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高有田才知道田艳不是病了,而是守活寡多年饥渴难耐。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可他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怜又可悲,本想推开她,好言相劝,但又怕伤了这女人的自尊心,正犹豫不决间,发现田艳的上衣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脱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一阵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高有田心惊肉跳的。毕竟这样的香艳阵仗,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高有田都是第一次遇上。
“花十嫂子,咱们这样子……不大好吧,我老妈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得回家了……啊……你……”高有田心里挣扎着,结结巴巴地说。
还没说完,高有田发觉田艳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了他的裤头内,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到了这一刻,高有田顿然生出一种认命的无力感。他正血气方刚,哪里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的对手,理智瞬间迷失在汹涌的**中。当那具丰腴圆润、滚烫如火的身子再次缠了上来时,高有田长吟了一声,粗暴地,一脚踏倒一片碍手碍脚的玉米苗,撕扯掉碍事的衣衫,沉沉地将这具白花花的**压倒在玉米地垄上,狂野地乱撞着,挺进着……
不知过了多久,高有田才回过魂来,发觉身上那具疯狂放纵的**已然不在,怀里空荡荡的,只留下一大片崩倒的玉米苗,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糜荡气息。
刚才也许太过激烈了,高有田不知不觉在玉米地上睡着了。
身上的衣服田艳已帮他穿回来了,拍了拍身上的玉米叶屑,高有田走出了玉米地,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发觉已是黄昏时分了。
想起答应帮田艳引水灌田的事,于是转头朝沼泽田走去,这时,田垌里已没有人劳作,静谧极了,只闻得一阵阵稀稀拉拉的蛙声和吱吱喳喳的野虫叫声。
高有田走到蓄水池边,打开水闸,将水引入桂花婶家的稻田边沟,流入田艳家的地里,然后坐在田埂上,失神地看着汩汩流水,他感到有些疲累,思绪也有些乱。
脑海里回放着自己和田艳那怨妇发生的事儿,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有些失落,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糊里糊涂地给了一个守活寡且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他是一个思想比较传统的男人,他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给亲爱的女人。
高有田觉得身上从此有了污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那一种。他有些害怕面对疼爱自己的嫂子,面对望子成龙的父母。
高有田暗恨自己精虫上脑,一点定力都没有,女人一靠上身来就忘记了原则和底线,高有田啊高有田,这笔糊涂账怎么算,这个女人要是因此怀孕了,或者将来花十回来了,你怎么应对,你有应对的办法和能力吗,对一个只有**的宣泄却没有丝毫爱意的女人,你为何不果断地拒绝她,这不是害了对方也害了自己吗?你跟那些畜生又有何异?
想着想着,感到一阵奥热,心里烦躁无比,高有田突然产生自残的念头,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看了蓄水池一眼,然后衣服也没脱即跃入蓄水池,慢慢地沉到水底深处。泉水很凉,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
“有田,有田,你在哪里,天黑了,回家吃饭吧。”
沉在水底的高有田恍惚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肯定是家里人见他这么晚没回出来寻他了。
他听出叫唤自己的人是嫂子夏春凤。他听到嫂子跌跌撞撞地奔走在沼泽地间,最后来到了水池旁。也许是听不到回应,担心他出事,嫂子的呼唤声渐渐变得焦急了起来,到后来已全是哭音了。
“有田,你到底在哪里,快跟嫂子回家吧,有田……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别吓嫂子呀。”夏春凤带哭腔呼唤着。
“有田,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不应嫂子,嫂子找你好半天了,妈和冰儿也在到处找你,回家吧,你难道不知道嫂子、还有一家人都担心你吗?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再不出来,嫂子……就跳到池了。”
嫂子阵阵的呼唤,像锥子一样一锥锥地刺向高有田的心脏,他感到愧疚无比,是啊,我怎么能就这样自暴自弃呢,我还有嫂子、父母、冰儿,还有桂花婶子……这些亲人都不能没有我啊,我要好好珍惜,为了这些亲人们!
“呼啦”的一声,高有田脚下一顿,腾地冒出水面,高声唤着:“嫂子,嫂子,有田在这里。”
“有田,是你吗,别害怕,嫂子来救你。”突然看到水池里冒出一个人,夏春凤吓了一跳,后听得是小叔子高有田的声音,先是一阵欢喜,随后大惊,她以为高有田溺水了,惊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是旱鸭子,跃入水池中,朝有田走来。
看到嫂子全然不顾地跃入水池,高有田甚是感动,心想:嫂子不动游水,可为了他,连命都可以搭上,可见自己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啊。
高有田朝嫂子快速地游了过去,恰好看到嫂子滑倒在水中,且呛了一口冰凉的泉水,他赶紧一把将嫂子拉出水来,嫂子一把紧紧地抱住他,满头满脸的水渍也不理,探手抚摸着高有田有些冰凉的脸庞,哭泣着说:“你这狠心的东西,怎的不回家,你傻着了,蹲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