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空哼了一声,但还没说话,那钱长老就已经非常之狗腿地怒吼起来:“大胆!!你居然敢妄自揣测我们独孤会主的行动?谁给你的胆子?”
那老者又羞又恼,祂可是堂堂拜天地教的教主啊,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某些地方传来的讯息,说那个什么独孤会主亲手将一名永生三境六段强者给拍成渣渣,还抓起来镇压囚封,这老者说什么都不会低头的。
凭什么啊?大夏会难不成就比拜天教高出一级不成?难不成,拜天地教连揣测你们主事之人,都变成了“妄揣上意”之罪?
然而,现在有了吴空伪装的独孤会主的大夏会,还真就那么牛。
他忍着气,沉声道:“如此说来,诸位是没打算进入鄙城?”
“哈哈哈哈。”钱长老大笑起来:“本来,进不进去,得看我们心情,还真不一定非要进去不可。但是呢……哼,如果我大夏会来到你们拜天地教的地盘,来到你们城外,结果连城都进不去,这不是大丢面子?说出去,岂不是一个被人取笑的笑话?
“本来我们就非要进去,但既然你们摆出一副不给我们进去的样子,那说不得,还真得进去不可了。否则,大夏会无威面对天下。但至于进去之后,我等要如何做……那就得看你们的表面了。”
钱长老冷笑一声:“好了,现在,做决定吧……你们是乖乖开门奉迎我们进去呢?还是……负隅顽抗到底?尔等,可切切不可自误!”
那老者神色难看,身边的大群拜天地教的人,一个个暗暗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钱长老却很得意地,狗腿地朝吴空笑了笑:“会主,您说,我这么说,对不对?”
孙长老再度瞪大了眼睛。
狗腿,实在是太狗腿了,要抱独孤会主人大腿,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
但钱长老却不这么想。祂是长老,别人也是长老,以后如果人人都听独孤会主的话,那就显得祂这个长老不大值钱了。但如果祂先“归顺”独孤会主,还表现得这么渣渣的样子,那独孤会主是不是该表示一下信任?
哪怕再提拔新人,也该完抚一下老人吧?哪怕只是做表现工夫,也要推出一个典型。
那么,钱长老就想当这个“典型”,当这么一面大夏会旧人的旗帜,那待遇肯定不低。
依现在的状况来看,如果独孤会主不支持,祂什么事都干不了,但如果支持,哪怕只是暗示支持,钱长老也就拥有监察整个大夏会所有部门的权力。
这种权力,谁不动心?
凡人世界当官,要在人前显威风,就要人后装孙子,现在不过是在一位以永生三境二段实力逆天镇压永生三境六段强者的绝世天骄面前,装一装孙子,算得了什么?朝廷之中的大官,不也死命拍着那玄元天帝的马屁吗?而且是光明正大地拍,人人抢着拍。
祂这不过是五十步效仿百步罢了。
所以,对孙长老的惊讶,钱长老是视而不见。
“嗯,很好,你说得很难。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说话就是有水平。”吴空赞了一句。后面那句是废话,但这废话现在就有意义,暗暗表示自己对孙长老的赞赏。如果只有前半句,可能只是客气话,但多加后面半句……
不管赞得是不是适合是不是妥当,都足以让钱长老明白吴空的想法,心都快飞起来了。
“呵呵,不敢当会主谬赞。”
吴空笑笑不语。
钱长老就转头瞪着那拜天地教的人,拜天地教的人一阵头皮发麻。
面对钱长老等人的逼迫,祂们也很难受啊。
想放人进来吗,又怕祂们进去乱搞,不想放人进去吗?又怕祂们攻打进去。彻底交恶这大夏会,下场可不会好到哪去。
“哼,事到如今,你们还在犹豫吗?!!”
那什么前副教主的声音传来:“若尔等不让开,我大夏会会主一出手,拜天地教的城墙,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灭掉,莫非你们以为,真能挡住我们大夏会?何不识想点,乖乖做个正确的决定,也能给个好印象?”
那些拜天地教的人,心下火起。若是钱长老也就罢了,这么一个叛徒也敢训斥祂们?凭什么?谁给祂的胆子?!!
而且,区区一个叛徒,现在口口声声左一个“我们大夏会”,右一个“我们大夏会”,真把自己当成大夏会的人了?忘本忘得如此之快?实在是让人恼恨。
比起钱长老等人,比起吴空伪装的独孤会主,这些人更为憎恨这些叛徒。只是此时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暗瞪前副教主。
“看来,你们心底还是有侥幸啊。”那前副教主冷笑。
的确,拜天地教的人心底还有侥幸,认为大夏会的人未必能攻破此城,进入里面,就算进入到通道口之中,在里面受着压制,无法获胜,也会被迫退出来。
正因如此,才不想让大夏会的人进去。
否则,反正都挡不住,那还不如光棍点直接放人呢。
现在就觉得大夏会的人不容易冲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