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申屠金酒品不好。
因其在宴会上酒醉对女皇馋涎欲滴而做出越轨之行惹祸,后被北辰家族力保,才勉强保住性命。在北辰效忠孤煌少司后,他也被派到荣城守城。
荣城是相当富庶的城市,外人看来,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差,但实则荣城在地理位置上非常重要!它是守卫京都的第一道大门。之前我们打地顺利并不稀奇,拿下荣城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申屠金治军也是非常之严酷。曾有士兵知其爱酒,在其练兵时特向其献酒,结果反被申屠金一顿杖刑,险些丧命。
我们在荣城十里外扎营,这也是我们行军以来第一次如此谨慎。
大家齐聚在营帐,探子来报,荣城已经戒备森严,密不透风。
因为荣城是京都第一道护墙,所以城池修建地极为坚固,可谓铜墙铁壁,攻城很有难度。而前往荣城只有一条阳关小道,两边是密林,密林之后,是高山,所以易守难攻。
瑾崋,楚娇,凤鸣的堂姐凤栖桐,凤老爷子和凤鸣,还有楚星楚月也相继赶到,楚星楚月年纪小,只是来学习。
大家看着那座城池,密林之间的道路狭窄,这导致行军缓慢,使攻城的兵力也一时无法全部集中,若是败退,撤退也会发生拥堵,这是硬伤。
“玉狐姑娘,你可有良策?”凤老爷子问我,大家相继看向我。
我拧眉看了许久:“强攻太难,除非……”
“除非什么?”瑾崋立刻追问。
“除非把申屠金给引出来。”我指向道路两边的密林,“这段路地势对攻者不利,但若是能把他和他的兵给引出来。那对我们绝对有利!”
大家在我的话音中微微点头。
“我去!”楚娇主动请缨!
我认真看大家:“大家小心,到现在我们一直顺利,屡战不败,现在将士多出现骄傲之姿,我担心他们戒备松懈。”
“明白。”瑾崋认真点头,大家出营长点兵!
孤煌泗海的马车停在营长一边,我与他寸步不离。我走到马车边。里面传来他一丝得意的话音:“此战你未必会胜。”
我心中一紧。看向阴沉的车厢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哼……”轻笑响起,飘然如风,“心玉。棋局开始,我们现在可是敌人了。”
我不由轻笑,坐上马车:“不负哥哥不负我是吗?我知道了。但是,我若是输给别人。你会开心吗?”
立时,阴沉的杀气从车厢内而来。我扬唇而笑:“果然不爽吧。你放心,我无需你提示,我巫心玉不会输。”拉起缰绳,马车再次而动。穿过兵营,和楚娇的队伍向荣城进发。
楚娇领兵从大道而入,瑾崋和凤鸣分别带领士兵潜入密林埋伏。
我驾马车入右侧密林。在林中远远观瞧。
荣城果然已经防备森严,城门紧闭。士兵立于城楼手执弓箭,眸光锐利,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
楚娇带兵到城楼之下,大声一喝:“让你们申屠金出来给老娘舔脚!”
此战是激将法,要把申屠金给激出来。
城楼杀的士兵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张弓搭箭陷入防备。
“叫阵者何人!”
楚娇大砍刀挥过头顶:“你家楚娇奶奶!”
“可是西凤家族?”
“不错!”
就在这时,城门开了,一身材健硕魁梧的男子身穿铠甲从城门里独自骑马而出,男子剑眉虎目,鼻梁高挺,轮廓硬朗,线条深刻,英武非凡!
男子走出后,弓箭兵紧随其后张弓保护。
男子手中没有带任何兵器,近乎两米的高大身形让人畏惧。此人应该就是申屠金。
“娇姨,好久不见~~~”他随意地扬手抱拳。
楚娇挥舞看到:“小金,既然你叫我一声姨,姨也不想欺负晚辈,你速速降了交出荣城。”
“交出荣城?哈哈哈哈——”申屠金扬天大笑,“姨,您年纪大了,还是回去带带孙子,我若是真动起手来,伤了您这老人家多不好意思?”
“你说谁老人家?!”楚娇的脾气就跟朝天椒一样火辣,她叉腰好笑地看申屠金,“有句话叫四肢发达,头脑蠢笨。”
“老太婆你找死!”申屠金登时直起身体。
楚娇也是虎躯一震:“我看你真是光长块头没长脑子,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老娘帮你做的呢!怎么样?是不是穿着特别舒服,特别温暖,要不要到我这儿再来抱抱~~~~”
“死老太婆,我今日不宰了你不叫申屠金!”申屠金登时横眉怒目,策马朝楚娇冲来。
楚娇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跑。
就在我以为申屠金中计之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曲箫声,箫声悠扬而高远,我立刻循声望去,却见城楼上立一青衣长发男子,身披黑色斗篷,手执玉箫吹出那悠扬的箫声。
与此同时,申屠金不追了,反而扭头跑回,弓箭兵立刻涌上,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