,派头相当跋扈。
“小二,我就要这个包间,让这些人出去,赶紧收拾好,别碍着我会客。”那位跋扈的年轻人说。
“步少,这……不大好吧,毕竟人家先来先到,要不,我给你找一个大包间……”一位打着领带的男子陪着笑说,大概是歌城的领班。
“马格比,让你啰嗦,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歌城还要不要开下去!”年轻人随手给歌城的领班甩了耳光,霸道地说。
那领班捂着脸,忍声吞气,无奈地朝杨棠等人道歉说:“不好意思,各位,我给你们调换一个包间吧,回头给你们打个折。”
自这群人闯进包间,高有田生怕他们伤到刘玉蓉和田艳等,赶紧站了起来将她们护在身后,虽然感到不快,但他还是保持冷静和理智,他发现站在这位什么步少旁边的一位青年好整以暇地看着热闹,青年的面部轮廓有几分像池秋云,心想:这个人不会是池秋云的兄弟吧。还有,之前在石馆赌石的高瘦青年也在这群人当中,呵呵,县城还真是小。
只见那位高瘦青年讶异地看着他,似乎也没想到在这个场合遇见恩人,接着,似乎又有些内疚和羞愧。
“这……又怎么说,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可是下午就订厢了,谁没有客人呀,还别说,今儿咱就不走,什么人嘛,也太霸道了,哼,咱杨棠虽然浑,但也不是个怕事的人。”杨棠面色铁青,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坐着。
“哼,不识好歹,弟兄们,动手,抬这厮扔出大门去。”步少恼羞成怒,一脸骄横,挥了挥手,说。
“咋了咋了,想打架啊,你有弟兄,我也能叫弟兄,怕你不成?我看谁敢动我!”杨棠跳了起来,咋咋呼呼地说。
这时,只见四五个膀大腰圆的男子走了出来,朝杨棠邪邪一笑,说:“嘿嘿,小子,胆够肥呀,咱们步少的话你都敢不听,今儿就让你体会一回什么叫坐飞机。”
说着,朝杨棠扑了过来,几个人抬手抬脚的,打算将杨棠抬出去。
杨棠生得瘦小,哪里是这些打手的对手,只有挣扎和骂骂咧咧的份。
“放开杨哥。”
本想不惹事,不就是唱歌嘛,换一个包间就是了,如今看到事情不是忍让就能解决了,杨棠都被人家抬起来了,再不出手,岂能算兄弟,高有田冲过来,抓扭着那几个打手的胳膊,高有田一身牛力,又暗中运了内力,只见三下两下,轻松地将这些人甩跌了出去,抢回了杨棠。
“咦……”
没想到自己的几个保镖竟在一个乡下小子手里走不了一个回合,被人家轻轻松松地摔了个灰头土脸的,这几个保镖可都是步家村族老会推荐来的打手,怎的这么不经打,也他娘的太垃圾了吧,步少双目掠过一丝讶异,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要是就这点本事,他步少岂能在县城横行!
“废物,立马滚回步家村砍柴去,步大冲,你去,带你的人马将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打将出去。”步少朝高有田阴阴一笑,然后身后那位赌石的高瘦青年说。
原来这位赌石的高瘦青年叫步大冲。高有田心想。
“咳咳……二哥,要不……算了,咱们换一个包间,大冲欠对面这位兄弟一份人情,算是给我一个面子……”步大冲走了上来,硬着头皮,呐呐地替高有田求个情。
“好,好,步大冲你行啊,吃咱家的用咱家的,关键时刻,胳膊往外拐,还不如养一条狗,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带人教训一顿这小子,一是立马带你老娘离开咱们家,自生自灭去。”没想到步大冲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胆敢替对面这个可恶的小子求情,步少气得脸色紫黑,神情有些狰狞扭曲,狠狠地说。
说来,步大冲是步家村人,与这位步少是堂兄弟关系,步大冲的父亲早年过背,步少的父母可怜这孤儿寡母的,家里正缺一位厨娘,步大冲也是这样跟着母亲进了步家帮佣,自小在步家长大,也算是吃步家的饭长大的。
步少这么一逼,让步大冲一时之间陷入两难,步大冲顿时吧嗒吧嗒地淌着汗,脸色不住地变幻着。
没错,步家确实对他步大冲母子蛮关照的,尤其是善良的步家主母,可对面这位乡下少年也是他的大恩人,没有这位乡下少年的襄助,不但母亲的动手术的费用没着落,他那几千元积蓄也要打水漂了,两边都是恩人,我该怎么办?
正在步大冲为难之际,只见一名中年警察带着5、6个辅警走了进来,应该是歌城工作人员看到有冲突报警了。
那位中年警察审视地扫了僵持着的双方一眼,闪过一丝异色,他也没想到闹事的其中一方竟是池副县长的大公子和本县的地产巨头步氏的二公子,知道今晚的事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得罪人,不过看双方的架势似乎还没开打,于是脸色一寒,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警察同志,你们来评评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