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往回走到小区门口时,买了豆腐脑和油条。
说起油条来,我们小区的油条虽然没有油条哥的油条那么好,那么勤的每天换油,可是也都是加的好油,加的清亮亮的油,是超市里卖的那种小桶装的油,也算是清澈见底了。
早晨加油的时候,炸油条的大哥,也是光了膀子,两手提着油桶,细水长流的往长条形油槽里倒,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加的是好油似的。往往弄得满头的细汗珠,只不过大家瞅他的油桶里的油的眼睛多,而看他人的眼睛少。管你看不看我,大哥是稳稳地拿着油桶,不倒的别人看得大呵欠,是不会罢休的。
说心里话,他卖的油条还真是不错的。不像某些黑心的摊主往里面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弄得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记得有一回我出去跑步,从北面小区与xxxx路交叉口买的油条,看着非常好,不软,又大又长。可是到了家,撕下一截来,拿到鼻子跟前一闻,一股化肥味,直冲脑顶,熏得我再也没有了食欲。
看来这油条也是不能瞎买的,还是在自个儿的小区门口买的好-----放心,只有放心,才能安心,只有安心,才能舒心。否则,别说是舒心,整个一个闹心。
就那次买了有化肥味的油条,被老婆好一顿说,那里还有舒心,那几根油条没人吃,又舍不得扔掉,被放到冰箱里躺着,老婆每天一拉开冰箱门放东西,就看见那几根“家伙”,就开始连珠炮似的开始发功,得得得的说个不停,闹得人好几天上班没精神,骑车提不起神来,有两次差点撞上汽车,你说悬不悬?
下次买油条,一定从小区门口买,起码他们不会往里面放化肥呀!贵不贵的不说,至少买个舒心和安心。
我们买油条的时候又碰见了同事小柳他媳妇,也在买油条,她在我们后面,问萌萌快考试了吧,我说快了,也就再过两个来星期吧,后来有一个人在她的后面来的,只是先说了要两个糖饼,炸油条的就先打发他,也不说个先来后到,“这都接了两个人了?”我对着炸油条的喊起来,“怎么哪里都不排队?”
炸油条的冲我嘿嘿一笑:“我觉着他刚才比你先喊的,而且喊的要糖饼,你后来又喊的要两个糖饼,所以才先给他的,没事,马上就好,现在不是国营商店的时候了,排不排队的吃什么紧?马上就好啊,”说着又笑了笑。
我心里话:“是,现在不是过去了,过去是买什么都凭票,都要排队,就前两天还不用排队呢,在你的北面有个人家露天在那儿炸油条卖豆浆。你那时多老实,多嘴甜,我往北一走,你就喊:‘要油条吗?’
接下来就给卖劲的炸起油条来,怎么卖劲,把油条炸得又大又长,而且一块钱给两根,哪里像现在,一块钱给一根,唉,这就是竞争啊,只有竞争才有发展。原来两家炸油条,就有比着的,这小子把人家挤走后,小区门口就只有他一家了,又变成了一块钱一根,又变成了垄断。
垄断对集团来说就是有好处,就象宽带,原来小区只有联通一家,价钱自然是人家说了算,乖乖不得了,说多少就是多少,可是自从前几年电信杀进来以后,价钱就降下来了,这就是竞争的好处,起码小区上网的费用减少了不少,你不降,我起码不想用了可以换换人家吧,虽然现在两家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谁也不再往下降,还一个劲地比着往上升,虽然说提速了,提速了就要多收费,按说也是对的,可是原来的续费在原来买的地方却不行了,要到网上交费才行。你说这是什么规矩?”
“给,好了,三碗豆腐脑,十块钱,三个油饼,剩下的是油条,”那个“好了”两个字被他拖着长长的声音拐了好几个弯。我提溜好了油条和豆腐脑,不再想这些乱起八糟的东西,和小柳媳妇打声招呼,就和孩子回了家。
把油条放在桌子上,豆腐脑还没有倒进盆里,贵芝就从屋里出来了,向桌上扫射一眼,脸上就笑出了花,说道:“你看这多好,写什么小说,小说也是你写的吗?那都是要有想象力,还要能胡诌八砍的人才能写出来,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写出个象样的小说来的,就你,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写小说,我看你还是每天领着萌萌去公园跑上两圈,回来顺道买个早餐,这是多好的事,啊?怎么样?”
“什么‘啊’?什么‘怎么样’?我有这么次么?”
贵芝嘻嘻笑着坐到了沙发上,那脸就象是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藕荷,藕荷微微开放时外面稍有的那一抹红晕,特招人喜爱,这是多少年没有的情景了啊!自从那年,那年场院里一别,竟再也没有见过她这么笑,今天一笑,真是恍如多年前那一刻再现,把俺惊得痴痴得看了三分钟。原来老婆笑起来,也是魅力无穷啊!这算是老婆一笑了吧?嘿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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