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怡勾了勾唇角,满意的笑笑。“还是璃儿懂事!知道以大事为主就好,可是璃儿,你为什么不接近墨卿呢?墨卿可是教主的亲外甥,若是这样,我们秦家的地位可不是在四国之中如日中天么?”
秦璃轻哼一声。“姑姑,难道你还不知道?墨卿根本就对璃儿无意,而且处处跟璃儿作对,很多时候,璃儿真的不想他是神殿教主的外甥!”
“嘘,小声点!”秦怡眸光四周扫了扫,确认没有任何的危险,轻轻地拉住秦璃的衣袖,语重心长道。“秦璃,这句话你在心底想想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拿出来说事!你知道的,墨卿可是未来的神殿的接班人,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千万不能跟墨卿为敌。跟他为敌也就是跟我们自己过不去,跟秦家过不去!”
秦璃一愣,敛了敛心神,她还真是被玄九幽那贱胚子给气糊涂了,怎么说起了墨卿呢?墨卿乃是下一任接班人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点点头,柔声道,“秦璃明白,刚刚都是气糊涂了,秦璃再也不会犯下这样的糊涂!”
“那就好!……”秦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眸光在秦璃的身上稍作停留,继而将心底的担忧压下,静静的在大殿内等待着!
神殿院内,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阔,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迸砌防阶水,穿帘碍鼎香。莫摇分碎影,好梦正初长。
墨卿步入其中,白色的大理石,映衬着一点点的墨黑,简单的白与黑的映衬,格外的协调,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墨卿而设计的。
直面而去,是一间繁华的大殿。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墨卿凤眸微抬,淡淡的扫了一眼侧卧软榻之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白色的道袍将伟岸的身躯紧紧地包裹住,腰间系了一条宝石蓝的腰带,上面镶嵌了无数的珍宝。方正的脸上,浓密的眉毛斜飞入鬓,狭长的眸子微闭,高挺的鼻梁,如雕刻般微抿的薄唇,小麦色的皮肤保养得当,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点点痕迹。长相与墨卿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眸比墨卿要深沉的许多,身上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势!
“你来了?”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唇角微抿,淡淡道。
“找我什么事情?”墨卿缓缓地抬头看向案几上搁放的一颗水晶球,刚好看见秦璃与秦怡的一幕,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齐口型,墨卿心底也有一个大概。
还未等男子开口,接着道。“你该不是找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两个女人对话吧!”淡淡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在其中。
男子听罢,眉头微微一皱,继而舒展,眼睛未睁只听得轻笑一声,似乎早已经熟悉了墨卿的语气。“我找你来不是为了看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女人么?只是衣服一般的工具,需要的时候,勾勾手便来到你的跟前,成大事者不惜小节,更别提什么女人了!”
墨卿眸光淡淡,扫了一眼侧卧软榻的男子,几分相似的容颜,眸底深处有丝厌恶。似乎是非常的不喜男子的语气,“说吧,你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不耐烦的语气,男子听罢,怒从心起,猛地睁开眼睛,犹如冰箭刺去,冷冽的眸光没有任何的感情。“墨卿?这就是你跟舅舅说话的口气么?”
舅舅?口气?一个只会当他当做称霸天下的工具,有谈得上什么叫做亲情,什么叫做舅舅?墨卿心下冷笑一声,幽幽的眸光闪烁着流光。
“现在没人,你不需要跟我假惺惺,说吧,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墨卿微微颔首,眸光如炬,一瞬不瞬的盯着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的水晶球。
男子似是早已经熟悉了墨卿的行事作风。也不恼,没有正面回答墨卿的问题,而是淡淡一笑,“墨卿,舅舅一直对你很是严厉,或许你对舅舅心底充满怨恨,可是一直以来舅舅都是为了你好。你的母亲去了另外一个界面,你应该明白,这里只有舅舅才是你的亲人,不会去害你。父子没有隔夜仇,所以不管你怎么跟我说话,惹我生气,我都不会跟你计较。
但是你也要有个度,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别让舅舅对你失了耐心。这个位置可是有很多人在偷窥的,而且,舅舅没有孩子,你我联手,争霸天下,那不是很好吗?我现在的一切将来可全都