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整个圈子里都名声斐然,更时常被顾老挂在嘴旁的顾婉婉,在18岁的时候都没有认识到自己往后的人生目标。而许丽娟这个前18年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更被林昊苍和孙曼雪这类根本就没办法遮挡住自己满腹心机和恶意的人算计得差点沦落为整个圈子里笑谈的女孩子,竟然在短短时间里就出现了这样逆天的变化?!
这样巨大的变化,别说是发生在女孩子身上了,哪怕是发生在一个一向优秀得让人赞不绝口的男孩子身上,也都难免会让人在生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叹的同时,也不得不叹一声“这种千百年都不一定出一次的妖孽,怎么就没有出生在自己家族里呢”!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说,许老和傅老确实是多年的好兄弟,哪怕傅老的眼珠子转动一下,许老立刻就明白了傅老心里的想法,遂微抬下巴,以一种高傲的语气,说道:“你家混小子当年没有做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家小娟做不到!”
“……”不带这样一连再地翻旧账,然后用力捅刀的!
傅老坚难地抹了一把脸,哪怕心里万分酸涩,却依然不得不勉强着为傅建柏辩驳一二:“我家小子三岁开蒙,五岁习武,十岁就定下了终生为之努力的理想……”
说到这儿时,傅老眼前也不由得浮现出傅建柏当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辛苦得每天晚上都是沾到枕头就入睡,往往要等到第二天才跑到卫生间洗漱的情景来,心里再次浮现出心酸、疼惜和骄傲等情绪:“我告诉你啊,许老头。我家小子这次回京的话,有八成的可能性会再升一级。”
“什么?!”正端着茶杯,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的许老一个手抖,那满满的茶水就溅了出来。不过,此刻的许老根本就顾不上被溅到水的桌面,和铺在地上的那张自己最喜欢的灰色暗纹地毯被淋湿,有直接被毁掉的风险了。只是瞪圆了眼。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地问道:“傅老头,这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傅老瞪了许老一眼,凉凉地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
“我是听说过,但,这不还是初步提议,还没有得到上面的批准嘛!”许老讪笑了一声。低头喝了口水后,才随意地用抹布将桌面上的水迹擦拭干净。“没想到,你这家伙自己干得不怎么样,倒还教出了一个不错的孙子!”
话语里满满的羡慕嫉妒恨,而傅老还特意挺胸抬头。拿得意的小眼神斜睨了许老一眼,一点也不怕激怒许老,道:“这就是所谓的精华哪!”
此“精华”。不仅意味着傅家下一代虽只有傅建柏一个人,但。单这一个人就抵得上许家五兄弟,所以,当年,许老头一连再地跑到他面前炫耀,让他满腹憋屈这件事,这回,终于可以还回来了!
“切!”许老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吭声,心里却暗搓搓地想道:就算傅建柏再怎么厉害,那又如何,还不是载到了许丽娟手里!
等等……
许老终于抓住了自己刚才忽略掉的那丝不对劲了,忙不迭地瞪着傅老,冷声质问道:“所以,你想怎么样?”喵的,要是你胆敢说出那两个个字,劳资就……
只可惜,傅老并不知道许老心里的想法,当然,就算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会迫不得已地讲出来。
“许老头,小娟和阿柏这两个孩子已经处了快两年了,要不,年后,等阿柏这孩子回京探亲的时候,咱们就将他俩的婚事给订下吧?”
虽是问话,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只令许老再次拍案而起:“谁跟你是咱们?另外,更正一下,我家小娟和你家混小子只处了一年而已!”
“不对,还不到一年!”
傅老并不受许老身上的寒冽和杀气的影响,只是慢悠悠地为自己添了杯茶,轻抿了口,然后才道:“许老头,阿柏和小娟可是真正的青梅竹马,认识了那么多年,这在以前的时候,两人别说定婚了,连婚都结了,娃都满地乱跑了,好不?!”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许老气呼呼地落坐,将杯子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才觉得一直萦绕在胸口的愤懑等情绪消减了几许,“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流行你说的那种经媒人介绍而认识,彼此见过几次面就定下来,然后处个三五个月就结婚的年代了。”
顿了顿,许老还不忘记补充道:“现在不是流行那什么‘八年抗战’吗?我们辛辛苦苦地将小娟养到这么大,还没有享受到几天小娟的孝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小娟嫁到你们家,你觉得,我们会甘心吗?易位而处,若是你,你又会如何做?”
“……”若是我,肯定将那胆敢抢自己孙女的小子狠揍一通,然后放狠话威胁一通,最后,再将那小子安排到山长水远的地方,再每日里去到哪儿都带上自家孙女……
傅老再次坚难地抹了一把脸,毫不放弃地劝说道:“以我们俩家的交情,就算小娟嫁到我们家了,她也一样能隔三茬五就回来看你,若你真得很想她,也能到我家住上三五个月。”
“更何况,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