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的身子再一次的摔了下去。刚刚说话的那个侍卫立刻赶到司徒鲲鹏的身边,抬手扶起还在挣扎的绝美男子,对着他说道:“圣子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我们提出,我们负责照顾圣子,替圣子分忧是我们分内的事。”
“呵呵,照顾?那我现在想要一个独立的空间,请你们都出去吧!”司徒鲲鹏可没有那个心情听他们的忠心。本来就冷冷的司徒鲲鹏对着那个同自己说话的男人说道。
“这个……,族长让我们时刻不离左右,你也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属了!”虽然这个男人用白纱罩面,但是从他闪躲的目光可以看到出来,司徒鲲鹏的这个要求他们并不能达到。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需要这么监视我么?我现在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可能逃跑?回去你可以让你的族长大人放心,如他所愿,我现在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不用这么防备着我。现在,你们给我出去,全都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任何人。”司徒鲲鹏被这些人气的满脸通红,棕色的眼眸中的深深的痛苦。
“可是!”这个男人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在他边上另外一个男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对着司徒鲲鹏行礼道:“圣子不要生气,我们这就出去。如果有事情,你可以对外面喊一声,我们就在门外。”说完不顾先前男人的反对,拉着这个男人,对着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六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司徒鲲鹏的房间。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刚刚还气愤的男人,悲凉了闭上了眼睛。他的生命就像一出木偶剧,而自己就是那个提线木偶,线永远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自由对于他来说就是奢望,本来还认为回到这里将一切回归正轨,没有想到却是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被囚禁。
司徒鲲鹏疲惫的闭上眼睛,在心里勾画着那个寡淡女孩的样子,也许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他悲凉的内心得到一点点欣慰。曾经的天台上,那个女孩对着自己说他不是胆小鬼,他很勇敢的时候,他的那颗死寂的心重新开始的跳动。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可以面对一切困难,可是真的到达自己的家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改变不了什么,自己拥有的也就只有在她身边的小小幸福。
司徒鲲鹏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明媚的阳光,就像她的笑脸一样温暖。可是现在他却触及不到那片温暖。多希望能再见到那个冷淡的女孩,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如果能听见他的思愁,请让他在上到祭台的时候再见到心中的女孩一面。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慈祥的中年贵妇站在门口看着对着窗户陷入思绪的男子,司徒鲲鹏长的同这个贵妇人很像,尤其是那双棕色的杏眼,看起来就像一块上等的琥珀一样透彻。中年贵妇卡看向司徒鲲鹏的眼里有怜爱,有矛盾,有痛苦同样还有的是深深的愧疚。可是,这一切的表情最后都归于平淡,命运既然这么安排,为了家族她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夫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侍女,侍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碗浓稠的药汁。
夫人走进司徒鲲鹏的房间,对着他说道:“鲲鹏啊,你在看什么?早上起来吃没吃饭啊?”这个女人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声音如黄莺出谷,温婉动人。可是这样的好声音并没有唤回儿子的侧目。司徒鲲鹏还是保持看风景的样子,贵妇人知道儿子是不想搭理自己,于是拿起侍女手中的药碗,将药送到儿子的嘴边,说道:“哎!别再那里胡思乱想了,将这碗药喝了吧!要不一会儿凉了该苦了。”贵妇人将药送到司徒鲲鹏的嘴边。
司徒鲲鹏看着眼前浓稠的药汁,苦笑了一下,药就算在苦还能比得上心苦么?自己的家人为了控制自己居然连药剂这么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这还能算是家人么?看着自己面前依然白皙的手,司徒鲲鹏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张开嘴。一碗药汁全部进入到他的嘴里,已经麻木的他没有任何表情。
贵妇人看着这个样子的儿子,心里同样不好受,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鲲鹏啊,你不要记恨我们,你是铃音圣地的圣子,身份崇高,再也不能有任何闪失。你逃跑了8年,一直都是你弟弟担任着你的责任,你也应该为家族做点贡献了。”
“呵呵,就算是我的生命也应该奉献给我的家族是么?这些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听见。药,你已经送到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交工了。”司徒鲲鹏不耐的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母亲天生懦弱,只要是父亲要求的都遵从,这么多年她已经适应了充当一个提线木偶,这样的她根本就不会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好好想想,作为圣子没有那么不好。在整个中洲,你就是太上皇,所有人都以你为尊。这样的地位你又何必逃离呢?”毕竟面前这个美丽的男人是自己的亲骨肉。看见他如此萧索的样子,作为母亲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呵呵,地位崇高。我现在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还有什么崇高的地位。”司徒鲲鹏讽刺的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心想要卸下圣子的地位。”贵妇人埋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个位置本来就不是我的,在你们心中不是都认为靖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